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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兩天後相公”令人迷惑地砍擊,又慢又軟,不知道在砍什麼。

白閻道:“這是在參悟更高境界。”

“嗷~~”原靈雀嘻嘻笑著,兩顆小虎牙露了出來,散著香氣的黑髮在身後垂著,末端用蝴蝶繩圈束了起來,剛好及腰。

及履的黃裙裹著嬌小玲瓏的胴體,這裙子是大小姐昨晚贈給她的,說叫鬱金裙,裙很漂亮,色澤如花,據說是用鬱金香草浸染的,若是起舞,那當真宛如春日裡的蝴蝶,蹁躚而美麗。

靈雀特意在白閻身邊舞了舞,舞出了一個金色的大圓。

白閻卻還是在揮刀。

他專注而緩慢。

而恐怖的悟性,正在瀰漫向過去不曾觸及的角落。

正常來說,他若揮刀,一天可揮數十萬下,可謂是一秒數刀

而今日,他只揮了一百下,可謂是花費幾分鐘才會砍下一刀。

揮刀一天,若有所悟,可還是不夠清晰。

次日。

揮刀一天,所悟更多,但還是不夠清晰。

第三天。

大婚。

白閻換了喜慶的新郎禮服。

原靈雀蓋著紅罩頭,跨過了火盆,站到了明堂前,羞的滿臉通紅,芳心裡許許多多的小鹿瘋跳著,好像要從檀口裡跳出來。

因為兩人,一個是丫鬟,一個是小廝,所以家中主人便是作了父母長輩的角色,在明堂中央端坐著,等著兩人奉茶。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主持婚禮的禮生揚著嗓子,高高地喊著。

而坐在大椅上的唐煌也開心地看著兩人。

對他來說,白閻是個難得的人才,能夠在這家裡成婚,那也算是多了一層和唐家的束縛。

他起身開始致以賀詞,恭祝著這對新人幸福美滿

話說一半,忽地堂外的黑暗裡出現了一道人影。

那人影似乎是唐煌的心腹,只是遠遠地對唐家老爺使著眼色。

唐煌看了一眼,還是把賀詞說了個全,繼而又和唐仙芝叮囑了兩句,就匆匆離去了,似乎突發了什麼不得不離去的急事。

門外本是月色朦朧,不知何時,月光已然消隱。

寒風颳起,入秋的第一場冷雨來了

秋雨蕭瑟,人間蒼涼。

唐仙芝接過了婚禮,然後開開心心地把這對新人送入了洞房,這才也匆忙離去。

以她對父親的瞭解,這是真的出大事了。

秋雨裡,馬蹄和腳步聲,從遠處,從四面八方湧來,急促的像一百個樂師在瘋狂敲著鼓點。

深夜,秋雨。

恐慌,沸騰。

而洞房裡

燭火明照

白閻揭開了蓋頭,淡淡道:“睡吧。”

原靈雀小臉兒通紅,本想問“你不給我脫呀”,可還是沒好意思,自顧自地脫了外裳,只留了綢滑的小兜裹著“吃木瓜的成效”,繼而平躺在薄薄的龍鳳被褥裡。

白閻吹滅蠟燭,也躺了上去。

原靈雀等了半天,輕輕用手攘了攘白閻,喊道:“閻閻。”

白閻:“嗯。”

原靈雀又等了會兒,問道:“閻閻,你你”

她細若蚊蠅地道:“來呀。我我是你娘子啦。”

白閻又“嗯”了一聲,然後伸出手,把身側的妻子摟入了懷裡,緊緊抱住。

暖和的溫度,給靈魂的寒冬裡照入了一束光。

他心底的那種繃緊似乎終於舒緩了些。

“謝謝你,靈雀。”他輕聲道。

原靈雀芳心羞澀,吐氣如蘭,嬌小的胴體上如有流電劃過,她以為色色的事情要開始了

可並沒有。

相公似乎要睡著了,他抱著她就如一個純潔的孩子。

原靈雀忽地道:“我我教你吧?手把手的教”

白閻應了聲,柔聲問:“這樣你會開心嗎?”

原靈雀羞紅了臉,可她已經發現了,若是她不主動,今晚這洞房是成不了的,於是用細若蚊蠅的聲音道了聲:“少囉嗦,手!”

白閻把手遞給了她。

洞房暖意,逐漸而起。

窗外的淒冷被隔開了。

那撲朔的雨流粒子和春夏繁花的凋謝,似乎也都遠了。

洞房之中,蝶懶鶯慵,狂風驟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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