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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後來聽小唐半是隱晦地提醒了那句,就明白小唐已經聽見了。
此刻聽唐森如此問,便氣得伸手在他肩頭捶了一下,道:“叫你不要亂嚷亂說,以後你若再敢說尚武堂那裡一個字……看我怎麼弄死你呢……”
唐森便故意笑道:“好好,我不說了就是,我只說尚武堂外的事兒,應……”
一個“應”字拉著長音兒,還沒說完,唐紹已經虎跳起來,用手肘緊緊夾住唐森的脖子,唐森便說不下去,只“哎吆哎吆”地叫起來,一邊伸舌頭翻白眼地叫道:“紹弟,饒了我罷了!再不敢說了!”
卻說小唐離開兩人,隱隱聽到身後鬧騰,便只笑笑,暗歎畢竟少年輕狂。
他自然知道兩人說的“尚武堂”是什麼典故,自然是說應懷真當日女扮男裝去尚武堂、且引了李霍唐紹打架的那一次。
只因這件事兒事關她們的名節,所以應公府裡眾人除了當事之人,其他人也一概不知,一字不提,至於知道內情的李霍唐紹,自也心照不宣地不肯說。
只是當日唐森也在場,他也是在平靖夫人那邊見過應懷真的,當然認得,然而唐家的子弟都也知道輕重,又加上唐紹早叮囑過千百次,故哪裡肯把這些事情對外面亂說。
只因唐森知道唐紹的心思,故意拿出來打趣他,偏偏給小唐又聽見了。
當夜小唐回了屋子,坐在床邊想了想,起身又把那匣子拿了出來,將香囊拿在手中看了會兒,心道:“先前聽紹兒他們說話,倒像是懷真的病還沒好?怎麼竟這麼長時間還病著?”
只恨他一來事多繁忙,二來如今懷真也大了起來,倘若直接登門,赤眉白眼地直說要見她卻有些不太像樣兒了,總要找個藉口才成。
何況因尚武堂那件事,熙王順便去了應公府一趟,竟惹得京城私底下暗潮洶湧,肅王跟太子那邊即刻如臨大敵,以為熙王開始結交公族大臣了……倘若他再去的頻繁了,那兩邊還不知要想些什麼呢。
小唐思來想去許久,終於壓下滿懷思緒,漸漸睡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又過幾日,小唐從禮部出來,騎馬回家,正過了長安街,忽然見前方街頭一匹馬兒如飛似的奔騰而過。
小唐即刻認出那馬上之人是郭建儀,本要打個招呼,郭建儀卻停也不停,極快地去了。
小唐心中詫異,把馬兒打了兩下,出了街頭往右手邊看去,卻見郭建儀的馬兒在前方的一家客棧處停下,他竟旋風似的翻身下馬,一撩袍擺,快步進了樓內。
小唐越發驚訝,原來這幾天他隱約聽說了,說是郭建儀向工部請了幾日的休假,竟不知是在忙些什麼,他也打聽了一番,卻聽說郭建儀近來忙遍九城,據說是在找什麼人!
因此事跟他無關,小唐也並沒深究,今日忽然間撞見,心頭一動,駐馬看了會兒,卻不回家,只打馬往那客棧而去。
小唐到了客棧跟前,還未下馬,就聽見裡頭郭建儀喝道:“不是!”聲音裡竟有幾絲焦慮。
小唐聽了,更是愕然:想郭建儀行事素來冷靜異常,怎麼此番竟有些暴躁似的?
小唐還未下馬,就見郭建儀竟去而復返,抬腿從客棧裡匆匆地出來了,兩下里猛然打了個照面,郭建儀一愣,便站住了腳。
與此同時小唐微微歪頭,看向郭建儀身後客棧裡的情形:卻見裡頭有兩個人押著個身著棉布衣裳、中年文士打扮之人。
小唐隱約覺著那被押之人有些兒眼熟,郭建儀卻已經上了前來,已經整肅了神色,行禮道:“想不到竟在此相遇唐侍郎。”
小唐呵呵一笑,便道:“郭大人在此做什麼呢?可是有公幹?”
郭建儀的目光往後掃了一掃,才又道:“只是一點兒私事罷了,並非公幹。”
小唐知道他為人謹慎,又見他有些防備之意,便不欲停留,就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擾郭大人了,改日再見。”
虛虛行禮,打馬而行,馬兒得得走了幾步,忽然聽到身後郭建儀叫道:“唐大人請留步!”
小唐一怔,牽住馬韁繩,從馬上回身看去,卻見郭建儀趕上兩步,道:“下官有件緊急事情想要請教唐大人……”
小唐見他如此,又見街上人來人往,便道:“此地不是說話之處。”當下翻身下馬,兩人仍是回了那客棧之中,撿了個無人的房間坐了。
屋內除了兩人,再無旁人,郭建儀心中仍有些許猶豫,但是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