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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物業先說情況:“黃太太,打擾了,樓下住戶反應他家公衛的牆壁在滲水,以為是水管破了,他們請師傅上門維修,發現他們家的水管沒問題,懷疑是你們家的水管爆了,我們帶師傅來檢測一下,您看方便嗎?”
黃太太記得物業和保安的面孔,點頭:“你們進來吧,麻煩迅速點,我和我老公下午想外出逛商場。”
“您放心,師傅都是專業的,儀器檢測很快的。”物業人員客氣的微笑,帶人進屋。
黃振邦在聽到物業的聲音,緊繃的心也放下,看到物業和保安進來後也就沒多關注。
黃太太讓人員進了家,在前帶路,陪人去公衛那邊,誰知剛走幾步,原本提著工具箱的兩個人卻突然放下箱子,衝向她男人。
黃振邦看到走在保安後面的人突然衝過來,嚇得“啊”的尖叫,條件反射般的爬起來就跑。
黃太太也尖叫:“你們……你們幹什麼?”
物業保安反應比較快,後退幾步,免得礙事。
負責行動的兩位戰警都是中年,臉是大眾臉,中等個兒,是那種扔人堆裡就扒不出來的型別。
然後他們身手敏捷,可不是多年沒訓練的黃振邦能比的,兩人一陣狼奔豕突,一個飛躍從茶几上跳過去,將意圖逃往臥室的黃振邦擒住,再將雙手倒扳於後再用力一按就將人按得趴在沙發扶手上。
兩人配合默契,一個人按著人,一個迅速掏出手銬將黃振邦的手拷住,再拿出一個頭套矇住黃振邦的頭。
黃振邦哪可能束手就擒,一直反抗掙扎:“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告你們入室搶劫……”
當手被凍冷的東西拷住,他反應再慢也知道壞事了,嚎叫聲也戛然而止,掙扎的身軀也似按下了暫停鍵,一下子就不動了。
制服黃振邦,戰警再掏出證件和逮捕證展示:“警察辦案!我們掌握了實證,黃振邦參與一場重大案件,現奉上級命令正式逮捕黃振邦,請當事人和女士配合!”
黃太太看到丈夫被人按倒在地,嚇得連話都說不出,聽到來人自報身份,臉都白了:“你們……你們,我……老公犯了什麼罪?”
“案件內容目前不能透露,請女士配合。”戰警收起警員證,將逮捕證放茶几上。
他還很友善地解釋了一句:“嫌疑人黃振邦將押送拾市審理,案子也在拾市審理,女士有疑問,請耐心等拾市警局的公告。”
被頭套矇住頭的黃振邦,聽到拾市兩個字,如汽球洩盡了最後一點氣,身軀癱軟下去。
黃太太聽說老公半被押去拾市,嚇得腿都軟了,什麼都說不出來。
兩位戰警架起黃振邦,向門口走去。
跟著來的物業和保安,提起兩位特警放下的工具箱,也跟著向外走。
當架著自家男人的便衣從身邊不遠處走過,黃太太再也站不住,雙腿一軟就坐了下去。
物業生怕女屋主出事,忙過去攙扶人,她連扶帶抱的把黃太太抱起,半拖半抱地送到沙發那邊坐著。
在女士栽坐下去時,兩位戰警看了一眼,見女物業去照看婦女,他們沒再停留,帶著人離開黃家,去乘電梯下樓。
一個保安送警c們下樓,一個留在黃振邦家等女物業。
自己的丈夫再次被抓,黃太太也猜到大事不妙,心中驚恐,渾身打哆嗦。
女物業怕人暈過去出事,幫撫背,又去飲水機接了一杯溫開水喂黃太太喝。
黃太太喝了幾口溫開水,抖著嗓子問:“他們……他們真……是警c?”
“黃太太,他們確實是警察,還是……從首都來的,他們的頂頭上司是武警總署最高領導。”女物業提及兩位來抓人的警c身份,也禁不住犯怵。
黃太太的眼珠子都瞪爆,聲音又尖又細:“首……首都來的?”
“是的,他們是從首都來的,據說……警署總署的一號領導昨天帶人去了拾市,在處理一樁駭人聽聞的大案。”女物業也很想知道首都來的大領導在查什麼。
拾市是華夏小飛人、E北金鳳凰樂韻的家鄉,拾市若有大案,必定很快就會傳得人盡皆知。
黃振邦再次被抓,還是被押回拾市審理,必定與拾市某些案件有關,黃太太猛然想起去年拾市某位公務員出車禍的事來。
黃振邦做什麼事不她商量,可她與他多年夫妻,從一些行跡也知道他這兩年一直在策劃著什麼。
如果黃振邦牽參與了那樁事故,東窗事發後,以那個小短命鬼有仇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