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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懷真想了半天,才回答說道:“……他也討厭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郭建儀又是一愣,啞然失笑:“你是說……哈,他就是那個脾氣,好潔而已,因為極有才氣,不免為人也有些冷罷了,並不是真的就討厭你。”
應懷真搖頭,肯定地說:“他是真的討厭我恨著我呢,我其他的什麼都還不知道,獨這一點是最最清楚的。”
這是自然了,恨到最後害死她都不夠,還有那麼多人陪葬,這該是何等過人的恨意?用一個“討厭”來形容反輕飄飄地了。
郭建儀見她如此認真,笑了笑,又嘆了口氣,道:“你這孩子,可是我所見過的人裡頭最古怪精靈的一個了。卻不知道是禍是福呢?”
等郭建儀送了應懷真回房,便去應蘭風書房找凌絕,不料卻被告知說他已經先回去了。
郭建儀不便同應蘭風說什麼,就也順勢告辭出府,此刻雨小些了,郭建儀冒雨打馬往錦寧侯府而去。
因兩家也算是常有來往,郭建儀下馬便問凌絕是否回來,那小廝道:“二爺才回來一刻鐘呢,只是看模樣有些……”吐吐舌頭,不敢再說,因知道郭建儀好性兒,就嘿嘿笑笑,只說:“您快進去吧。”
郭建儀熟門熟路地便去書房,還未進門,就聽裡頭凌景深的聲音,道:“你素來講究,怎麼今兒去一趟應公府就弄得這樣回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凌絕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誰敢欺負我?說了只不慎跌了一跤的,你不信便去問建儀哥哥。”
郭建儀聽到這裡,便笑了聲,道:“果然需要我這個人證的,我來的倒正是時候了?”說著便進了門去。
正好兒見凌絕已經沐浴了一番,重換了一身兒乾淨衣裳,整個人更如冰雪不沾塵,明淨通透。然而兩根袖管挽起來,露出雙臂跟手,原本毫無瑕疵的肌膚上,有些零零星星地傷痕跟劃痕,看來有幾分觸目驚心地,凌景深正給他上藥呢。
郭建儀並沒料到傷的竟這樣,忙上前來細看,一邊說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叫你找二表哥……你竟就這麼回來了?在那上了藥豈不是好?”
凌絕哼了聲,也不理他。
倒是凌景深說道:“建儀,整個兒是他自個兒摔到薔薇架裡去了?你可別瞞著我什麼?”
郭建儀知道凌景深十分地愛護凌絕,若知道有人算計他,必然不會罷休,何必另外生事呢?更何況他是無論如何也要護著應懷真的,現在見凌絕並未說出什麼來,便只笑著說道:“我就離開辦了點兒事的光景,他自己撐著傘出去轉,花園裡水流滿地,一時不慎,把那傘都給摔壞了,我叫他收拾了再回來,他大概自覺失了顏面,竟就不顧我勸,自己回來了。”
凌景深聞言,才點點頭道:“這也罷了……既然是自個兒不小心跌壞了,也沒什麼可說了,算是個小小懲戒,以後務必多加留神,下雨天儘量別出去亂走了!”
凌絕臉上浮出不耐煩之色,道:“好囉嗦,我聽得耳朵發熱了,藥都塗好了,你還不去?”
凌景深嘆了口氣,道:“我能說的,你就能聽才好……罷了,我不說就是。那我去了,你們好生相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是了……母親那邊,萬萬別透一點兒的?免得她老人家又心疼。”
凌絕道:“難道我不懂?要你巴巴地再說一遍。我記下就是了……你也知道下雨地滑,出去且也留神腳下,一應雨具也都帶齊了別有缺漏,不要只顧得說別人反自己打嘴!”
凌景深知道他是嘴硬心軟,實則也是在提醒自己呢,便笑著應承,出門去了。
凌景深才出了門,郭建儀剛要說話,凌絕向他使了個眼色。
郭建儀即刻會神,就慢聲說:“你大哥說的你可記住罷了,別整天冒冒失失的,如今吃了這場皮肉之苦,以後走路的時候可別改了那要麼東張西望、要麼神遊物外的壞習慣了。”
凌絕翻了個白眼,道:“才走了一個囉嗦的,又來了一個?你們怎麼不結伴兒去了呢?饒了我耳根清淨,我受皮肉苦已經難捱了,快放過我罷了。”
郭建儀便笑,如此又過了一會兒了,凌絕才哼道:“現在是真走了。”
郭建儀出了口氣,道:“還是你機警,不然我漏了底了。”
原來方才凌景深雖口上說信了郭建儀的話,但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