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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螞蟻。

另一隻螞蟻。

一群螞蟻。

可能還有更多的螞蟻!

“老闆,你這是作詩嗎,分明是看到了一個螞蟻窩而已。”馬薇薇對於張譚創作的《我終於在一棵樹下發現》,持嚴重懷疑的態度。

張譚先是哈哈一笑。

隨即板起臉呵斥:“膚淺啊膚淺,你知道你有多膚淺麼?你知道這首現代詩的內涵有多麼深邃麼?你知道這首詩想要表述何等偉大的畫卷麼?你什麼都不懂,你竟然還懷疑這首詩的偉大!”

遭到張譚的訓斥,馬薇薇不禁眨了眨眼睛,仔細回想了一遍這首詩,四句詩、二十二個字,有包涵什麼內涵嗎?

完全是莫名其妙、一頭霧水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張譚彷彿看到了馬薇薇的迷惑,痛心疾首的說:“你不覺得這首詩,樸實無華的字裡行間,假借平凡得再平凡不過的螞蟻,動靜相宜之中,呈現出了一副讓人感慨萬千而又浮想聯翩的似水年華麼?”

“啊?”

“啊什麼啊,我給你好好分析分析,詩的第一句‘一隻螞蟻’,寥寥四個字,一個萬籟俱寂的開場,沒有時間、地點,沒有情節、發展,一切都歸於平靜,平靜之中,又彷彿孕育著什麼。”

張譚揹著雙手,看著窗外,風.騷如隱士高人。

“詩的第二句‘另一隻螞蟻’,一下子打破了寂靜,原來這不是一隻孤獨的螞蟻,還有另一隻螞蟻陪著他,螞蟻之間是什麼關係,為何聚在一起。彷彿是一個盒子,我們開啟它。透過縫隙看到了裡面的一角。”

“緊接著‘一群螞蟻’,再次將原本的情況打破了,盒子開啟。裡面滿滿都是驚喜。螞蟻是什麼、代表什麼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詩人看見了螞蟻。目光已經從單一的螞蟻,上升到了一群螞蟻的高度,這是從近景到遠景的抬升。”

“最後,詩人說‘可能還有更多的螞蟻’,想一想,是不是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無邊無際,廣闊的世界彷彿就在眼前。詩人用最簡單直白的描寫。玄之又玄的呈現了一個逐漸拉昇的視角,帶領讀者跟隨詩人的眼睛,一起去升騰。”

“到這個時候,詩已經不僅僅在寫螞蟻了。一隻螞蟻還是一群螞蟻,或者更多的螞蟻,都已經成為一個符號,這個符號,表述的是一種情感的傳遞。你可以敞開心扉去感觸字裡行間的情感,詩人不是在寫螞蟻,而是在寫人。”

“一個人是孤獨的。兩個人有個伴,一群人是一個社會,或許在這個社會之外。還會有另一個社會。地球之外,或許還有另一個地球,一群地球,更多的地球。再去呼應詩的標題‘我終於在一棵樹下發現’,詩人沒有寫‘樹下’而是寫了‘一顆樹下’,豈不正是一種象徵,螞蟻是人,樹是地球,螞蟻是一隻。樹是一顆,螞蟻可能更多。樹也可能更多。”

張譚轉過身,目光嚴肅的看著馬薇薇:“現在。你用心去感悟這首詩,我相信只要你用心感受了,你一定會像我一樣,深深的被詩人的廣闊胸襟所折服,並想對寫詩的詩人說:這寫得什麼傻逼玩意。”

“啊?”馬薇薇頓時無語,好半晌才雲山霧罩的開口,“這不是老闆你自己寫的嗎?”

“然而並不是,哈哈。”

馬薇薇並不能理解張譚為何這麼可樂,就如她不知道什麼是梨花體一樣。

張譚點評的這首詩,是梨花體代表人物趙麗華創作的“傳世”名篇之一,這個梗是好多年以前的了,張譚早都忘記了。

但是剛才忽然又想了起來,因為馬薇薇剛才提到作協,張譚就想起了上一次去中國作協開會,見到一個作協會員,也叫趙麗華。

張譚搜了她的部落格,發現趙麗華的確寫了這首詩。

只不過現在還沒在網上流傳開,梨花體尚未能夠出名,於是乎張譚更加覺得,中國作協就是個玩耍的地方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笑一笑,樂一樂,生活需要會發現快樂的眼睛。

張譚恰好長了一雙。

……

今天晚上比較無聊。

蘇莎的爸媽來北亰看望女兒,蘇莎陪他們去吃飯了。

張譚下了課就回了自己家裡,老老實實的寫《小李飛刀》。

按照本來的計劃,他是要跟蘇莎一起去外面吃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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