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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禹來到天台鍛鍊。
那場跳車戲是從上方立交橋,跳到下方駛過的卡車後廂,高度大概十幾米。
這是第一個危險,
另一個危險,則在於香江馬路上拍戲無法清場,也就意味著下方卡車必須正常行駛,無法為了拍攝完全減速慢行。
武師必須做到精準墜落,稍有不慎,可能就掉在地上,就算沒摔死,也可能被來不及剎車的車輛撞死。
這需要的不僅是膽量和身手,還要反應能力,只要有一點遲疑,就可能出現重大事故。
宋禹閉上眼睛,在腦海中構想著畫面。
他想象自己站在立交橋上,下方是車水馬龍的車道。一輛貨車行駛過來,就在要穿過立交橋時,他縱身一躍,落在後車廂的海綿墊上。
“跳!”
他在原地自言自語演練著,忽然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練什麼呢?”
宋禹嚇了一跳,看到站在通道門口的林家俊,他抱著雙臂靠在門框邊,也不知看了多久。
因為昨日拿了黑\幫大佬的錢,如今見到他,就難免心虛。
他摸摸鼻子:“過兩天我要做跳車的動作,提前練一練。”
家俊神色莫測地看了看他,走上前輕描淡寫問:“是從車裡跳下來,還是跳到車上?”
宋禹道:“從立交橋跳到卡車後車廂。”
家俊眉頭蹙了蹙:“這是高難度動作,你才入行不到一個月就做?”
宋禹如實道:“這本來是帶我的大佬為了告別武師生涯,要做的動作,他不是受傷了麼?我就想替他完成。”
家俊瞭然點頭:“那確實意義非凡。”他沉吟片刻又道,“十幾米落地距離是一秒半左右,四五十邁的車子行駛十米距離還不到一秒,要精準落在車廂,就必須在車廂距離十米時離地,只要稍微猶豫,就可能出大事故。”
宋禹一愣,好笑道:“你還挺清楚的。”
家俊不置可否,只望著他問道:“你確定要做這個動作?”
宋禹談談手:“我現在是龍虎武師,只要是這行有的動作,我都想嘗試。”
家俊點點頭,倒也沒多說什麼,只道:“行,那你自己當心點。”
宋禹看了看他,到底沒忍住,試探道:“對了家俊,我昨天在街上遇到了那晚九龍城寨哪個大老二。”見對方眉頭蹙起,又補充一句,“就是那個看著斯斯文文,被你一把推開的男人。”
家俊臉上閃過一絲厭惡:“是嗎?他在做乜嘢?”
宋禹道:“他竟然認出了我,還問我和你是不是朋友?”
家俊眉頭蹙得更深:“他沒為難你吧?”
“沒有沒有。”宋禹趕緊道,“就是跟我打聽了下你的情況。”
家俊冷哼一聲:“以後撞見了不用搭理他。”
“哦。”宋禹又試探問,“你們是有仇嗎?”
上回沒好問的問題,這次到底還是問出了口。
“嗯。”家俊點頭,原本就冷峻的臉上更浮上幾分冷意,“我與他有深仇大恨,我媽就是被他害死的。”
“啊?”宋禹頓時有些怔然。
他原本以為兩人是幫會之間的仇恨,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大的私人恩怨,也難怪那人雖是大佬,但分明有些忌憚家俊。
害死別人親媽,那自然是怕對方上門尋仇。
他輕咳一聲,摸摸鼻子訕訕道:“原來是這樣,那你……”
家俊見他這模樣,語氣稍稍放緩:“不用緊張,很多年前的事了,他不是直接兇手,兇手已經自食惡果。我沒打算再找他算賬,只要別來我眼前煩我就行。”
宋禹若有所思點點頭,對方讓自己盯著林家俊的動機,也就明瞭了。
家俊有些厭煩地擺擺手:“總之,以後再遇到他,不要搭理,他要為難你,你告訴我。”
“哦。”宋禹點頭,想了想,道,“那人畢竟是堂口大佬,你不打算報仇,對方可能也不會對你放心,你還是小心為上。”
家俊一雙深灰色眼睛看向他,嚅囁了下道:“沒事,他不敢的。”
宋禹心說難不成你背後勢力更強大?
但到底沒再多問。
上午十點,九龍城寨,榮記狗肉檔口,老闆榮叔坐在門口清理狗肉,手起刀落,滿地鮮血。
兩個男人走進屋,都戴著帽子和口罩,捂得嚴嚴實實。
正是陳向輝和他手下阿光。
出院後為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