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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了不得的?是郭小舅爺上門求親來了!”
吉祥聽了,果然大驚,忙問道:“說什麼?是小舅爺?又是向哪位姑娘求親呢?”
此刻在裡間,應玉也是大惑不解,一邊兒聽著,一邊兒握住應懷真的手,呆呆說道:“天呢,難不成是跟我姐姐?我聽說……”
才說到這裡,忽然聽那丫鬟道:“哪裡是哪位姑娘,豈不正是我們姑娘?不然我又怎麼說是大事呢!”
吉祥尖叫一聲,不知所措,裡頭的應玉也張大了嘴,就怔怔地看向應懷真,問道:“妹妹,你可聽見了?我沒聽錯罷?”
應懷真低頭不語,心中卻如驚濤駭浪一般,此刻吉祥便跑進來,道:“姑娘你可聽見了?是小舅爺他……”
應懷真聽到這裡,便挪下炕來,穿了鞋子,往外就走,走到門口忽然又折身回來,到裡屋床邊兒取了一樣東西,才又回來。
此刻應玉也已經跟著下來,匆匆便問道:“你莫非要過去看看?”
應懷真點點頭,應玉已經迫不及待,便催著一塊兒,兩人於是出了屋子,一路上走得極快,頃刻便到了老太君的房門外,卻見許多丫頭們聚攏在那裡,一見她們兩個來了,忙都退後,有一個才要通報,應玉便制止了,只叫不許出聲。
應懷真走到門口,隱隱約約聽到裡頭李賢淑問道:“你……是說我們家的懷真……?”聲音裡十分遲疑。
卻聽郭建儀的聲音,道:“正是懷真妹妹。只因我娘這幾日身上不好,無法親自前來,少不得便由我前來了……只是我也相請了吏部的盧侍郎跟工部的季郎中,此刻他們應該是在跟老爺說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應懷真聽了,便握緊了手中的香包,兩顆硃紅色的琉小圓璃墜子隨著動作微微搖晃。
李賢淑沉默片刻,才說道:“可是、這樣事出突然……何況,何況懷真年紀還小著呢?”
郭建儀道:“娶妻當娶賢,懷真妹妹的人品我是素來敬重的,但我也明白她年紀尚小,二奶奶怕不捨得,現如今我只是想求把這門親事訂下,等妹妹及笄了之後,再議婚嫁不遲。”
李賢淑聽了這話,微微動容。滿心滋味難以描述,本以為得罪了郭建儀,他再不上門的了,不料此刻回來,竟是為了此事。
想此刻外頭正是風言風語之時,郭建儀不可能絲毫也不知,他卻不避嫌疑,竟敢在這個時候上門求親……李賢淑心中感慨之餘,不由是也有些感激的。
李賢淑定了定神,飛快地想了一想,便委婉地說道:“然而……然而二爺如今不在家,何況懷真那個孩子,被我慣壞了,此事究竟如何,我倒還要問過她的意思才是……”
裡頭眾人是什麼反應且不知道,只說門口上,應懷真雖一字未發,應玉卻已經忍不住了,握住應懷真的手,急著說道:“這還用問個什麼又想個什麼?小表舅的為人咱們都是知道的,難得他看上的是你……還不趕緊答應呢?”
應懷真聽了這句,微微皺眉,應玉道:“你怕羞不肯說,我進去給你說!”
應玉說著,便要掀開簾子進內,應懷真忙拉住她,道:“不許去!”
應玉呆了呆,問道:“這是為什麼呢?”
誰知此刻,裡間聽見了動靜,便問是誰在外頭,應懷真跺了跺腳,轉身飛快地跑開了。
應懷真也不理應玉,一口氣跑開,卻又猜李賢淑會回家去找她,便不想回屋。
她心中慌亂,信步亂走,等回過神來,卻見自己這會兒所在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昔日應含煙求她去跟郭建儀通訊兒、讓他來相見的牡丹亭裡。
此刻牡丹花期已過,滿園只是一片蒼翠蔥蘢,應懷真走到欄杆邊兒上,俯身看去,想到昔日兩人相處的情形,心中越是左右為難。
正在發呆,忽然聽到身後有人道:“到處都不見你,我就猜你在這裡。”
應懷真一驚,忙回過身來,就見郭建儀正拾級而上,說話間便進了亭子裡。
先前因為知道他心冷,便屢屢防備;後來因知道他不同,便以長輩看待,心無邪念;如今明白了他對自己有意,如此見面,卻百般地不自在起來。
應懷真竟後退了一步,手扶著欄杆,才問道:“小表舅……你、你怎麼猜到我在這裡……”說著,就轉開頭去,居然無法直視郭建儀的眼睛。
郭建儀便走到石桌旁邊,緩緩坐了,笑道:“或許是心有靈犀罷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