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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
一直順順利利回了家,雲芳看見她師哥也平安回來,才算鬆了口氣。
她這位師哥卻是一點兒都不高興,一臉晦氣,抹了把臉,氣道:“真晦氣,大過年的這麼多人辦喪事,害得我一不注意撞棺材上,也沒個人守著!”
他這會兒鼻子還疼,當時就流了好多鼻血,不過幸好沒追上荊娘,沒讓荊娘看見,要不可鬧笑話鬧大了。
雲芳氣哼哼地看她師哥晃晃悠悠拿了壺酒,回屋去,扭頭纏著祖父的胳膊道:“您看看我師哥,您老也是,總說什麼百無禁忌,百無禁忌,哪天也撞了鬼才知道厲害!
她祖父微笑,絲毫不以為意,攏了攏她的頭髮,小聲道:“快過年了,等下我給囡囡包一個大紅包,不是想要幾套新頭面,回頭就讓你娘帶你去打。”
雲芳嘆了口氣懶得說話。
紅塵此時帶著羅娘她們,坐著馬車一路慢吞吞回了京城,路上風景很好,還順帶著買了好些個野味,還有臘肉和醬菜<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都是附近村子裡自己做的,家家戶戶的味道都不同。
回到家,羅娘就找人把雲芳那一家子的資料整理了下,當閒話學給紅塵聽,反正她這會兒正好奇呢。
說來,紅塵想得並不錯,雲家祖上就是盜墓賊。還是官盜。發丘中郎將出身。
到這一代,家裡還在盜墓,如今當家做主的是雲芳的大哥。她祖父已經退了,不過到了如今,雲家可不只是盜墓了。
紅塵看了那一疊資料,都有些咋舌——雲家是大家族。家裡三教九流差不多都齊全,有人造假。有人是千門的行家裡手,有人讀書做官,有人是武將。
甚至還出了一支,做了守墓人。守的是前朝皇陵。
按說做官需要家世清白,還要人聯名做保,就他們家那等出身。按說是不大可能的,偏偏族裡不光是有人做官。剛才一言不發,很沒存在感的那個老頭,雲芳的祖父,年輕的時候竟然還是陛下直屬內司的繡衣使者,最親信的探子之一。
“幸好沒太得罪對方,要不然也是麻煩的很。”
紅塵搖了搖頭,她是真沒看出雲家有這麼大來頭!
“忽然覺得,咱們的人能探聽到這等程度的機密訊息,都很可怕。”
繡衣使者都是群什麼人,那是皇帝身邊的殺手探馬,個頂個受過最嚴酷的訓練,來歷不凡,深得陛下信任,能把那些繡衣使者的底細打探清楚的,整個四國也沒有多少,更何況這麼快!
把雲芳這一家子的事兒扔在腦後,紅塵回了屋,翻出黃紙硃砂,畫了三張符,挑了其中兩張,分別折起來塞小荷包裡,扔給羅娘。
“交給薛柏橋,讓他小舅子轉贈燕九夫妻,這陣子隨身攜帶,千萬別離身。”
羅娘愕然:“小姐?”
“沒事兒,以防萬一而已。”
紅塵擺擺手,也沒說什麼,燕九自己就算一位玄學高手,家裡還找了連皇后娘娘都不爽的靈師看過,身邊長輩高人多了去,她又不是發現了什麼問題,只是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勁,能說什麼?
別管是哪裡的規矩,她都不適合說話。
還有兩日便是年三十。
年貨都置辦齊全,一應雜事都沒了,反而清閒下來,紅塵歪在軟榻上,自己動手配色,打算做幾個荷包送給親近之人,給林旭和小荷也準備一個,只不知這二人能不能回來過年。
禮物送出去,大家都很歡喜,給的回禮也是各種各樣都有,就連燕九這位不算特別熟悉的,竟然送了一整套十張福字過來,每一張的字都不同,行書,草書,楷書,小篆……不光寫得好看,而且金光閃閃,氣場自生。
紅塵喜歡的不得了,都有點兒捨不得貼。
要不怎麼說,人家燕九能自己開門做生意,手裡好東西就是多。
一開心,紅塵就給人家回了一份兒禮,一套自己縫製的法衣,上面用上了十幾個神文,衣服手工就不怎麼樣,只能另闢蹊徑來彌補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要說女紅,紅塵還真是差點兒勁兒,縫縫補補那絕對沒問題,手熟的很,繡花等精細活,就做不慣了,勝在她心思靈便,繡出來的花樣新鮮。
只看這一手活計,她到像是千嬌百寵寵出來的女兒。
“對了,年禮別處還好,夏家要怎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