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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再往下就是不好聽的言語了,如意就停下了。
應懷真想了會兒,便說:“倒也不用怕。原是他們的不對,那管廚房的是什麼人呢?”
如意道:“管事的叫秦大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今兒她雖沒露面,但指使著送那種湯水的必然是她。”
應懷真問說:“她倒是大膽,竟敢這樣欺負人,不知道背後又是借了誰的力呢?”
如意有些驚訝,想了想笑說:“姑娘的心思真活泛,竟想到了這個,你不說我還沒主意呢,我隱約記得這秦大娘是大奶奶陪房陳六家裡的親戚。”
應懷真漫不經心地說:“這些人我統統都不認得,陳六家的是長得什麼樣兒呢?”
如意笑道:“姑娘自然是不認得,咱們才回來多久,倒是我之前是在府裡的,陳六家的是個圓盤臉,也沒什麼特色,就是眼白多些,就是俗稱的三白眼。”
應懷真嘻嘻笑道:“這麼有趣兒,改日我必要見上一見。”
如意道:“姑娘見那些小人們做什麼,倒是別照面的好,免得看那嘴臉便生氣!”
應懷真跟如意說了一會兒,就去找李賢淑,推門進去,見李賢淑坐在床邊,拿著帕子拭淚呢,應懷真一驚,忙喚道:“娘……”
李賢淑沒想到會有人突然進來,忙扭過頭去把眼角的淚擦乾了,急收了帕子才起身道:“怎麼了阿真,有事兒找我?”
應懷真看著她淚痕未乾之態,問道:“娘,那些人既使壞,你為何不跟三嬸孃說呢?她不是管事兒的嗎?”
李賢淑聽她問起這個,便明白她已經是知道了,就道:“阿真你還小,不懂這些……起先已經有過缺三短四的事兒,我也找過幾次了,然而我們才回來……縱然受她高看一眼,彼此相處的也還好,但總是去煩她,她心裡未免不會覺著我多事。”
應懷真點了點頭。李賢淑見她一臉瞭然似的,便把她抱在腿上,摟著說道:“自打回來了,只覺得處處不便,連要吃個湯水都要看人臉色了,還不是覺著你爹得不了好官職才這樣欺負人?偏老太君那裡又……”
李賢淑停了口,眼中蘊淚,又道:“雖然我不願跟這起子小人置氣,但今兒實在是趕上了,一邊擔心你爹,一邊又忍著他們,委實是受夠了,才去廚房跟他們鬧了一場,如今雖然有些後悔,但做了便是做了……等今兒你爹回來,少不得跟他認真商議一番搬出去住,大不了我們便回你姥姥家裡住一段時候,哪裡活不了人呢,總比在這兒縮手縮腳的強!”
其實李賢淑說了這些,也並非是全部,讓她之所以忍不住大發雷霆的,其中還有一件小事。
起初頭兩遭兒,派瞭如意去要湯水,卻屢屢沒得,李賢淑本想忍一時風平浪靜,不料次日,那應蘭風的妾楊氏竟親來了,身後帶著小丫頭子,捧著個五彩花紋的蓋盅,裡頭盛的竟然正是百合蓮子甜湯。
楊氏細聲細語地說道:“這是我自己熬了的,聽說姐姐近來尋這個,若不嫌棄,就先用這個罷了。”
李賢淑見這情形,心中大怒,面上卻還未露出來,只笑吟吟說:“妹妹倒是個有本事的人,既然一片盛情,那我便留下了。”
楊氏只道:“姐姐別嫌棄我手笨就好了,當初咱們二爺離京,因為蕊兒還小,夫人做主讓我留下照顧,不得隨行。二爺在外頭放了這麼久,都是姐姐操勞照料,十分辛苦,我心裡有愧,如今回來了,好歹且讓我盡點兒心意……”
溫聲軟語地十分恭敬,也並沒再說其他,只略問了問應蘭風的事兒,李賢淑只說他近來忙的不成個樣子,早上早早兒出門,又非得三更半夜才回來之類,楊氏便告退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次日李賢淑越想越是不對:憑什麼她去要東西就沒有,楊氏卻能變戲法兒似的“自己熬”了呢?於是又叫如意去催廚房,仍是沒得,李賢淑本來性子就有些潑烈,因為進府才一再忍耐,此刻哪裡還能再忍,心頭那股火兒無論如何再壓不住,最後竟才鬧得那樣,雖也暗暗後悔,卻也無濟於事,只得咬牙罷了。
應懷真從頭聽到尾,便道:“娘,不用為了這些小事兒悔天悔地的,也別多想其他,照我說,他們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胡為,等時候到了,自會有收拾他們的人。另外,你也不必擔心爹爹,不是說‘好事多磨’來著?泰州五年都也過了,這些怕什麼?少不得耐著性子,只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