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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誰敢隨便塞給他一個赫蠍公主?”
趙雁聞言,頓時鬆了口氣,嘴角漾出兩個小梨渦,甜甜的,沁人心脾,“你能這麼想就太好了,我娘就擔心你關心則亂,以我說,這事怎麼可能發生嘛,就算赫蠍獻出公主求和,那也該獻給皇上才對,唔,還有皇子們呢,哪裡就輪到顧牧了,再說顧牧那廝……嗯,顧公子脾氣那麼壞,才不會被人左右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顧牧的脾氣滿京城無人不知,她倒不奇怪赫蠍的公主會看上顧牧,但是,顧牧那廝是誰看上就會搭理誰的嘛?沒看之前追得沒臉沒皮的白若萱,如今都什麼下場,哼,敢跟靖安搶夫婿,簡直是活膩味了!
趙雁對清安的得寵程度可是毫不懷疑的,既然娘說顧牧和清安之間有意,那就錯不了,而且肯定是得到了皇上和太后的默許,她就不信,皇上和太后,還會把清安的夫婿讓給一個不知所謂的赫蠍公主,別說備受寵愛的清安的未婚夫婿,就是換成她這種不受寵的宗室郡主,皇上也不會讓外人欺侮的!
……
太后的宮宴在慈寧宮西配殿舉辦,隔著一道窄窄的水榭,天氣和煦,暖融融正好,男賓和女賓分列兩旁,男賓自然是由皇上帶領,幾位親王和皇子打頭,另有相對體面親近的宗親老少爺們。
女賓這邊,太后高坐在上,後宮的嬪妃由安貴妃率領,皇子妃中蕭氏被廢,如今自然是以勇王妃為首,而宗親王妃公主中則有康王妃領頭,並不隆重嚴肅,倒更添溫馨熱鬧。
從顧牧出征後,別說清安,就是太后也沒有幾個笑臉,清安心中也有所醒悟,想必,太后對顧牧的身份怕是也有猜測,最大的證據就是她不再試圖“拆散”他們了,倘若太后不知顧牧的另一重身份,又怎麼可能就這麼偃旗息鼓呢?
當然,清安也沒辦法拿這個去問太后,這種皇家*,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該攪入進去的。
因宮宴更是家宴,大家坐的也並不分散,清安地位特殊,得以坐在太后身邊,好在她根本就是宮裡長大的,眾人對她的得寵早就麻木了,也生不出多少嫉恨之心,雖說幾個這一代的公主沒一個看她順眼的,可看到親暱地依偎著太后的清安,到底不敢說什麼。
今天到底是喜慶日子,清安擯棄一貫的素雅,別出心裁地和太后穿了一樣布料顏色的禮裙,雍容沉穩的絳紫色貢緞,穿在太后的身上倍顯威嚴,而出乎意料的是,清安小小年紀竟也壓得住那一份沉悶,反而削弱了平素的清冷之感,平添了成熟大氣,那面帶微笑的模樣,莫名地讓人不敢小覷。
皇上這段時間心情很好,就算萬壽節和千秋節從簡了,也沒影響什麼,帶著眾人向太后祝壽,清安忙避了開,皇上倒是眼前一亮,哈哈笑道,“安兒這身衣服有趣,倒是讓朕目睹了母后年輕時的風華!”
清安面對皇上和眾老王爺小王爺,倒不好表現得和景帝過於親近,靦腆地一笑,避在了一旁,太后見狀,忙笑著維護道,“皇帝你都多大了,還來打趣安丫頭個小輩!”
“是安丫頭這番綵衣娛親的孝心難得,朕方才生了感慨。”景帝唇畔含笑,隨後鄭重地道,“母后心疼兒子,心繫邊關將士,為此簡辦千秋節,兒子也不能辜負母后的一番心意,雖不能舉國同慶,然咱們一家人卻不能不進上孝心,兒子願母后年年歲歲有今朝,兒子這輩子,有許多對不起母后的地方……”
景帝說到這裡,聲音有些哽咽,他身後的眾人只恨不得沒帶耳朵,紛紛低下頭去,太后卻一伸手打斷了景帝的話,面色微帶複雜,亦有幾分釋然之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慢慢地道,“皇帝說的什麼話?咱們皇家的人,子以母貴,母以子貴,哀家生了你,給了你嫡長子的身份,你卻也讓哀家享受了後半生無邊的榮華,並沒有對不起哀家的地方,這些年我們偶有分歧,到底也是親母子,哀家知道你的難處,你的所作所為,對得起蕭家列祖列宗,對得起天下蒼生,這便夠了,哀家以你為傲!”
往事隨風,阿曦的孩子都快要成親了,很多事,她也早就放下了。
景帝也明白了太后未竟的話語,那揹負在心頭的重負不知不覺間便消失了過半,心頭迎來了久違的輕鬆,母子倆遙遙相望,心中最後的一絲隔閡也就此消失無蹤。
一直旁聽的清安眸光微閃,別人沒有聽懂,她卻似乎從中體會到了別樣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