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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王說道:“我不說難道父皇就不知道了?還不如我說出來,讓他老人家高興高興,只是沒想到立刻傳了小懷真進宮……看樣子跟她倒也頗為投緣,也算是我做了一件好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小唐便冷笑看他,道:“好事?虧得你有臉說,先前她為了制送我的那塊兒香幾乎送命,我因此才去跪請竹先生……你偏又多嘴,此番若有個長短,我唯你是問。”
熙王嘖嘖兩聲,道:“何必護的她緊緊地,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私生了個女孩兒呢。”
小唐啼笑皆非,道:“這可是熙王爺說出來的話?”
熙王嘿嘿也笑了笑,道:“口沒遮攔,口沒遮攔……只是,本來父皇說把你叫進宮來,拿著你的香試一試真假罷了,是她攔著不許,說可以再試一試的……”
小唐想了想,微微嘆了口氣,喃喃道:“這段日子都沒得空見她,不知這孩子是不是又累的什麼似的了呢,更不知道是不是真能制的出來,倘若……”
熙王見他憂心忡忡,便笑著拉住他往前而行,道:“快別隻顧憂心惦念,橫豎立刻就知道了。”
且說應懷真自從出宮以來,一心便想調製那能令靈禽起舞的香,只因先前竹先生給她參閱的那幾本調香的典籍裡頭,她隱約記得有一種信靈香,記載說是:焚之可得自然玄妙,上達天帝居所,通靈達聖,猛獸避退。只不知究竟如何。
因此便先悶在屋內,靜靜地又把昔日所看的書通翻了一遍,只是毫無頭緒,因此每每想到極至,只是發呆。
因為應老太君吩咐,這段日子來不用應懷真去請安,也不許別人打擾她,務必叫她專心致志才好,連應玉也被許源叮囑著這幾天不得去纏磨應懷真。
因此李賢淑見懷真如此專注勞神,也不能就說什麼,只叫丫鬟們留心伺候,於飲食上倍加註意罷了,然而應懷真入了神之後,一時連水米都不知道吃,李賢淑瞧著不免心疼,試著勸幾句,她就勉強吃兩口,勸得多了,她便不理會了。
這日,應懷真隨意拿了幾樣香料擺在桌上,分別是檀香,龍涎,麝香,乾的丁香花跟梅花等,擺弄了會兒,不得其法,便看了兩行書,最後只盯著那一行字出神,只見書上寫的是:“千萬種和香,若香、若丸、若末、若塗以香花、香果、香樹天合和之香……”
應懷真喃喃道:“天合和之香……天合和……”
唸叨半晌,重把書拋了,又託著腮想昔日自己製作透骨玲瓏之時,其實也並沒就想著要如何地一鳴驚人舉世難得,只不過是因一片“心意”……想要做的好一些,務必能跟小唐匹配才好。
想了一會子,忽然笑了笑,這笑卻並不是豁然之笑亦或者如何,只是因為想到“心意”兩字,不免又想到前世罷了。
那時候應懷真並不曾遇見竹先生,也沒得那幾本難得的孤本香書,所知自然有限的很,多半都是憑著自己的天性而為,隨意摸索而已。
起初心意萌動之處……是因為凌絕,日思夜想惦記著,也想送他些什麼東西將自己的“心意”表白,於是費盡心思做了一個香囊,找了個時機送了給他。
不料凌絕拿著看了會兒,只冷冷道:“這種女孩兒們的玩意兒,我要何用?何況這香如此甜膩,姑娘還是送給別人罷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仍是塞還給她。
等凌絕去後,應懷真捧著那香囊,心裡一片地冷,又羞又是失落,憤惱之中,便把那香包扔在了水裡。
那粉色的香囊在水中沉沉浮浮,上頭繡著兩隻似是鴛鴦的水禽,隨著水流起起伏伏,漸漸不見了蹤影。
因為他冷冷一語,自此不再留心制香一途。
應懷真從回憶之中清醒過來,驚覺日影斜轉,又過了半日,她不由地焦心起來。畢竟君前無戲言,既然已經在皇帝面前應諾,若是做不到……豈非大禍臨頭?
當下慌忙又聚精會神起來,便仔仔細細琢磨,如此到了第三天上,才勉強有些頭緒。
眼見九天之約已過,果然宮內來人相問,仍是上回傳話的王太監,應懷真只說已經得了,那王太監大喜,忙催促她收拾進宮相見。
因應懷真這幾日都是寢食不安地模樣,李賢淑看在眼裡,疼在心中,卻又不知她究竟如何,如今少不得按著揪心,便給她換衣裳,又重新梳理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