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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給懷真知道了,那孩子不知道還會怎麼樣呢?”
應竹韻聞言不語,只看應蘭風的意思,應蘭風思忖片刻,道:“她能跟一個人說,便能跟一百個人說,難道還要留著再惹禍不成?”
應竹韻見狀,便也說道:“哥哥說的很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索性一了百了……更何況,她嫁了魏武,保不準是跟魏武一條心的,倘若魏武平白死了,又怎麼知道她不會因此恨上了咱們呢?”
李賢淑聽了這話,也是有理,只是心中仍舊為難,應蘭風便對她說道:“懷真還小,自然什麼也不懂,丫頭求一求,便心軟答應了,你怎麼竟也跟著犯糊塗?此事若不是你,也不至於如此!如今你更還替這丫頭求情?”
李賢淑見應蘭風質問自己,不由又落下淚來,道:“我有什麼法子?寧拆一座廟,不毀一門親,加上那魏武素來看著也勤懇老實,又怎麼能想到竟是這麼一個作死的坯子呢?因為秀兒自個兒襯意,我還心思是做了一件大好事……畢竟這丫頭也吃過虧,倘若嫁了個好人,豈不是補償了她受的苦?誰又想到竟是這個樣兒呢?你如今怪我罵我,我也沒有法子,誰叫我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又偏偏不夠狠心手辣!”
李賢淑說到這裡,又是後悔,又是委屈,此事的確是她一時心軟,試問倘若是許源料理這件事,只怕必然是一點兒後患也不會留下。可誰叫她的性子跟手段都不似許源呢?
應竹韻見兩個人又吵起來,忙勸了兩句,事不宜遲,正要去,忽然聽外間應懷真的聲音響起,隱隱地問道:“你們都在外頭站著做什麼呢?”
說話間,便往這邊兒走了過來,又問道:“這門怎麼關著?是爹回來了嗎?”
吉祥不敢隱瞞,便道:“是二爺回來了,……又叫了三爺,好像是在商議事情呢。”
屋裡應蘭風聽了,忙看李賢淑,示意叫她趕緊拭淚,李賢淑便轉過身去,忙著掏出手帕擦淚。
忽然聽應懷真道:“商議什麼事情呢?怎麼還關著門……”歪頭看了看,心想著不好打擾,於是便挪步回自己房裡去了。
應蘭風聽懷真回房了,才叫應竹韻快去,應竹韻答應了,轉身將門開啟,才邁步要出門,李賢淑忙喚道:“三爺……”
應竹韻腳下一停,回頭看她,李賢淑望著他,很想再給秀兒求一求情,但是想到方才應竹韻所說……便仍是無言了。
應竹韻因此便去了,應蘭風才對李賢淑道:“這件兒事不許透露半分給懷真知道。”
李賢淑心中難受,便低聲道:“你縱然不說……日後懷真見秀兒不在院子裡了,又怎麼說?”
應蘭風道:“只說她隨著那魏武自回他家裡原地去了就是。”
李賢淑抬眼看向應蘭風,看了半晌,才輕聲說道:“我頭一次知道,你竟是這麼狠心的。”
應蘭風一怔,便也說道:“我也是頭一次知道,這兩個人已經害到真兒了,你竟然還狠不下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李賢淑渾身一震,居然無言以對。
應蘭風看她一眼,想到酒樓上那兩個人的不堪言語,連殺了那兩人的心都有了,何況是一個魏武跟秀兒?冷笑一聲,便邁步出門。
應懷真自回了屋內,把在外頭摘的一些梅花便放在桌上,嗅著那淡淡的香氣,心裡卻窩著一股微微地寒意,只當時方才在外頭又受了寒氣,便揚聲叫小丫頭把手爐拿來。
才叫了兩聲,就見有人從門口進來,應懷真一看,便笑道:“爹……你跟三叔說完事兒了?”
應蘭風走到跟前兒,把提著的手爐放過來,應懷真忙接了過去,捂在手裡,笑道:“好冷……大概是又要下雪麼?”
忽然之間覺著應蘭風的神情有異,渾身的氣息也不似先前,便打量著問道:“爹怎麼了?”
應蘭風張了張口,望著女孩兒被風吹的有些發紅的鼻頭跟耳垂,只微微一笑道:“既然知道這樣冷,怎麼還要出去?縱然出去也該多穿些衣裳才是。”
應懷真便笑道:“起初並沒覺著冷……誰知道竟大意了。”
應蘭風不敢再看她,眼中的淚幾乎都要掉下來,便忙轉開目光,只看著桌上的梅花道:“怎麼又摘了這許多梅花,是做什麼?”
應懷真把焐熱了的手在耳垂上捏了捏,道:“調香。”
應蘭風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