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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郢水庫被圍起來了。

這是張譚回老家,準備去釣魚時,大堂哥張強告訴他的訊息。這幾年合淝開始整治城市用水,幾個飲用水源水庫都被隔離,防止被汙染。

“算了,我還是陪爺爺下會象棋吧。”張譚放下了釣魚的心思,準備留在老家,多陪陪爺爺。

張賀農的晚年生活,除了奶奶已不在身邊,一切都安好。

去年身體還很健朗,每天都會散步去鎮上的老幹部活動室,與幾個熟悉的老頭一起喝茶下棋鬥嘴。今年身體漸漸差了,張譚家裡沒少花錢給張賀農各種體檢、保健,只是起色不大,氣色越來越暗淡。

張譚之所以暑假回合淝,一部分原因就是想多陪陪爺爺。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他差不多心裡明白,爺爺的大限快到了,上輩子爺爺就是在08年末去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張譚有些傷感,但並不傷悲,人生七十古來稀,爺爺快奔八十的人了,兒女健康,子孫滿堂,走時也不會有多少遺憾。

擱農村的說法,這是喜喪,福壽俱全,走時安詳。

“揚揚,看爺爺這幅字寫得如何。”在家的時候,除了看報紙,張賀農最喜歡的是寫毛筆字,顯得有文化。

張賀農一直想要把老張家打造成書香世家,目前唯一的驕傲,就是出了張譚這麼一個大文豪。

張譚看著報紙上的楷書大字“大風起兮雲飛揚”,筋肉飽滿,顯然爺爺的功力越來越深厚了:“好字,顏筋柳骨莫過如此。”

“哎,顏筋柳骨就太誇讚了,不過是有些形似。”張賀農口中謙虛。實則得意,“你可知道我寫的這副字,有什麼典故?”

張譚笑說:“劉邦平了鯨布。回去的時候路過老家沛縣,跟一些老鄉喝酒。唱的《大風歌》——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還有一個典故。”張賀農賣了個關子,“你可知道?”

張譚知道,但卻搖頭:“不知道。”

張賀農就眯著眼睛,看著張譚說:“當初你媽媽懷孕的時候,在鎮衛生院接生的你,那時候你才這點點大。皺成一團,我覺得你會有出息。你爸就讓我給取名字,我一時間沒想好,回去的時候,路上忽然颳了一陣大風,當時我就想到了劉邦的《大風歌》。”

張譚接話:“後來爺爺你就給我起了名字叫張揚,大伯他們都覺得名字太‘張揚’,後來才改成了張譚,小名叫揚揚。”

“對,就是這樣來的。現在看來。我還是很有先見之明,從小看老,知道你會有出息。”張賀農往搖椅上躺下。端著搪瓷茶杯,悠哉悠哉的說,“淮河兩岸,人傑地靈,老子、孔子、莊子、墨子、劉邦、項羽、曹操、朱元璋、******,都是吃淮河水長大,你也是呀,現在你也是名人了。”

“爺爺,嚴格說起來。我們吃的水是長江流域的水吧,崗集這邊不是滁河干渠麼。滁河干渠通四里河,四里河通南淝河。南淝河再轉滁河,滁河灌入長江。”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滁河干渠溝通的是東淝河和南淝河兩條河,東淝河通淮河,南淝河通長江,我們家這裡恰恰就是江淮分水嶺,吃兩邊水,這個便宜佔大了。”張賀農說著,就想起了過去。

歷史上,黃河是一條很兇殘的河流,幾次奪道別的河流,往北奪過大清河,往南更奪了好幾次淮河,大量淤泥河沙,把淮河入海口都給堵了,導致了淮河竟然沒了入海口,某種意義上成為長江的支流了。

“走千走萬不及淮河兩岸”的淮河就這樣給弄成了害河,整個淮河流域,平時缺水乾旱,雨多就洪水氾濫。

導致了皖北大量百姓逃荒,很多都去了丄海等地,混不下去,只能做點糙活,成為了丄海人嫌棄的物件。

建國初,國家為了治理淮河,這才花大力氣修建了淠史杭灌區。

張賀農當初就參與了滁河干渠的修建,張譚的父母也參與過,上河堤挖土、抬土掙工分。聽爺爺講起那個歲月的往事,真的很有意思。

當下爺孫兩個,天南海北神侃一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直侃到吃飯。

……

在農村也沒能呆上幾天,張譚畢竟還有工作要忙,《舌尖上的中國》攝製組,每週都會送來大量的素材,交給張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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