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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的謝居安。
對方還在拼命掙扎,看到幾米之遙出現的兩人,在夜燈下睜大眼睛嗚嗚求救。
“要不要去?”家俊低聲問。
“說實話,不是很想。”
與此同時,幾個綁匪也朝兩人看來,宋禹趕緊舉起手道:“我們就是路過的,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說著還無可奈何地朝謝居安攤攤手。
謝居安一雙眼睛瞪成銅鈴。
家俊十分配合,油門一踩,摩托車絕塵而去,求救失敗的謝居安也成功被塞進麵包車。
只是在麵包車駛入夜色後,摩托車也遠遠跟上。
“剛那些什麼人?還是還個要砍他手的大佬?”宋禹坐在車後,湊到家俊耳邊好奇問。
家俊搖頭:“應該不是,如果我沒看錯,有一個是田真身邊的人。”
宋禹驚訝:“田真這麼記仇?就因為剛剛在酒吧謝大才子藉著酒意罵了他,他就要綁人?”
家俊道:“這個人確實心眼兒比較小,而且又想上這期白露封面,估計是打算軟得不行來硬的。”
宋禹嘆了口氣,感慨道:“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謝居安活到現在還沒被人打死,也是他命大。”
家俊頗以為然點頭:“可不是麼?”
宋禹有些頭痛地揉了揉額角:“還真是挺難搞,如果搞不定,我也想打他一頓了。”
家俊輕笑出聲:“行,我幫你打。”
宋禹也笑:“你不是不打架麼?”
家俊:“有時候也可以破一下例。”
宋禹樂不可支,瞥了眼前方的車,在他腰腹間門輕輕拍了拍:“小心跟丟。”
家俊輕咳一聲:“放心,交給我。”
他說放心,宋禹自然很放心。
短短半天跟他打了兩架,又被粗暴綁來這裡。謝居安手臂的傷滲出了血,白襯衣早看不出原本的顏色,破破爛爛狼狽得像是剛從戰場廢墟爬出來。
此時的他醉意早就煙消雲散,被人用麻繩綁著丟在地上,也還不老實,用力掙扎著,雙臉漲紅破口大罵:“你們是什麼人?有本事鬆開我單挑。”
一個穿著黑色無袖t恤,手臂紋著一條過肩龍的男人走上前,伸腳踩在他臉上:“謝主編,知不知道多少人想打你?我今天就替天行道了!”
謝居安被踩住,嘴巴已很不方便,但也不妨礙他兇狠地呸了一聲:“叼那媽!你算什麼玩意兒?用得著你替天行道!”
“嚯,真是嘴硬啊,沒關係,今晚還長,我倒要看你嘴硬到何時?”說著朝旁人點點下巴,“上傢伙!”
兩個馬仔拿來一隻木箱子放在男人面前。
男人不緊不慢掀開箱蓋,裡面赫然十幾樣折磨人的刑具。
他勾了勾嘴角,端起箱子,朝謝居安示意了下,道:“這些都是警署從前常見的東西,不過現在早就淘汰了,畢竟有點太殘忍。既然謝主編嘴巴這麼硬,我就一樣一樣在你身上試試,看你什麼時候嘴巴軟下來,跪地求饒,我就停下。”說著嘿嘿一笑,“你不是辦雜誌的麼?把你跪地像條狗求饒的樣子拍成照片,寄給香江所有報刊,想想就有意思!”
謝居安確實是個硬骨頭,但看到這些東西,也還是臉色大變,眼神中露出無法掩藏的惶恐。
只是嘴巴並不認輸,梗著脖子吼道:“我好驚啊!有本事就弄死我,弄不死我,老子殺你全家!”
男人嘖了聲:“你好歹是個文化人,怎麼這比我們混堂口的還兇狠!”
謝居安自然只是說狠話,他一向是奉公守法市民,從來都是防衛,並不會主動惹事。
男人拿起一枚不知什麼鉗子,半蹲下身,拉起對方被綁在身後的一隻手。
謝居安叫得撕心裂肺,短短几秒,將人全家和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遍。
只是那人手中鉗子還沒開啟,原本亮著點燈的房間門,忽然黑了下來。
這是一間門遠離鬧市的倉庫,此時又已經是後半夜,沒了那盞白熾燈,屋內頓時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男人聲音不悅地吼道:“叼那媽!怎麼停電啦?快去看看電閘!”
“收到。”
蹭蹭的腳步聲在黑暗中響起,是有人摸黑去了門外檢查電閘。
男人掏出打火機,咔噠一聲開啟,藉著一簇小火苗的光,走到身後凳子坐下。
打火機的火很快滅掉,屋子復又恢復黑沉沉一片。
眾人都在原處沒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