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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有點兒生,試試看。”
深吸了口氣,重重地落刀。
她的動作確實不算流暢,磕磕絆絆的。
眾人都愣了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尤其是孔家父子,簡直哭笑不得——沒想到這小姑娘一臉認真,好像有什麼大禮相贈,鬧了半天居然是送個雕刻的玩意兒。
孔老頭是雕刻大家,就眼下這座木屋裡,隨意擺放在桌上,架子上的一些木頭擺件,每一樣都活靈活現,尤其是在架子上放著的一個龍鳳呈祥的紫檀木擺件,雲霄進來時,即便心裡有事,情緒不好,都忍不住看了好幾眼。
現在紅塵當著人家老爺子的面兒雕刻,實在是班門弄斧了。
雲霄訕訕笑道:“我們這位小姐身份尊貴,親手做出來的東西,自然是價值連城。”
孔家父子也沒吭聲,由著人家說吧,今天一天受刺激極大,他們也累了,精神疲憊,孔老爺子甚至想回去矇頭大睡,至於孔山,心裡五味雜陳的。難受的要命。
他想要認命,順了爹的意思,又實在是不痛快——以三孃的家世,就算是三娘願意,他們家又怎麼可能讓一個木匠娶了家中千金!
孔老頭若知道他兒子的想法,估計非要氣死不可,董家看不上他們家。他還不樂意兒子娶一個破落戶世家女。
房間裡的氣氛頓時有些沉悶。
紅塵卻只是沉下心細細地雕刻。粗粗地雕出一個外形,是一個穿長袍,左手拿筆。右手執劍的人像。
五官還不清晰,但孔老頭忽然坐直了身體,目光也有點兒直,甚至露出一抹驚懼。揉了揉眼睛,仔細一看。在他視線中,紅塵的刀鋒平平淡淡,可是落在木頭上,忽然就生了氣場。氣場濃郁,散發出團團白霧。
一開始,別人都看不到。只能看見無數碎屑,不過。等紅塵笑眯眯地吹了口氣,碎屑落地,笑道:“好了。”
話音未落,手中的木雕上忽然飛出一團金光,化作一條金龍,有角有爪,清清楚楚,左顧右盼。
紅塵點了點龍的眼睛,衝著孔山一揮手。
那金龍便一聲長吟,飛入孔山的額頭,隱沒了去。
眾人都有點兒呆。
紅塵從懷裡掏出一條紅繩,在那拇指大小,很纖細的文曲星像上穿了一個孔兒,繫好繩子,纏在孔山的脖子上面:“無論做什麼,哪怕是洗澡也不要摘。”
孔山嚇得呆坐當場。
孔老頭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盯著他看了半天,猛地撲過去,抱住兒子的頭仔細看,看著看著,熱淚盈眶,哭得嘶聲裂肺:“我不後悔,恩人,我真不後悔……可我兒子的命,不該受我控制,恩人啊,我不後悔!”
頭髮都白了的一老人家,哇哇大哭,和小孩子似的,雲霄幾個都讓嚇得腳軟。
孔山更是不知所措,整個人都懵了。
紅塵嘆了口氣,隨手把烏木給揣懷裡,又拿了人家的香樟木一根,黃花梨木一根。
“我就都拿走了,反正您坐擁寶山,也不缺這點兒東西。”
不只是外面的靈木,就連烏木也不是隻有這一點兒,起碼那老頭腳底下還埋著一大塊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老孔一下一下抽泣,衝過去攔住紅塵的路,就在雲霄還以為他老人家要搶劫時,登時跪下,結結實實地給紅塵磕了兩個頭。
紅塵:“……”
孔山也嚇壞了,完全不知所措,幾乎以為他爹腦子壞掉,莫不是瘋了?
老孔這才斷斷續續地把曾經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兒說了一遍:“當年我求我那恩人,求他給我改命,我當時是真心實意,想要做一個靈師,恩人答應了,後來很多年過去,我也果然拜得名師,硬生生闖出一條道兒,後來有了這個小子,妻子早亡,他也資質平庸的很,那會兒我就想,與其讓他碌碌無為,還不如和我似的,只一門心思做靈師,沒什麼不好。”
“不過這等神鬼莫測的手段,我可沒辦法完成,也不知道是不是幸運,我竟又再一次遇見了我那位恩人,當時他的身子骨已經不行了,雙目失明,垂垂老矣,我就把他接回家來,給他養老送終。”
孔山愣愣道:“您是說,周雲爺爺?”
老孔看了他一眼,點頭:“我當時把我的心思都說給恩人聽,恩人勸了我幾句,說兒孫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