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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李霍三個回到縣衙,剛進了門,小廝守兒便忙迎上來道:“哥兒可回來了,三爺找你呢。”
應佩便跟應懷真兩人別了,自趕去應竹韻房裡,正拐過夾道,忽地一愣停了步子,原來前方應蘭風正走過來。
雖是父子,此刻卻彷彿有些狹路相逢的意思,應佩無端有些緊張,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正猶豫為難間,應蘭風已到跟前,將他上下一打量,問道:“你去哪裡來?”
應佩忙道:“跟妹妹和李霍去了張府,才剛回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應蘭風聞言略點了點頭,並沒再答話,邁步欲走,應佩見他經過身邊,心跟著一揪,驀地叫道:“父親!”
應蘭風聞聲停步,轉頭看他,淡淡地問:“怎麼,有事?”
應佩喉頭梗了數次,終於深吸一口氣,垂手低頭說道:“父親,先前我做的事兒都是大錯了,我如今已經知道,然而畢竟做了就是做了,沒法子抵賴,也不能抵賴,父親打我罵我,我都甘心領受,以後、以後也一定會好好地對待妹妹,絕不會再虧待她分毫,若還再犯,就天打雷劈,天誅地滅……”
應佩一口氣說到這裡,又顫聲說:“父親可以不信,但這些話,我是一定要跟您說的。”
應蘭風愣了愣,若有所思地看著應佩,一時並未搭腔。
而應佩說完之後,又行了個禮,才轉身匆匆去了。
當夜,應佩睡了有生以來最為安穩的一覺。
與此同時,李賢淑看著應懷真睡著後,便回到自己房中,見應蘭風靠在床邊兒,手裡握著一卷書,似看非看地。
李賢淑瞥他一眼,便把外褂脫了,邊道:“張家鬧起來了,你聽說了?張雲飛找過你不曾?”
應蘭風把書一垂,道:“他找我做什麼呢?該找的是他家裡的那位。”
李賢淑嗤地一笑,道:“他若真想找,就不用總死性不改地在外頭鬼混了,你說他是不是也太混賬了,上回元寶他娘就跟我訴苦……家裡都有幾個不消停的了,還在外頭惹火,如今更鬧的離了譜!知道這事兒的誰不偷笑呢,虧得那奶奶好性兒,才忍到如今。”
應蘭風有些心不在焉,也沒說話。李賢淑皺了皺眉,伸手打他一下,道:“跟你說話呢,做什麼眼睛亂晃的,是不是也揹著我幹什麼虧心事兒了呢?”
應蘭風聽了,才正色叫屈起來:“我整天裡忙縣衙的事都忙得發昏,哪裡有什麼時間做虧心事兒?你倒是說說!”
李賢淑才抱臂一笑,道:“人家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可千萬別染上那臭毛病!不然我可不饒!”
應蘭風哼道:“白日裡的活兒不夠你忙得?你倒有心思還想這些有的沒的。”說著就嘆了聲,翻了個身。
李賢淑看著他,想起張家那位,不由一笑,上前就從後面輕輕地掐了應蘭風一下,道:“做什麼呢?這翻騰的跟驢打滾兒似的……還要背對著我?”
應蘭風“嗤”地一笑,慢吞吞翻過身來,卻是憂愁滿臉。
李賢淑睜大眼睛,打量說道:“到底怎麼了?你真個兒有心事?”
四目相對,應蘭風躊躇片刻,終於說:“娘子,我的確是有件事同你商議。”
到底是夫妻,李賢淑心念一轉,猜到幾分,面上卻不動聲色,只說:“什麼事兒,你說來聽聽。”
果然應蘭風遲遲疑疑地說道:“我瞧著……那渾小子彷彿真的改過了,先前看他跟真兒他們玩的極好,所以我覺著……能不能就把他留在這兒跟咱們一處?”
李賢淑猛地站直了身子,道:“你說什麼?半夜發昏不成?別好了傷疤忘了痛的,誰知道他是不是又裝出來的?你留他在身邊兒等著機會再害阿真?若真給他得了手那可就晚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應蘭風忙道:“這次真不像是裝的,今兒他還跟我認錯來著,若這還是裝的,那可真、真的不算是個人了……咳,總之我只是跟你商議商議,沒有就定了下來,你先別急,你若不願意,我叫他走就是了。”
李賢淑聽了這話,卻難得地並沒惱怒起來,反靜靜地看了應蘭風一會兒,片刻說道:“你是不是仍覺著我沒給你生個小子,心裡遺憾著呢?”
應蘭風沒想到她會這樣說,當下坐起身來:“這是什麼話,我有真兒了還不知足麼?比一萬個小子都強!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