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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理論什麼長幼尊卑也沒有必要,徐家既然能把她縱成這樣,跟她們講規矩是完全沒有用的。
但是因為她這麼一吠,她卻忽然想到了一個不算小的問題,既然馮清秋在程家與“徐鏞”起過爭執,首先他這傷腿的事就難以自圓其說,他們兄妹合夥欺騙端親王的事也再瞞不住。
當然徐家就算知道徐鏞是她假冒的,也沒有傻到自己跑去端親王面前戳穿的理兒,徐家子侄被端親王惱上,對家裡誰都沒有好處,但是這樣一來,讓馮清秋當著程筠和崔嘉的面出醜掉眼淚的罪魁禍首實際上是她,這一點卻是沒法瞞過去了。
如果這委屈是徐鏞給的,馮氏她們惱雖惱,恐怕拿他也無可奈何,他畢竟是府裡的長子,繼伯母欺負失怙的侄兒這事傳出去,馮閣老也沒有什麼臉面,讀書人可不像行武之家,規矩臉面是第一的,所以倘或還不要緊,而這從衝過來質問的乃是徐冰而不是馮氏本人就看得出來。
可若是徐瀅,那就不同了。
徐瀅是小姐,馮氏是徐家的宗婦,又手掌著中饋,侄女們若不聽話教導教導那是天經地義,傳出去別人還只會說她用心良苦,反而誣徐瀅不識大體有失莊重。
這要是穿了幫,於她豈不又是壞事一件?
想到這裡她於是又坐了回去,並且給徐鏞沏了杯茶。
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讓他起身露餡的。這兩日她早上出門的時候對外都封鎖了他在府的訊息,所以除了三房自己這些人,並沒有人知道徐鏞傷到不能動。
但徐鏞還是想動。要不是他傷了腿,徐冰這會兒恐怕已經被他打上臉了!
徐瀅瞧出他眼底氾濫出來的殺氣,連忙接過侍棋手上兩本書放在桌上:“程家小侯爺借的這兩本書,我瞧著挺有趣的,先借回房看看,過幾日再還回來。”一面衝他打眼色,來龍去脈可以回頭再說,眼下先轉移他的注意力取得默契穩定情緒才重要。至於這瘋狗,且讓她吠吧。
徐鏞皺眉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