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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讓那個人活過來了,而這偏偏正是凌絕所想要的。
應懷真被丫鬟們扶著離開,她仍是看著凌絕,而他仍是看著牌位上的那幾個字:凌景深……
黑底白字,觸目驚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是的,在他們成親之前,凌景深已經過世了。
起初不知他的死因如何……應懷真打聽過,眾口一詞地說是急病。
思緒起伏,耳畔又聽敏麗低低地笑說:“你就別管我了,還是管管你自己罷了。”
林*哼道:“你且笑罷了,你只不要說我沒有提醒過你……要知道,世上可沒有賣後悔藥的。”
敏麗道:“什麼後悔藥,我要那勞什子做什麼呢。”
應懷真的眼睛微微有些溼潤,幸好靠著火,很快便又幹了。
屈指算來,距離前世凌景深過世……算來還有不到三年的時間。
忽然有人輕輕板住她的肩頭,低聲笑語:“傻丫頭,對著爐火發什麼呆?瞧你……臉兒都熱烘烘的了,這樣再跑出去,保管就跟林姐姐一樣病倒了。”
原來是敏麗過來了,輕輕地把應懷真扶起來,讓她仍回原來的榻上坐了。
應懷真看著敏麗溫柔的臉,想到方才記憶的那些場景,心中仍是不由有些難受:若真的凌景深三年後會死,那這世上除了凌絕,又要多一個傷心欲絕之人了。
下午時候,應懷真乘車回到府內,才進屋裡,就見李賢淑滿面春風地自外頭回來,笑道:“總算是萬事大吉,天下太平了。”
丫鬟來幫應懷真把斗篷收了,應懷真還未開口問端倪,李賢淑已經笑道:“你三姨媽那件事已經好了……多虧了你三叔父,真真是個能幹事兒的好人!我還以為是天大的事兒,心煩的不得了,今兒你三叔父跟我說:‘都是互相知道名姓兒的,大家坐在一塊兒,喝了兩杯酒就沒事兒了’,如今你三姨夫已經放出來了。”
李賢淑喜不自禁,想了會兒便又笑起來,自此跟三房才又多了幾分親近。
很快便到了年底,天氣轉冷,這兩日又下起雪來。
應懷真一大早兒起來,披了斗篷,去給老太君請安,跟應翠應玉應蕊他們幾個女孩兒圍著說了會兒話,見老太君乏了,便起身回房。
四個女孩兒走到半路,正說笑著,忽然見從旁邊的廊上來了一人,應玉先叫起來:“是小表舅!”
當下跟應翠兩個就迎上去,圍著說長道短,郭建儀就也停了步子,同她們說話。
應蕊在旁看著,便道:“這裡怪冷的,你回不回去?”
應懷真因見郭建儀同應翠兩個說話的時候抬頭看了自己一眼,怕他有事,就對應蕊道:“你先回去,我等會兒再回。”
應蕊也不說什麼,只有看了一眼郭建儀,便自去了。
應懷真就站在原處,一邊看雪一邊等著,果然過了片刻,也不知郭建儀說了什麼,應翠應玉兩個便撒歡兒跑了,周遭又是一團安靜。
應懷真回頭,見郭建儀已經走到身邊兒來,望著她笑說:“怎麼不跟蕊兒一塊兒回屋,在這兒吹風做什麼?”說話間,就把她的斗篷拉了拉,帽子又扶了扶,順便撣去上頭的雪。
應懷真回頭道:“小表舅這會子來做什麼?可是有什麼事兒?”
雪映著光,照的她的臉越發的白,如美玉微芒,雙眸更是黑白分明,彷彿能看透人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郭建儀看了會兒,便轉開頭去,只道:“上回你不是叫我打聽二表哥的事兒麼?我已經派了個親信過去南邊兒,今兒才傳了信回來……”
應懷真聽到他說父親的事,早忘了淡然為何物,忙抓住他的手著急地問:“我爹怎麼樣了?小表舅你倒是快說。”
郭建儀看著她滿目期待,微微一笑,道:“別急,那人是親見的,也跟二表哥說了話,二表哥好得很呢,你放心就是了……唉,整日裡操不夠的心,可怎麼成?”
應懷真正眼巴巴瞪著,聽了這話,喜得眉開眼笑,伸手握了握嘴,呵出一口氣,便笑道:“哎呀!我可是放心了!你不知道我懸了多少日子的心呢!”
郭建儀看著她笑容爛漫,在懷中一摸,應懷真不由又笑:“你又給我帶東西了?”
郭建儀笑道:“這次可不是我給你帶的。”說著,就掏出一物,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