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分感激,遂笑道,“主要是表哥才子形象太出眾了,自然就讓人忽略了別的。”
蕭珫自嘲地一笑,“若是連讀書做學問都不行,我豈不是真成了百無一用的廢物?”
他似乎不想再進行這個話題,轉頭問道,“你的下人只說你被擄走了,怎麼回事?你和誰結仇了,有沒有懷疑的物件?”
清安也不隱瞞,長眉微皺,眸底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這一刻,她的身上迸射出一股暗沉的殺機,卻與之前那軟萌討喜的表妹形象宛若兩個極端,絕對不會讓人覺得她純稚無害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雖然在生意場上也有不少敵人,但說是敵人,不如說是對手,在商場上有來有往並不稀奇,膽敢光明正大綁架我的,卻實在不多。估摸著這還是顧牧這傢伙帶來的禍事——能這麼肆無忌憚地出手害人,用的還是這種骯髒下作手段,也只有思路奇葩的女人了,我想來想去,除了白若萱,不作第二人想。況且,媚老闆告訴我的那輛馬車,我有印象,應該是安和公主的座駕,而安和公主這幾年深居簡出,極少使用。倒是白若萱,她自己也定了馬車,一直排到最近才定做好,卻又被顧牧截了胡,所以她出門一直用的都是安和公主的私人馬車,她一向對付跟顧牧有牽扯的女人,手段酷辣異常,做出這種事也可以想象。”
起先和媚娘說的時候,回想起白若萱看向她的那種陰狠的眼神,清安心底就有了猜測,等從媚娘那裡得知了那馬車的外形,清安基本就確定了。
說起來,她跟白家的姐妹果真是上輩子有仇,這輩子專門來了結恩怨,只是,白若薇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姐姐已經栽在了她手裡,白若萱這個頭腦更簡單粗暴的妹妹,她就更不怕了,白若萱企圖綁架拐賣她,就沒有想到,她身為堂堂定國侯府之主,出門在外,怎麼可能只帶三兩個下人?對於自身的安危,只要不是皇家那幾位出手,她根本就不擔心!
對於媚語樓,清安只有小懲大戒的想法,但對於白若萱,清安沉下了眸子,白若萱將她丟進媚語樓,分明是希望她過得比死還慘,既然對方想要她生不如死,她不回報回報,豈不是對不起白若萱的這番‘心意’?
蕭珫似乎沒有察覺清安眉宇間的陰霾,只是眨了眨眼睛,面癱的臉上卻顯而易見地流露出一股促狹的味道,曖昧地問道,“……這麼說,表妹和顧牧的關係,果然非同尋常?”
……
清安的一腔負面能量頓時不翼而飛,她囧囧有神地看著蕭珫,這什麼表哥啊,怎麼這麼八卦?劈頭蓋臉就問到表妹的私事上,這真的是溫潤君子幹得出來的嗎?
可是,剛剛想通了自己對顧牧的心意,清安還來不及整理自己錯綜複雜的心情,猝不及防地聽到另一個人提起顧牧,清安畢竟是個女兒家,心底還是有些發虛以及羞澀,面上泛起了朝霞般的紅暈,嗔道,“表哥一個大男人,竟也學三姑六婆搬弄口舌是非,當心我告訴舅舅去。”
蕭珫毫不在意地道,“只怕讓父皇知道了,只會打斷顧牧的狗腿,他那什麼名聲,怎麼配得上你?”
清安實在是沒辦法和一位成年的表哥去討論自己的終身大事,實在是太破恥度了好嗎?哪家正派的女孩兒會自己談婚論嫁?就算她已經不可能有什麼‘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了,總還有舅舅和太后為她做主。
不過,蕭珫的話,卻也一下子說到了她的心坎上,戳中了她的隱憂。
她和顧牧來往了這麼些年,自是知曉他的為人,而顧牧背後為皇帝舅舅做事,想必皇帝舅舅也知道顧牧的為人,但偏偏對她的婚事最有發言權的太后,卻對顧牧意見頗大,在她老人家眼中,這就是一個帶壞了自己外孫女的紈絝子弟,她怎麼可能會同意把外孫女嫁給他?
另外,清安也拿不準,顧牧對她的心思,是不是和自己是一樣的呢?
“他也沒什麼不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看一個人好歹,總不能只信傳聞吧。”
傳聞中的顧牧有多紈絝,清安自然知曉,可清安心目中的顧牧,卻和傳聞中判若兩人,至少,對她的好,悉數堆積在她心頭,亦是一座沉甸甸的大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的親事,早就定下了調子,必然是要招贅的,而顧牧,身上藏滿謎團的顧牧,他會是那個人嗎?
“對了,表哥,待會回去,我能帶一個人麼?”清安強打起精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