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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卻像是換了個人兒,想必我們老夫人年輕時候也就是這個模樣了。”
應懷真聽了這話,又看著衣裳的料子做工,心中一動,便道:“這個……莫非是太姑奶奶曾穿過的?”
侍女道:“可不正是呢,雖然有了點年歲,這料子卻著實是極好,也難怪,老夫人的衣料都是上用內造的,有些是各地進貢的……都是極難得的呢。”
應懷真道:“我也見這針織跟花樣跟別的不同,只是我怎麼好穿她老人家的衣裳呢?”
侍女笑道:“難不成又如何,莫非穿我們的?那要折煞我們了……半夜三更,也不好去跟幾位小姐討罷了。”
應懷真走到穿衣鏡前看了看,鏡子裡的人隱隱約約,似不像自己了,她想到平靖夫人年輕時候是如何的英姿颯爽,自己卻是這樣……便抿嘴笑道:“我哪裡配穿太姑奶奶的衣裳呢……好好地衣裳,倒給我穿壞了。”
正說著,便見平靖夫人進來,聞言笑道:“你若不配,誰又配呢?又說什麼穿壞了?白放著才是擱壞了,只要你不嫌是我穿過的便罷。”
應懷真便欲行禮,平靖夫人拉住她,道:“怎麼還改不了這多禮的毛病?”當下扶著她的手到了榻邊坐了,頃刻,丫鬟送了一碗人參定神湯上來,平靖夫人親督促看著應懷真喝了。
半晌,應懷真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此刻才微微地神魂歸位了,便問道:“太姑奶奶,唐叔叔出府去了?”
平靖夫人道:“已經去了,怎麼,你可有事尋他?”
應懷真微微搖頭,道:“並沒別的事,只是想著……因為我又勞動這許多人……還未曾謝過呢。”
平靖夫人笑道:“這是他應該的,又謝什麼?”
應懷真低下頭去,略嘆了口氣,才道:“這世上又哪裡有什麼應該的呢,非親非故,已經救了我兩次性命了……若加上那回太姑奶奶去我們府上的事,我欠了唐家三次了,只怕欠的太多,還不了。”
平靖夫人握住她的手,道:“那就不用還,誰還敢跟你討不成?偏偏你身子這樣,又愛想這許多事!快些老老實實地給我早些安歇便是了。”
應懷真才也笑了笑,當夜,便又同平靖夫人一塊兒安歇了。
如此,應懷真在平靖府上又住了三日,才返回了應公府,此一回,隨行的卻有兩名侍衛,應懷真本想問他們是不是小唐所派,轉念間卻又罷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回到公府之中,不免四處先請安,應老太君也並沒說什麼,只簡單問了幾句而已。
李賢淑便領著應懷真回了東院,到了家裡,李賢淑就把丫頭們都打發出去,把房門關上,應懷真見狀,心中一跳,便笑道:“大白天地,娘幹嗎關了門呢?”
李賢淑回過身來,望著應懷真道:“這會兒沒有人,你快跟娘說實話,你不見了那天晚上,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呢?”
應懷真心中已猜到如此,便道:“又有什麼事兒?不過是因為貪玩兒睡著了,也沒跟人說……半夜才知道鬧出事來。”
李賢淑冷哼了聲,上前一步,把她的手拉出來,道:“那這手上是怎麼回事兒?”
應懷真一驚,不料李賢淑竟看出來了,才要扯謊瞞過去,李賢淑目光一動,眼神便直了,將她的領口微微一歪,果然看見脖子上一道半寸長的傷痕,雖已經癒合,卻仍是清清楚楚。
李賢淑直著眼睛,便道:“這又是怎麼了?也是睡著了弄的?”
應懷真忙把她的手推開去,便道:“這是……我因為摘花兒,給花枝劃了一下……手上不過是跌倒的時候磕破了,昔日我在泰州的時候不也經常爬樹鬧事,也常不免傷著這裡傷著那裡的,娘怎麼大驚小怪的呢?”
李賢淑瞪著應懷真,半信半疑,當初平靖夫人派了阿慶來說了那一番話,雖然李賢淑似吃了定心丸,可心中卻仍不免懷疑。
起初找不到應懷真之時,她本就急的半死,又偏偏聽進寶來稟告,說是滿城裡搜什麼江洋大盜,弄得陣仗非常,李賢淑雖不忍就往壞處想,可終究母女連心,那一夜她心驚肉跳,眼皮也亂跳不已,總覺得會出事,幾乎自己衝出府去找人罷了……忽然說是在平靖府裡睡著了,知道人到底無事,雖然安心,卻不能全信。
此刻好不容易盼著應懷真回來了,李賢淑便想問個究竟,不料應懷真一口咬定是貪玩所致,其他的任憑她怎麼審問催逼,只是紋絲不吐。
李賢淑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