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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給你這個想法了嗎?”
張譚沉吟一會,似乎在緬懷:“也是因為一篇作文,我記得初中的時候,學了一篇魯迅先生的《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然後老師說可以豐富一下課外閱讀量,就推薦了魯迅的另一篇小說《秋夜》,並且還給我們講解了一番。”
頓了頓,張譚繼續說:“老師說《秋夜》的開頭非常有衝擊力——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他解釋了這一句開頭所表達的情感,我聽了之後,受益匪淺。”
“後來一次寫作文,我模仿了一下,我說——我家養了兩條狗,一條是土狗,還有一條也是土狗——然後老師說,你這是東施效顰、狗屁不通,我只好低頭認錯,但是心裡面卻想:魯迅寫得,我寫不得?”
“也就是這樣,我迸發了要當一個作家的願望,如果我成了作家,我再寫出來,一定也會成為很震撼的句子。”
這逗比原因!
朱軍哦了長長一聲,半天沒接過來話。
臺下的觀眾們,卻在哈哈大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