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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演技還沒這麼好。”
家俊道:“先不管是誰,接下來幾天,剪輯房裡除了剪輯師和我們幾個,誰都不能再進。”
“嗯。”周家米心有餘悸般點點頭,“幸好家俊你謹慎,每晚收工把原底片帶走,只留翻底片在剪輯房,不然真的就真完蛋了。”
家俊道:“這是阿禹提醒我的,當初他在《香江風尚》拍的相片,就被人盜走底片,不得不重新拍,所以這回留了個心眼。”
周家米深以為然道:“相片重新拍簡單,電影膠片丟了那就真是大麻煩。總之多虧你們保管著,這事兒就三爺和我們幾個知道,在成片交給徐氏前,絕不能走漏風聲,就讓外面以為我們周家班這部電影要砸在手中。”說著又咬牙切齒道,“叫我查出內鬼,我一定不讓他好過。”
“米哥,你安心弄電影,這事兒就別管了,交給我就行。”
周家米看了看他:“嗯。”
三人將剪輯房收拾好,各自散去。
回到宿舍,天已經露了魚肚白,兩人其實都已經很累,但躺在床上,卻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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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禹轉頭,見家俊睜著一雙眼睛,望著天花板,一臉沉思的模樣,想了想,問道:“怎麼?在想內鬼是誰?”
家俊翻過身,對上他的眼睛,輕笑了笑,點頭:“嗯,竟然有了內鬼,就得趕緊找出來,不然後患無窮。”
“周家班十幾個人,你再熟悉不過,你覺得會是誰?”
家俊搖搖頭:“我想不出來。”
宋禹輕笑:“你是想不出來,還是不願想?”
家俊沉默不語。
這些日子,宋禹已經看出來,他雖然在周家班和其他人交往不算太親密,但他內心對周家班是有歸屬管的,。
除了自己,周家班資歷最淺的豪仔,也入門三年多,更別提其他人,都是十七八歲就進來,少則五六年,多則十來年。
家俊在周家班八年,兄弟們對他來說,是等同家人一樣的存在。
他不忍心,所以失去判斷。
宋禹思忖片刻:“家俊,你不忍心我忍心,這個內鬼我來找。”
家俊看向他,沉默片刻,點點頭。
其實真有內鬼,依著這班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武夫性子,要查出來並不是難事。
底片每天會被帶走的事,只有周成忠周家米家俊和自己知道,剩下的人都有嫌疑。
雖然很不願意,但也得排除周家洛,且不說在失火後,他是跟著週三爺一起來的,不存在作案時間,他畢竟是周成忠兒子,再坑爹也不至於做出這種事。
再排除一個豪仔,剩下十來個就都有嫌疑。
能做這種惡事,想來是因為缺錢。
周家班再沒落,暫時也還是不缺活幹,收入就算比不得鼎盛期,武師們的收入,也還是比普通人高很多,養家餬口不成問題。
那缺的錢,就一定不是養家餬口的錢。
以宋禹對周家班十幾個兄弟的瞭解,吃喝嫖賭多少都沾點,但還真沒有賭鬼,都是小賭怡情罷了。況且最近拍戲幾近閉關,誰還有閒情逸致去賭錢?因為欠賭債來幹這事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翌日,在片場拍完自己最後一個鏡頭的宋禹,坐在旁邊看武師們拍一場群戲,一邊打量著眾人的狀態,一邊在心中盤算著。
因為昨晚發生了這種事,劇組氣氛很壓抑,拍完間隙,大家都在旁邊老實待著,沒了平日的喧雜吵鬧。
宋禹絞盡腦汁,也沒看出誰嫌疑最大。
畢竟也都是老江湖,能幹出這事的,大概也有點隱藏的本事。
“咔!”最後一條拍完,周成忠拿著喇叭,“今天就拍到這裡,大家回去好好休息。”
阿秋走上來問道:“三爺,膠片被毀了,接下來要怎麼辦?只有幾天了,重拍來得及嗎?”
周成忠沉著臉擺擺手,隨口道:“我去試試跟二少再爭取多點時間。”
阿秋舒了口氣:“那就好。”說著咬牙切齒道,“要是查出有內鬼,我第一個饒不了。”
周成忠閉眼悵然嘆息一聲,只搖搖頭沒說話。
短短半個多月,原本矍鑠的老武行,彷彿一下老了十幾歲。
宋禹談不上多喜歡周成忠,畢竟是新時代來的人,對這種傳統做派的武行班主,很難認同。
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人除了教子無方外,確實是電影和武行中,值得尊敬的前輩。
而自己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