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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便說道:“這件事怕是瞞不住,干係又大……且如今家裡不僅只是二奶奶,還有二爺又回來了,我素日看二爺待姑娘的情形,若是知道了此事,不知會怎麼樣翻天覆地呢,不如拼著擔責,且向二奶奶出首去。免得日後鬧出來,我們反而落了個不忠不義的罪名。”
進寶兒聽了,就點了點頭,道:“我不必打死小魏了?”
如意嘆了聲,道:“不必了,這件事讓二爺料理便是。”
如意說著,便趕著去尋李賢淑,不料來到東院,卻見丫頭們都在外面,說是應蘭風正在跟二奶奶三爺商議事情。
如意等了半天,李賢淑才終究出來,兩下見了,如意忙細細地把秀兒跟小魏的事兒說了一遍,本以為李賢淑會勃然大怒,不料李賢淑只淡淡地說了聲知道了。
秀兒不解,只好又問李賢淑要如何料理……李賢淑怔了半晌,微微冷笑道:“我見識有限,手段不高,已經惹了人厭了……如今自有更妥當的人去料理,何必我們插手呢?”
如意聽了這話,並不明白,然而見李賢淑面色神情跟昔日大不相同,卻不好再問,只是忐忑退了。
是夜,應竹韻打發了兩個心腹的小廝,便來到了魏武的院中,商議好了如何動手,正要進內,忽然聽到裡頭有些異樣響動,似是女子嗚咽聲響,仔細再聽,竟像是在行那夫妻之事。
兩個小廝聽了,不免彼此一笑,其中一個便悄悄地推開門扇,兩個人貓著腰進來,走到那臥室外頭,果然裡面的聲音更大了些,依稀有些零碎含混的言語,說什麼“當初被……的怎麼不是那個……反而是你?偏偏把你……殘花敗柳給了我……如果是那……”
斷斷續續地,聽不真切,也並不懂,那喘/息聲卻反而更大了,兩個小廝對視偷笑,便起身要動手,誰知才站起身來,忽然聽到一聲淒厲慘呼,嚎叫的不似人聲。
小廝們嚇了一跳,定睛看去,卻見前方的床榻上,魏武梗著脖子,雙眼凸出,脖子上深深插著一把剪刀,鮮血四濺,狀若鬼怪。
小廝們見狀,驚心動魄,忽然有人從外頭進來,見狀也驚呆了,原來是應竹韻並不放心,故而也跟了來,聽了這淒厲叫聲,便從外頭忙進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鮮血順著魏武的脖子直淌下來,落在底下秀兒的臉上身上,她卻並不覺得如何難受,只見那張猙獰的臉上露出難以言喻的痛苦之色,看起來更像是那夜那名賊人,如今卻被自己一剪子刺中,他終於不敢再欺負自己了。
魏武還抽搐了兩下,秀兒便笑起來,眼睜睜地看著他跌在自己的身上,卻笑得十分快活。
兩個小廝本是來幹這勾當的,沒想到卻見到這一幕,不由雙雙膽寒,一時都看應竹韻。
應竹韻望著這一幕,同樣也有些心驚膽戰,此刻外頭也有人驚動了,紛紛聚攏過來,應竹韻忙叫一人出去喝退他們,又叫小廝們把秀兒綁住,不料一個小廝才上前的功夫,秀兒卻猛然將剪刀從魏武頸間拔了出來,抬頭看了應竹韻一眼,就向著自己頸間刺了過去!
應竹韻不及多想,只叫道:“攔下她!”
那小廝忙去奪剪刀,怎奈頸子上仍舊刺破了一個大口子,血汩汩地流了出來,秀兒手一鬆,往後倒下。應竹韻跑到秀兒身旁,看著她倒在血泊之中,動也不動,應竹韻雙目圓睜,一時竟無法置信。
這一夜,在東院房中,李賢淑跟應蘭風兩個雖然同床,卻是各懷心思,各自無言,也無法入睡,回想昨夜的恩愛似火,恍然如夢。
不知過了多久,應蘭風才出聲道:“白日裡我因太急切了,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
李賢淑背對著他,聽了這句,眼中就見了淚,仍是不做聲。
應蘭風又道:“我知道你素來雖然口中每每兇狠,到底並不曾手捏人命,故而不忍也是有的。然而我跟你卻是不同……從小在府里長大,只是眼見的便不止是一人兩人了。”
李賢淑聽到這裡,心才一動,應蘭風幽幽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若是有人欺負我,倒也無所謂,若欺負你,你多半罵回去……只不過,我見不得有人欺負懷真,不管是誰……”
李賢淑伸手擦了擦眼睛,才翻過身來,說道:“我知道你的心,你不必說了。”
應蘭風轉頭看她,道:“當真明白?”
李賢淑也轉過頭來,道:“我跟你,畢竟是做了十三年夫妻。”
應蘭風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