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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又嗅了一會兒,道:“果然是香……”才說了一句,忽然眼前微微發暈,手中的火棍便晃了一晃,有些握不住。
就在這時,應懷真忽地叫道:“凌絕!”
凌絕聽了她喊了聲,幾乎想也不想,雙手從背後猛地抽出來,便握住那火棍,往金飛鼠的臉上用力一砸!
金飛鼠渾然想不到他的雙手竟掙脫開了,更沒想他竟會有此著,只聽“嗤啦”一聲,室內散發著肉皮兒燒焦的味道,金飛鼠遭受重創,慘叫連連,一時竟睜不開眼。
凌絕把火棍抽出來,將雙腳上的繩子飛快地燒開,與此同時,應懷真把剩下的所有花瓣往火堆上一扔,花瓣兒遇著烈火,飛快地被捲入,燒灼,那些一時半會燒不透的,便悶出一股子濃濃地煙氣。
應懷真飛快衝過來拉住凌絕,又回身拉起有些昏昏沉沉地秀兒,三個人便往外跑去。
外頭仍是夜雨連綿,眼睛一時半會兒適應不了夜色,應懷真一個踉蹌,差點兒被什麼絆倒,凌絕用力將她拉住,緊緊地便抱入懷中。
乍然如此,應懷真倉促中抬頭看向凌絕,隱隱看到他的眼色,卻忙將他一把推開。
又往外摸索了會兒,才從這破廟中跑了出來,站在門口,猛然見四野空曠,竟不知道身在何處?三個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身後廟內,卻傳來金飛鼠慘烈的嘶吼聲,隱隱叫道:“我要你們死的苦不堪言!”
應懷真打了個哆嗦,此刻才覺出後怕來,一咬牙,正要往前再跑,凌絕忽然說道:“他方才拿你的袋子,回來的很快,且此地在郊外,他殺了我們不可能徒步離開,馬車定也在此處!”
秀兒被雨水一澆,才清醒過來,轉頭看了會兒,忽然指著左手幾棵大樹後面,道:“在哪兒!”
三人忙跑到樹下,果然見馬兒被栓在此處,忙解開繩子,此刻應懷真跟秀兒已經爬上車,凌絕也才上車,就見一道人影,踉蹌著從廟內出來了。
三個都知道這是金飛鼠追了出來,秀兒已經又驚叫一聲,忙又捂住嘴,應懷真也是心有餘悸,顫聲道:“快……快走!”
凌絕從未趕過馬車,此刻卻也別無選擇了,便把馬兒一打,道:“駕!”
那馬兒倒也乖覺,聽了人揮鞭,便邁動四蹄,往前而去。
那馬兒沿著來路,撒開四蹄一陣亂跑,漸漸地便看不到身後金飛鼠的身影了,應懷真跟秀兒擠在一塊兒,此刻才稍微心安了些。
車行過山路之時,忽然間聽到一聲冷笑,然後只聽“砰”地一聲,有什麼從天而降砸落在車頂上。
秀兒跟應懷真頓時驚叫起來,凌絕忙回頭,卻也嚇得魂不附體,卻見車頂上趴著一個人,正對他獰笑著說:“說罷,你們究竟要怎麼死呢?”
幸虧是暗沉雨夜中,對方的面容便也不能十分看清,可是那種驚懼之意卻有增無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凌絕舉手,揮動鞭子甩了過去,金飛鼠一把拽住,稍微用力,凌絕不肯撤手,頓時被拽了出去,從馬車上跌了下去,竟被摔在山路旁邊。
金飛鼠嘶啞笑了幾聲,從馬車頂上鑽進車廂,秀兒尖叫數聲,卻又無聲無息,竟是已經被嚇暈了過去。
金飛鼠大笑,一把把應懷真先扯了過去,道:“我真真是小看了你這丫頭……本來想讓你死的好看些……如今、可就怪不得我了!”
應懷真嗅到他的傷口散發出的血腥氣,又聽得這樣惡毒的聲音,幾乎也快暈過去,便尖叫一聲,舉手亂打亂踢。
金飛鼠不費吹灰之力將她壓住,卻聽身後傳來凌絕的聲音,叫道:“應懷真,懷真!”聲聲淒厲,如絕望一般。
應懷真正驚恐無措之時,聽到凌絕的聲音,微微轉頭,卻什麼也看不到,一時之間心痛如絞,便忍住淚,只是道:“你最好快些殺了我!不管是誰人指使你如此,你若還不動手,待會兒即刻有人來救我,便是遲了!”
金飛鼠道:“我難道還會中你的計不成?這荒山野嶺,除非有天兵天將來救……”
身後凌絕兀自撕心裂肺地大叫“懷真”,應懷真忍無可忍,哭著衝著車後方向大叫道:“凌絕你住口!不許你叫我的名兒!我不要在死之前還聽到你叫我!你住口住口!”
聲嘶力竭叫了數聲,猛然間用力向著金飛鼠撞去,金飛鼠猝不及防,頸間到臉上的燙傷頓時一陣劇痛,一時又厲聲嚎叫起來。
應懷真趁著他鬆手的機會,猛地推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