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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管說就是了,跪下又做什麼?”
老太君被李賢淑跟蘇太醫一左一右攙扶著,眼中淚落,說道:“家門不幸,竟出了這等醜事,不知是什麼狼心狗肺之人,竟對懷真這樣一個稚齡弱女下手,我雖不管事,卻也難辭其咎,只求您高抬貴手,看在懷真的面兒上……”
李賢淑聽了這話,並不如何懂,平靖夫人卻仍是面色淡淡冷冷地,道:“您也算是想得明白,知道我不肯善罷甘休,您說的不錯,我的確是大不忿,懷真一個無辜稚子,竟是刺了你們府裡誰的眼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竟下這種惡毒的手段害人!這哪裡是堂堂公侯府邸裡能做出的事?我的確是想向皇上奏上一本,問一問皇上:他寵信器重的大臣家裡竟出了這種醜惡之事,他可管不管呢?!”
平靖夫人本就有些風雷之性,此刻動了真怒,話語中隱隱竟似有雷霆萬鈞。
李賢淑此刻才明白兩位老夫人對話的含義,一時連驚怕也顧不上了,只是怔然聽著。
蘇太醫卻早料到茲事體大,故而方才並不說真情,等人都去了才敢說出。
應老太君毫無辦法,此事如果不是平靖夫人插手,只一個蘇太醫的話,倒也好糊弄過去,如今偏平靖夫人就在此地,且她是個耿直烈性,若她不依不饒,此事必然會捅到皇帝面前去,到時候……
是以方才應老太君才不惜想要跪地相求的。
此刻見平靖夫人話語仍是剛硬,老太君淚光潸然,道:“還望看在昔日交情的份上,給公府裡留些顏面,畢竟此事誰也不想,我也必會查出究竟是誰所為,必還懷真一個公道。”
平靖夫人聽到這裡,卻緩了緩氣息,微微一笑,親自起身將老太君的手臂一搭,道:“是我太過激憤了……你何必就先惶恐起來?只是我從未跟一個孩子這樣投緣,又見她無端遭這樣的罪,自然替她大不平,試想若此事我不知道,豈不是就枉送了她的性命?到時候就算我告上御前,罪及你們府裡,又有什麼用?虧得現在這孩子還沒有大事!”
老太君聽她的話頭裡有些轉圜餘地,忙道:“正是,正是,好歹蘇太醫在此,必然無恙的。”
平靖夫人又說:“然而這一次是僥倖,倘若還有下回呢?我可是不能放心了。”
老太君忙說:“怎麼還會有下回?若還有下回,我這條老命也是不要了!”
說著,老太君抬頭看著平靖夫人,又道:“您只管放心,只因這些日子我病了,未免就疏忽了底下的事……經過這番,我自然先會把那害人的賊子給找出來,以後,必然也會好生護著她們孃兒倆,不再讓她們受絲毫委屈。”
老太君說著,便緊緊地握住了李賢淑的手,道:“懷真受了罪,究竟算是我的錯兒罷,也讓你受委屈了……你看在我老了糊塗,可就原諒了罷?”
李賢淑從未見過老太君如此,又看她說的如此懇切,便落淚道:“我是萬萬也不敢怪罪您老人家的。只是我跟懷真命苦罷了。”
老太君便攬住她的肩膀,道:“別哭了,你心裡的委屈我盡知道了,必然還你們一個公道,你也打起精神來,好生照料懷真……讓她快些好起來,我跟平靖夫人也能放心。”
李賢淑含淚哽咽著答應了“是”。
平靖夫人在旁看著,臉色又慢慢地緩和了幾分。又問李賢淑:“方才蘇太醫問你懷真吃了什麼藥,又吃了什麼東西,你怎麼有些猶豫之色?”
蘇太醫察言觀色,早有所察覺,便問:“到底有什麼呢?二奶奶請說無妨。”
李賢淑只好說道:“因有些著涼,就吃著治療傷寒的藥,後來又吃了些燕窩,本來還剩了半碗放在櫃子上,方才還在……大概是被丫鬟們取下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蘇太醫道:“不急,叫丫鬟把剩下的仍拿來我看,還有那熬煮過的藥渣子也拿來。”
李賢淑忙出去吩咐,吉祥如意麵面相覷,都說自己不曾拿走那燕窩,李賢淑想了一遍,心裡有數,就叫他們先把藥渣子取來。
頃刻藥渣找了回來,蘇太醫看了會兒,道:“麻黃,桂枝,杏仁……炙甘草,並無別的,雖然對孩子來說略重了些,但是沒什麼大礙,那燕窩呢?”
李賢淑道:“那吃剩的一碗不知為何不見了,然而還有些沒熬煮的。”說著,就把剩下那一包燕窩放在桌上。
蘇太醫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