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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又溫聲軟語地道:“縱然是有天大的事兒,你難道就能自個兒扛了?你比得上二奶奶一根指頭?你說出來,二奶奶自有謀略應對呢!快點招了,大家安寧罷了。”
秀兒聞言,心神崩潰,便大哭起來,終於便才說了。
李賢淑在上聽了,臉色漸漸地白的像紙一般,三魂走了七魄,半晌無法出聲。
且說秀兒跟兩個丫鬟打架,竟又引得李賢淑出面兒之事,片刻之間傳遍了院子,自然也傳到了三房的耳朵中去。
許源耳目靈光,也是立刻就聽聞了此事,又打聽說是留芳的兩個丫鬟參與其中,又隱約知道她們嚼舌的是什麼,一時非但不惱,反而長笑起來。
許源的貼身丫鬟喜鶯便道:“奶奶怎麼反笑了呢?她們鬧得這樣不像話,惹得二奶奶大怒,現如今把人綁在柴房裡,好歹是我們這房裡的人,不免臉上無光……又該怎麼辦好呢。”
許源聞言,冷笑道:“臉上無光?這樣無光倒是巴不得,我還想要索性把這臉都抹黑了呢!再說她們又算什麼我們房裡的,只是那娼/婦狐狸精房裡的!真真是天助我也,也是那個狐狸精太猖狂了,才容許手下有這麼愚不可及的小蹄子出去惹事……竟偏惹到賢淑嫂子頭上去,果然是壽星公上吊,活該嫌命長……”說著,竟又喜不自禁,笑得前仰後合。
喜鶯不解,許源卻又斂了笑,仔仔細細飛快地想了一遭兒,便道:“快去,打聽一下二爺在哪裡,立刻請他回來!說有要事!”喜鶯聞言,不敢怠慢,忙出來叫個小廝去尋應竹韻。
一個時辰之後,應竹韻才匆匆地從外進門,道:“又有什麼事兒呢?我才好生打發了宮裡來的於公公,你就催的什麼似的,給人一刻兒喘/息的功夫都沒有。”
許源聽說宮裡來人,不免問道:“於公公做什麼來我們這邊兒,不是該在那府裡去的?”
應竹韻道:“這不是樹大招風?自然是因為聽說咱們近來跟平靖夫人府裡交往甚密,所以這位於公公特意過來熟絡熟絡,之前哪裡肯來我們府裡坐坐兒呢。”
許源聽了,便道:“倒也不知道含煙在府裡怎麼樣呢?”
應竹韻嘆道:“還只是個美人罷了,一直都還沒侍寢呢……日子長著,且慢慢熬罷了……不過瞧於公公的態度倒是熱絡許多,大概好事將近也說不定。”
許源便道:“這必然是看在平靖夫人的面兒上,所以高看我們一眼了……細細想來,竟是因為懷真才有這份兒臉面的呢?”
應竹韻聽了,才也一笑道:“可不是呢?我哥哥那樣出色,這女孩子也是比別人出色,先前我說她比應翠應玉強,你竟還不忿呢。”
許源便也陪笑道:“我只是婦人淺見,又哪裡比得上爺呢?”
正說到這裡,忽然外頭有小丫頭來說:“姨娘請三爺過去呢……”
應竹韻聽了,知道是留芳相請,才要過去,許源拉住他,對外頭道:“你先回去,就說三爺片刻就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應竹韻見狀,知道有事,便不忙著走,回頭問道:“怎麼了?”
許源望著他,冷冷笑了笑,道:“只怕我跟爺說了,倒要壞了你的興致了呢。”
應竹韻便問如何,許源立刻就把留芳兩個丫鬟跟秀兒吵嘴打架之事說了,又把吵嘴的內容也說了,又說李賢淑如何如何大怒,如今捆住兩個丫鬟要再審。
應竹韻聽了,瞠目結舌,許源便道:“你方才還贊懷真,如今你且瞧瞧,咱們房裡的人竟公然不把人當人看呢!下午喜鶯還抱怨說連累我們三房臉上無光,可是這哪裡是我能管得了的?只因她是太太給的,你又喜歡的心頭肉一樣,我哪裡敢有半個字兒說她?平日裡加倍小心怕得罪了還來不及呢!就連她那兩個丫鬟,也是看著她自個兒喜歡,從別的地方挑上來的,倘若是我帶出來的丫鬟,又哪裡敢說這些該撕爛嘴挨千刀兒似的鬼話?”
應竹韻已經恨得牙癢,臉上色變。
許源說了一番,瞧著臉色,不免火上澆油,又道:“如今我可是不知該怎麼辦好了,因我先前曾得罪過賢淑嫂子,好不容易費盡心思地才又緩和些,偏又出了這件事兒,賢淑嫂子那邊若是以為是我挑唆的人說這些沒天理的話……又該怎麼說?只怕這一得罪,就再是好不了的了!爺那姨娘我自然也管不了,但凡一伸手,太太那邊自然就怪我吃醋拈酸,豈不是又得罪太太了?所以我就趕緊找三爺回來,只求爺做主,要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