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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這些小廝隨從是跟隨著那幫惡童的,都是些勢利眼不辨黑白的人,見他們的主子吃了虧,生怕自己挨罰受責,又因那些惡童們叫囂著要報仇,因此便只痛打折磨李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李霍雖然會些許拳腳功夫,終究只是個孩子罷了,哪裡禁得住這些大人一擁而上?正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李興趕到了。
李興這人,自小的時候曾跟一個武師學過些拳腳功夫,平常裡若起了爭執,四五個大漢也近不了他的身,又哪裡會把這些奴才們放在眼裡,更加上他挾怒之下,動手更是不容情,三拳兩腳,竟放倒了七八個小廝,有的斷了腿,有的折了胳膊,統統掛彩。
不料卻正是因此而闖了大禍了。
這本來只是一件兒孩子爭執而起的小事,但是這些惹是生非的惡童們,個個兒都是家中寶玉明珠似的,也是被家裡的人慣壞了,哪裡曾吃過這樣的虧?這幾家子又的確是在京內有些仰仗靠山的,發狠要弄死李興父子。
因此幽縣的縣官也不敢得罪,匆匆地審訊了一番,因李霍年紀小,便不予處置,只是把李興鎖了起來,痛打一番,關在了牢房裡頭。
李霍說完了,便流著淚道:“事情是因為我起的,跟我爹沒有關係……姑姑你快救救爹吧。”說著又哭,道:“其實爹不許我告訴你們……前日姥姥領著我去牢裡看爹,商量該怎麼辦好,姥姥本來想要來京內找你們,可是爹不願意,說上回已經承了姑姑姑父的情,不能再給你們添麻煩……可是我看爹被打得那樣,再不管怕是要給他們打死了……就瞞著姥姥偷偷地跑了來。”
李賢淑微微怔住,道:“土娃你是什麼時候跑出門的?”
李霍哭道:“是昨晚上他們都睡著了,我就跑出來的……”
李賢淑渾身發涼,道:“晚上城門關了,就算你沒有迷路,跑到城外又怎麼辦的?”
李霍說:“我在城門外睡了一晚上,天不亮就進城來,可惜我不知道路,才又耽擱了半天才找到了這兒。”
李賢淑聽了,眼中也見了淚,把李霍抱緊了,說道:“你這傻孩子,就白天來也是好的,做什麼半夜三更的?虧得你沒事,不然的話該怎麼辦呢?”
應佩跟應懷真在旁,見李霍腳上的鞋子都已經磨破了,兩個心中各自十分難受。
應懷真便道:“娘,是不是該把爹叫回來?讓他去看一看,總不能讓舅舅白白地坐牢。”
應佩也道:“這是當然的,母親,索性我出去喊人叫爹回來?”他說著就看李賢淑,見李賢淑微微一點頭,應佩便忙抽身出去了。
應懷真便安撫李霍道:“表哥,你不用怕,這件事是那些人的不對,舅舅不會有事的。”
李霍聽了這話,才緩緩地點了點頭。
應懷真嘴上雖如此說,心中卻想:“爹才回京不久,還沒什麼根基,他在吏部,又只是個品級不高也不管事的文官……恐怕很難使上力,更還不知道那幫人的靠山是什麼人,如果真的來頭極大,那又該怎麼辦好……”
應懷真默默想著,忽然靈機一動,又想:“這件事須得一個專門管刑獄的人來料理才好,那也算是名正言順,也能鎮唬住那些壞人,只是哪裡尋這麼一個人去?急促間人家又怎麼會幫我們呢……”
她慢慢地想到這裡,腦中忽然掠過一個人影來。
應懷真呆了一呆,忙搖搖頭,轉念又想到:“怎麼會想到他呢?他倒正是個極好的人選,只不過……無端端地又怎麼求去?就算真的貿然開口,他又怎麼會輕易答應呢?對了……他還跟我有個約定,我是不是可以……”
應懷真心中胡思亂想,想的那個人自然正是小唐,一時也沒說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旁人卻不知她呆呆地是在做什麼,李賢淑因見應佩去傳話了,半天卻不回來,隱隱有些惱怒,就叫丫鬟如意去催催看應佩在做什麼。
不料片刻如意回來,說:“佩少爺留了話,他怕小廝們傳的不明白,所以親自騎馬去刑部了。”
李賢淑聽了這句,又是意外,半晌才微微地點了點頭。
如此一刻鐘後,跟隨應佩的小廝先回了府來,報說:“佩少爺把事情都跟二爺說清楚了,二爺聽了,索性就請了假即刻趕出城到幽縣去了……二爺讓小的回來告訴二奶奶一聲:一切不用煩心,二爺會盡心竭力想法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