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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面的那厚重的妝容早就已經花了,明明才二十多歲,但是卸妝之後的臉卻像是三十多歲,顯得無比蒼老,尤其是現在嘴唇發白,還有點乾裂,看起來和女鬼沒什麼兩樣。
“是不是可以放我出去了!”成珊的口氣一如既往的頤指氣使,“你們要是沒有證據的話,就趕緊讓我走!別磨磨唧唧的那麼多廢話,我都說了,那幾個人死了都和我沒關係,我特麼的有病啊,一下子殺死那麼多人,況且我有殺死他們的理由麼!”
成珊似乎已經確定了,容景這邊並沒有確鑿的證據,整個人也顯得格外囂張,都不帶正眼看容景的。
容景對這個倒是渾不在意,只是拉開凳子,將一份檔案放到自己的面前,然後徑直的就坐下了。
“你說你沒殺人,那你倒是說說,案發那天晚上面,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容景此刻倒是不急不慢的看著成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有本事你們自己查去啊!”
就是因為警方到了現在還是遲遲不拿出證據,所以成珊覺得,反正你們也奈何不了我,再者說了,你們若是有證據,也不可能三番兩次的來提審自己了,不得不說,成珊之前是咬準了他們的心思,只是成珊還是錯了,警方或許是沒有切實的證據,不過也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陪她在這裡折騰。
“你真以為我們真的什麼東西都查不到麼?”
容景說著將檔案開啟,從裡面抽出了一個影片截圖,這個就是成珊在酒店走廊的截圖,因為每家酒店的裝潢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成珊一眼就看得出來這是自己那天晚上和司徒長劍苟且的那家酒店。
成珊的眼睛睜得很大,或許是之前開過眼角的緣故,她的眼睛就是平常看起來都覺得大得有些嚇人,此刻真的像是“銅鈴”一樣了。
“這個你還認識吧?”容景眯著眼睛,眼中帶著笑意,卻沒有一點溫度。
“不得不說,你們真的很有辦法!我還以為這家酒店保密的工作有多好,看來也不過如此。”
“你能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正好碰見了我的熟人而已。”
成珊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了在電梯裡面有過一面之緣的陸琰,那個冷峻的男人,和他居然是認識的,成珊只是覺得世界很小而已。
“那又如何,我就是去過了那又怎麼樣?那也不能指控我殺人了啊,你們的證據呢!”
“這個確實不能指控你殺人,你從八點多出的醫院,十點多到的酒店,這中間你去做什麼了?”
“你們不是什麼都能夠查到麼,你們去查唄!”成珊靠在座椅上面,看著容景,似乎有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樣子。
“那幾個人全部都是死在九點左右,你完全有殺人的時間,而且作案動機也有……”
“你在胡說什麼,你這是汙衊,我要求見我的律師!”成珊直接跳起來,“你這完全是莫須有的指控,我要告你們誹謗!我要求見我的律師。我說了我要見你的律師!”
容景和一邊負責記錄的警察對視一眼,都是覺得這個女人這都好幾天水米不進了,這說話還是這麼大聲,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力氣。
“我忘了告訴你了,你的律師已經被撤走了!”容景冷眼看著成珊。
“你胡說,我父親不會這麼對我的,你胡說!”成珊完全不相信。
“那得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了。”容景意有所指地伸手輕輕敲打著桌子上面的照片。
“我父親知道這個事情了?”
“我自然是不會說的,不過司徒家我就不保證了!”
“司徒長劍這個賤人,我還沒有開口,他就說出來是不是!”成珊面目猙獰,在隔間中的司徒長劍整個人的瞳孔都不自覺的收縮了,只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女人,她剛剛說了自己什麼……賤人?
昔日的溫存和呢喃細語,難不成都是謊話麼?
“說吧,這中間消失的一個小時,你到底做什麼去了?”
“你憑什麼說我有作案動機?”成珊要是死死地咬著牙關<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和司徒長劍苟且,或許是被司徒長明發現了,或許是你們兩個人想要長相廝守,而司徒長明就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障礙,你想要除掉他也是很正常的。”容景聳了聳肩膀。
“你們做警察的怎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