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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古怪……”
小唐笑說:“是懷真那小表舅求親的事兒,因那丫頭臉皮薄,我怕當著你的面兒跟她說,她未免又羞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敏麗這才瞭然,便道:“原來是這個……怪不得要避開我呢,我白日裡才說了她幾句差不多的頑話,她就惱了,既然這樣,我便先讓開會兒就是了。”
因此敏麗便叫了自己的丫頭,往小唐的書房而去,小唐見敏麗去了,才邁步進了房中。
才進屋裡,就見應懷真坐在桌邊上,捧著敏麗沒繡完的一個帕子花樣在端詳,一邊兒比劃著手勢,彷彿想給她繡兩針,卻又怕繡壞了,於是只在心底默默地想著。
小唐走到桌邊上,應懷真才察覺,猛然抬頭見是他,嚇了一大跳,急忙放下繃子,起身欲行禮,小唐便攔著她,道:“不用了,哪能每一照面都要行禮,我眼見著都覺得累。”
應懷真才站定了,道:“唐叔叔回來了?只是敏麗姐姐方才給太太叫了去呢。”
小唐道:“我方才已經見著了……想是沒什麼事兒,頃刻便能回來。”
應懷真便微微點了點頭,一時無話。小唐讓她坐了,自己便對面兒落座,說道:“是了,還不曾相謝你那日尋我之情……我原本喝醉了,竟是什麼也不記得,多虧了你跟郭郎中。”
應懷真聞言,便抿嘴笑道:“何必說謝?我不過是擔心唐叔叔罷了……幸虧你只是小醉,然而以後若是喝悶酒,也別找那麼生僻的地方才好,若是再喝醉了,連家也回不來,可又怎麼辦呢?”
小唐聽她聲聲叮囑,先前不覺得的如何,此刻心中竟無比受用,便道:“懷真說的話,我記住便是了……是了,那日可有什麼得罪不曾?”
應懷真想到他在馬車中的醉態,卻並不說,只道:“唐叔叔醉了也是溫和有禮,並沒有什麼得罪。”
小唐便笑道:“這樣兒我就放心了,不然的話,你倒是罷了,當著郭郎中的面兒可怎麼好呢?”
應懷真見他如此說,便莞爾一笑,卻又說道:“唐叔叔手上那傷可怎麼樣了?”
小唐幾乎忘了,聞言忙抬起手來,搭在桌上給她瞧。
應懷真垂眸看去,卻見那右手食指乾淨修長,本極好看,偏在一二骨節處豁出的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如今雖已經癒合,傷痕宛然,仍舊驚心。
懷真看了半晌,嘆道:“喝醉了酒其實也沒什麼……只是這樣的傻事可萬萬不能做了……難道竟不疼的?”想到當日桌上血跡跟破碎的瓷片交錯,真真地觸目驚心。
小唐望著她輕顰低語,一時腦中竟忘了自己想要說的是什麼,惘惘然並不做聲。
應懷真見他不語,只以為又觸動了他的心事,便嘆了聲,道:“唐叔叔放寬心就是了,你這樣好,以後必定會遇到個更好的女子相配……我知道唐叔叔自有見識,這些話原本不該我說,也不必我說,只是……”
懷真眼睛盯著小唐手指上的傷處,心中只想:陷於“情”之一字,就算冷靜如唐毅,也會犯傻,若非今生親眼所見,她也必然是不信的。
應懷真自己是吃過“情”的苦頭的,知道那股透心刺骨的滋味,此刻反倒對小唐生出幾分憐惜之意,便越發輕聲勸道:“總歸想開些就是了,這兒……可疼不疼了?”
她一邊兒說著,便輕輕地向著那手指上吹了兩口氣,悄聲笑道:“想來還是疼的好,叫唐叔叔長了記性,以後就不敢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因心中想著,如小唐這樣無所不能的人,竟也會做這樣賭氣自傷的事,未免又覺好笑,又覺可怕,便望著他幽幽地嘆了聲。
不料小唐正在出神,忽然被她吐氣如蘭地輕輕吹了兩下兒,那股溫溫暖暖曖曖潤潤之意,哪裡像是吹在手上,竟像是吹到了心裡。
頓時之間,小唐只覺渾身如在火中,忽然又見她嘆了一聲,神情似笑非笑,似憐非憐地,一瞬間竟是大不好了。
小唐猛地將手收了回去,便低了頭,臉上已經發紅。
應懷真反嚇了一跳,忙問:“怎麼了?我說笑的罷了,真的疼了?”還以為自己不留神碰到傷處弄疼了他,然而明明卻不曾重手的?
奇異的靜默中,卻見小唐手攏在唇邊,咳嗽了聲,低低說道:“我忽地覺著口渴,不知有沒有茶呢?”
應懷真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