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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看不出來。”
梁九點頭,火摺子逐漸亮起,將屋內的情形也映了出來,原來就在這房間的門口兩側,梁九的身邊兒上,竟各有一具屍體橫躺,兩個都是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面上半圍著一塊兒黑布擋臉。
梁九俯身又看了幾眼,望著兩人略有些粗糙的手掌,道:“的確是他們……然而,怎麼竟忽然被人殺了?下手的又卻是何人?”
張珉說道:“看這殺人的手法,必然是高手!難道是寺丞不放心我們,又另派了兄弟來?”
梁九搖頭道:“不可能,寺丞吩咐我們此事要暗中進行,絕不會再叫別人來插手,也不是他素來行事的習慣。”
兩人面面相覷,半晌梁九才道:“罷了,不管如何,幸好應公一家無事,我等也算並未失職,改日上京跟寺丞一一稟報就是了。”
次日一早,應蘭風一行啟程趕路,滄州距離京城已不算太遠,然而緊趕慢趕,仍然是走了近一天的光景,將要到天黑的時候才進了城。
應蘭風看著暮色中景物依舊,心中想到:五年前他離京的時候還是個生疏青澀的懵懂子弟……不由地感慨萬千,正在四處亂看,忽然招財上前兩步,對他說:“大人,昨晚上那兩位差官才也進城了。”
應蘭風一怔,轉頭看去,果然依稀看到梁九跟張珉的身影,兩人騎馬正拐進左邊的一條大道,極快地便消失不見。
應蘭風微微蹙眉,心中不由想到:“這兩位怎麼就在我們身後?莫非又是正巧兒遇見了?”
正在琢磨,便聽前方有人叫道:“二哥,讓我等了好久,可算是來了!”
應蘭風抬頭,見是應竹韻騎著一匹馬,身後跟著四五個小廝,滿面帶笑地迎上前來。
應蘭風見狀,便把梁九跟張珉的事兒暫且拋在腦後了。
且說梁九張珉兩人,飛馬趕到大理寺,詢問門口守衛,卻說唐大人早就離開了,又問他們是否有急事,指點兩人前往興澤樓去,道:“刑部的凌典獄早早兒地來了,叫了去吃酒呢,兩位此刻去或許還在那處。”
兩人聞言,即刻便來到興澤樓,不料那小夥計道:“兩位來遲了一步,唐大人跟凌大人一刻鐘前就走了。”
兩人聽了,十分無奈,梁九便說:“不知寺丞是回家去了亦或者別有應酬,卻到哪裡找去?在別的地方還好,若是在府裡,我們貿貿然尋去,彷彿不妥……左右應蘭風已經順利回京,我們也算交差了,索性明兒再回罷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張珉也是如此想的,兩人便當街分開,各自回家。
你道小唐人在何處,此刻他果然是在家裡的。
跟凌景深吃足了酒,彼此分別,小唐回了府,不免先拜見老夫人。
唐夫人見他似有三分倦意,便問道:“可是吃了酒來?”
小唐道:“跟景深吃了幾杯,不曾多飲,娘且放心。”
唐夫人笑道:“我自然是放心的,你都這麼大了,又是個極有分寸的。好了,不用在這裡耽擱了,快回去吧,你*妹妹在呢,等了你半天了。”
小唐聽了,略略一怔,只好答應退了出來,他自忖林*此刻必然在妹妹敏麗那裡,於是便慢慢地往敏麗的居處而去,剛進了門,就有丫鬟迎了,道:“少爺回來了,才姑娘催我們去看看呢。”
小唐停步問道:“林姑娘可也在?”
丫鬟道:“正是的呢,下午就來了。”便替捲起簾子。
小唐進了屋裡,轉往內而行,隱約聽裡屋說話的聲音,只聽是妹妹敏麗的聲音,說道:“我也很是心愛這詩的……怪道皇上當初格外恩賞,想來必然是察覺了這位應大人終非池中物,還是皇上有先見之明。對了,你可知道這位應大人是何等的人品人物?聽說他不日就要回京了。”
林*道:“這位是應公府的出身,人品人物必然都是一流的。也只有這樣的人物才能寫得那樣的好詩,不然……若是個醜八怪寫出這詩來,我也必不喜歡的。”
敏麗輕笑道:“子曰:‘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你倒是好,竟反其道而行之,把聖人的言語拋之腦後。”
林*便哼了聲,道:“什麼聖人俗人的?我又不是那等讀死書的迂腐書生,動輒把什麼‘子曰詩云’奉為圭臬,誰理會那些勞什子呢,只憑我心情罷了。”
小唐聽到此處,啼笑皆非。
這會兒那丫鬟進來,見他不進去,便咳嗽了聲,向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