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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別他瞎說。”厲得海說道,“是這麼回事兒。”說罷,他便把打聽來的來龍去脈跟他詳說了,“王爺因為這事很生氣,要不是徐鏞主動交代,他還不知道容華宮竟把手伸這麼長哩。難得這麼有定力有主見的少年,果然王爺的眼光沒有錯。”
說完他又責備地睨了眼流銀。
流銀小聲道:“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呢,如今咱們世子爺才是他徐鏞的上司,他不把情況交代給世子爺,越級上報算什麼意思?如果告訴我們爺,豈不是能由爺親手教訓他們?那樣才叫爽!——爺您說是伐?”他諂媚地獻上杯茶來。
“爽個屁!”厲得海忍無可忍地敲他爆慄:“還不備飯菜去!”
流銀一溜煙地跑了。在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的厲公公面前,他是怎麼也擺不起譜來的。
宋澈眉頭卻沒見一點兒松,流銀說的也有他的道理,他才是徐鏞的上官,有事兒她不跟他說,卻跑去告訴端親王,這是把他這個僉事大人當透明的了?
翌日徐瀅才到衙門,他就陰沉著臉把她叫到房裡來了。
“徐大人如今能耐了,竟然都有人肯出三千兩的大價錢從你這兒走門路了。”
徐瀅聞出火藥味,笑了笑,“下官變能耐,那還不是託大人的福?要是大人不把功勞推給我,皇上怎麼會讓王爺把我推回您這兒來?我不回您這兒來,您也不會帶下官去赴飯局,我不去飯局,那誰知道我徐鏞成了香餑餑?”
宋澈抓了兩本書甩過去。
徐瀅堪堪接住捧在手裡,順勢拿了他桌上一塊芸香糕吃起來。
宋澈瞪了眼她,說道:“你沒吃早飯嗎?”
徐瀅索性坐下來,“就半路上買了兩個肉包子吃。”說完她又理直氣壯地拈了一塊。
宋澈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索性把盤子朝她推過去點。瞧這副饞樣兒,可別咽死在他這兒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