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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說罷,就笑道:“我們老夫人說了,雖然是女孩兒家頑皮才鬧出這件事兒來,不過且瞧在老夫人的面兒上,不要生真姐兒的氣才好,真姐兒在府上,倒是個妥妥當當的好孩子,都是我們老夫人照顧不當,竟叫她生了病,若就這麼回來,又哪裡過意得去呢?還請老太君跟各位太太奶奶們見諒,且留真姐兒在我們府裡住上兩日,改天我們老夫人親自來府上賠禮呢。”說著,便含笑微微躬身行禮。
應老太君聽了這一席話,哪裡還有分毫不悅?忙說:“使不得!快別如此!”安品不等吩咐,就過去扶住了阿慶。
應老太君便笑了起來,便環顧周遭,道:“其實下午說人不見了,我心裡就也不信的,好端端地人怎能不見了,必然是小孩子貪玩兒,指不定鑽在哪個角落裡睡著了也是有的……你們這些人只是不信,竟沒頭蒼蠅般亂嚷亂吵,瞎著急起來,如今可不是知道了呢?倒是又叫平靖夫人操心了……竟該是我們去賠禮才是,哪裡有讓她來跟我們賠不是的呢?真真是羞臊我們呢!”說著就又呵呵地笑了起來。
應夫人陳少奶奶等都點頭稱是,也便跟著笑。
此刻許源便也笑道:“叫我說都怪懷真,等她回來,別的倒也罷了,老太君跟夫人必也是捨不得責怪……只是且得讓二嫂子打她一頓才是呢,自打下午聽說人不見了,二嫂子急得什麼似的,瞧那嘴上,即刻就長了個火瘡。”
應老太君笑著點頭,道:“說的很是,我們雖都不捨得打她,可她孃老子打她一頓倒是使得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說著又看向李賢淑,果然見嘴唇邊兒一顆紅腫,便嘆道:“這下子雨過天晴了,你可也放了心了罷?又上什麼火呢,懷真那丫頭整日悶在家裡,籠子裡小雀兒似的,我瞧著也怪可憐見兒的,難得平靖夫人跟她投緣,索性讓她在那府裡多住兩日,也高興高興。”
李賢淑原本焦心的跳腳,聽了阿慶這一番話,那一顆心才又回到肚子裡,心裡已經唸了千百次的佛祖菩薩,聽了應老太君這般說,忍不住就掉下淚來,便拭淚笑著說道:“老太君說的很是……只是改日等她回來了,我倒是要好好地打一頓才好,年紀也不小了,總是惹事,鬧得兩府的人雞飛狗跳,都掛心了這許多時候,她倒是好,自個兒睡得又著了涼。”
阿慶便笑道:“少奶奶管教管教就罷了,只是可萬萬別打狠了,不然我們平靖夫人也不依的呢?”
應老太君又是一陣兒笑,也道:“我也是頭一個不依呢!”眾人其樂融融,轟然大笑。
如此應公府那邊兒便偃旗息鼓,瞧著是一片風平浪靜了。
且說應懷真聽了小唐所說,心中著實感激,才明白平靖夫人暗中竟為自己做了這許多:試想今夜為了尋他們,弄得幾乎地覆天翻,倘若訊息傳了出去,必然更是滿城風雨……平靖夫人特意派阿慶過去說了這番話,讓大家都以為應懷真只在平靖府上,自不會往別處去想了。
小唐抱了應懷真入內,見了平靖夫人才將她好生放下。
應懷真雙足落地,雙腿已是痠軟,難以住腳,小唐在旁忙扶住她。
此刻裹在身上的披風也摘了去,燈光之下,平靖夫人見她素服之上血跡點點,頭髮微微散亂,臉色如雪,眼淚便已經流了出來,竟只顫巍巍上前,將應懷真一把抱入懷中。
應懷真見平靖夫人如此,亦是鼻頭髮酸,便喚了聲“太姑奶奶”,頓時也哭了起來。
小唐在旁邊看著,一顆心也似沉入水底,原本是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又加上事情倉促並沒有時間細看,一路回來之時,也只用披風裹著遮蓋……此刻才見應懷真身上竟這般狼狽。
只因她因為李老爹去世的緣故,近來不穿豔色衣裳,這會兒穿著的,便也是一件米白色的衫子,下襯著玉色的裙子,如今身上各處,或星星點點地沾著血跡,或沾泥帶水,甚至有幾處還殷著綠色的草汁子,委實觸目驚心。
平靖夫人落了淚,小唐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正要出聲,平靖夫人忽然止了淚,抬頭看向小唐道:“你今夜做的很好,不管如何,是把懷真給帶回來了……如今我要領她進內整理梳洗,時候不早了,你若有事,自先去做便是,改日再說話。”
小唐只好拱手道:“是。”答應一聲後,又看向應懷真。
此刻平靖夫人便握住應懷真的手腕,要拉她到內室去,應懷真隨著走了兩步,便回過頭來看小唐,雙目依依,似有話訴。
小唐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