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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姒軼沒有回他這個問題,而是徑直走了出去。
顧翩年在她出去之後急忙走了過去,小心的觀察著程姒軼的反應。
“他和你說什麼了?”顧翩年問道。
程姒軼看著顧翩年反問道:“你覺得他會和我說什麼?”
顧翩年不敢去覺得,怕自己覺得出現了偏差。
而且他覺得他老婆好像變了一些,這種變化還讓他覺得熟悉。
莫名的就想到了一個詞語:夫妻相。
程姒軼沒回顧翩年的問題,率先走了回去。
顧翩年微微蹙眉,跟了上去。
一直到回了酒店房間,程姒軼回頭看著跟進來關門的人,“脫衣服。”
顧翩年:“老婆,這不好吧。”
顧翩年扯著衣服,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
“你自己來還是我來?”程姒軼走近顧翩年,陰深深的威脅道。
顧翩年倒是很樂意讓老婆來,但是現在他不敢。
所以他一副被欺負的良家婦男模樣,含羞帶怯的解釦子。
結果一顆釦子還沒解開,手便被程姒軼排開了,程姒軼三下五除二將他的衣服扯了下來。
顧翩年面板白皙,胸口橫亙著一條長長的傷疤,蔓延了一顆心臟的長度。
除此之外,還有各種小小的,泛著粉的傷疤,這因為面板太過白皙,身上的青紫痕跡更是明顯。
顧翩年握住了她的手,試圖將衣服穿回來,“都是陳年舊傷,而且……”
“別動。”程姒軼兇巴巴的說道,抬頭看他的時候眼眶已經紅了。
當時是什麼樣的傷,讓他要把整顆心臟都掏出來。
而這些,都是在他十八歲之前承受的。
在她還在玩泥巴看小說的時候,這個人,在槍林彈雨的保護著她們這些人。
顧翩年見她落淚,一時間心疼的不行,“他就那點力氣,過兩天就消了。”
程姒軼一直盯著他,看起來比滿身傷疤的人委屈多了。
顧翩年嘶了一聲,感覺死去的痛覺又開始攻擊他了。
“楚戰笙那小子可真捨得下狠手,疼死我了。”顧斯年故意道,額頭抵著她的,“揉揉?”
程姒軼抬頭瞪了他一眼,拉著他回了房間,然後找小鐘要了跌打損傷的藥膏回來。
顧翩年胸口青紫了一大片,但是想到楚戰笙臉上的傷口,倒是也不虧。
顧翩年被推到在床上,程姒軼跨坐在他腰間為他推藥。
顧翩年嘶了一聲,抬手遮擋住了自己的眼睛,“你還真的是……”
這是不把他當男人,還是不把他當成她男人?
“別說話。”程姒軼在他胸口拍了一下,繼續給他上藥。
顧翩年拿下自己的手臂,看著氣鼓鼓的程姒軼,“我倒是覺得你現在這樣挺好。”
打他的時候都真實了。
“笑什麼笑?”程姒軼手下用力,瞪著顧翩年。
“以前總覺得,你是我喜歡的女孩,但是現在覺得,你是我老婆。”顧翩年溫聲道。
他喜歡的女孩,是他喜歡的人,總是和他隔著一層。
可是他老婆就不一樣了,會打他罵他給他臉色看。
有的時候他甚至覺得他是不是有受虐傾向,現在的事實證明,他好像確實有點。
而現在程姒軼就坐在他的身上,顧翩年難得有些心猿意馬。
他指尖輕輕落在程姒軼的腰間摩擦著,看起純情,卻帶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驚濤海浪。
程姒軼掃了他一眼,繼續為他上藥。
“我爸爸的事情我知道你們怎麼想的,但是我也有我的想法,我相信我爸爸。”程姒軼低聲說道,“我承認你們的懷疑有道理,但是不代表我接受你們的懷疑,所以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到底。”
顧翩年眸色沉了幾分,“糯糯,這件事……”
“你有你的出發點,我也有我的出發點,而且這件事我並非一無所知,莫傳是我抓的,這件事我多少也知道一些,總歸能查到些什麼。”
顧翩年雙手嵌在她腰間,眸光沉沉的看著程姒軼,“其實這件事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的事情了,或許還會牽扯到更多人。”
而他們,都不過是這個局中的一枚棋子。
“鄭昶河。”
“沒錯,鄭昶河能為揚子鱷做的事情肯定不只是為了錢。”
程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