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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前兩年陸波升了職,不再只管大牢,竟提到了縣令身邊當個主簿的職位,因此巧玲更多了幾分得意,因不敢十分招惹李賢淑,便只轉頭看著美淑跟愛玲,道:“你們倒是不言語的,心裡只是跟我一樣想法,卻裝好人,只叫我出頭。”
美淑便含笑說道:“哪裡有,他們府裡勢大規矩且多,縱然大姐叫我去我也是不去的。”
愛玲也說:“這些大戶人家,哪裡是好相處的?只怕大姐在府裡也是盡力周旋罷了,我們不能相幫,卻也不去討這個沒趣兒,他們那些人都是心眼極亮的,口裡雖說得好聽,心裡指不定怎麼笑話鄙薄呢……所以娘也只去過一兩次罷了。”
愛玲說的本有道理,不料巧玲聽了,卻大為不快,瞪著愛玲道:“你快些閉嘴就是!先前看你讀書識字的還以為會了不得呢,不料好好地不去撿高枝兒,卻選了那麼一個潦倒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抗,只會念兩句酸詩有什麼屁用?如今還指著娘接濟你們呢?你竟在我面前還說這硬話!”
愛玲聽了,紫漲了臉,拔腿就跑了出去。李賢淑便喝道:“三丫兒,你輕狂什麼!都是姊妹,說這些有什麼意思?”
美淑便道:“就是呢!難道忘了先前三妹夫吃了官司,巴巴地叫人請大姐相救的事兒了?都是姊妹,何苦拜高踩低的呢。”
巧玲聽了,又羞又氣,也紅了臉,半晌道:“好好,都是你們友愛,只是二姐你也太友愛了些,才叫你們家的在外兒招惹那麼多風流賬!”
正吵著,徐姥姥進門來,喝道:“又鬧什麼?外頭還有客人,叫人聽見了像什麼話?再鬧都給我走!”說著,只看巧玲跟美淑。
巧玲便冷笑道:“娘不必又護著……反正事兒都完了,我也正想走呢!”說著,叫了小丫頭,又去通知陸波,立刻就要回家。
徐姥姥氣的嘆息,李賢淑不免勸慰道:“她就是這個脾氣,娘何必生氣?”
徐姥姥卻道:“我哪裡會不知道?只是……我怕你聽了這些混話不免又上火罷了,你們姊妹們,現在都出嫁了,相處卻比先前還艱難,好不容易有坐在一塊兒的時候,卻又每每吵翻了天。”
美淑哼道:“何曾吵,就是三妹妹不肯讓人,一開口恨不得把我們都咬死才罷休。”
李賢淑聽了,不由笑了聲,於是只又跟徐姥姥說了會兒話,等客人也都散的差不多了,才出門上車回家。
李賢淑忙碌了這幾日,身心俱疲,本來頭三天後,便不想應懷真再跟著,不料應懷真因念著應蘭風不在家裡,若只李賢淑一個人來回奔波操持,豈不是顯得孤苦悽惶,更添悲楚?於是執意要陪伴著。
兩人回到府內,丫頭們燒了水,各自沐浴了,才又去各處請安,鬧了半宿才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是夜,應懷真已經倦極,卻仍是模模糊糊地想:“外公這件事,竟又給竹先生說中了,既然如此,那麼敏麗姐姐的事兒只怕也是真的?她果然跟世子有姻緣的?”
想到這裡,忽然一愣:既然是這樣,那敏麗上一世所嫁的,應該就也是世子了?可……
她依稀記得後來肅王出事後,並沒聽說唐家如何,想來依舊是紋絲兒不動的……自然是唐家並沒受到肅王之事的牽連。
應懷真思來想去,只是不明白,恍惚裡就睡了過去。
是夜睡夢之中,彷彿又聽到那有些熟悉的敏麗的哭聲,應懷真在夢境裡頭,就想跟敏麗說說竹先生所講的“註定姻緣”之事,好讓她寬慰些,誰知逐漸地哭聲便小了,最後就一片靜寂無聲。
應懷真恍惚裡只想敏麗既然不哭了,大概就是好了,於是她也便笑了,誰知忽然林*不知從何處走出來,指著她一頓亂罵,什麼不堪的話都有。
應懷真心中又氣又急,又自忖必然是做錯了事情,才惹得林*如此大怒,只不過又不知哪裡錯了,正著急的無處可想,就聽到耳畔有人呼喚……睜開眼睛,才知道又做了幾個亂七八糟的夢罷了。
吃了早飯,應懷真因念著這幾日來總不在家,也不知道敏麗究竟如何了,更加又做了夢,便想著去看看她……然而又怕不期然遇見小唐或林*,因此遲疑。
她自顧自在屋裡出神了半晌,便想:“我本無愧於心,各行己事罷了,他們愛如何想也由得他們,我又何必因噎廢食,就連去探望敏麗姐姐都要看人臉色不成?”
於是即刻派人告訴李賢淑要去唐府,頃刻間備好了車馬,應懷真便出了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