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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懷真只推說身上不好,不肯去跟小唐相見,不料張燁聽了,問道:“這位唐侍郎年紀不大,便位高權重的,怎麼特特要見你呢?”
懷真便道:“唐叔叔跟我爹在朝上互有交往,我很小的時候,他救過我的性命,故而待我不同,如此而已。”
張燁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去見他,反叫他失望,可是因為我跟師父來了,你不便出去麼?”
懷真因笑道:“不是這話,他叫我去見,不過也是客套罷了,見不見都是一樣,罷了,快別說這個了,怎麼先生還不來呢?”
竹先生聽到這裡,才邁步進了門去,轉到裡屋,卻見張燁跟應懷真兩個坐在炕上,中間隔著一張桌子,懷真低著頭,不知正在翻什麼書。
張燁見竹先生進內,才跳下地,喚了聲:“師父。”又湊上前去,低聲有些抱怨道:“師父,原來懷真的父親就是咱們在南邊兒救了的那人……你為何不早些跟我說?”
竹先生笑著說道:“誰叫你嘴快的呢,活該。”
張燁努嘴,回想昔日曾跟懷真說了幾句應蘭風的“壞話”,便打定主意,絕不能說穿應蘭風就是他在南邊兒救了的那人。
懷真見竹先生來了,忙也下地行禮,竹先生笑了兩聲,說道:“在看什麼呢?”忽然間懷真嘴邊有一點破了,因又看了一眼,卻不曾問什麼。
懷真便微笑道:“在翻翻書,我近來有一事不解,正想請教先生,怎奈一直都不來……可是王府裡有什麼事兒?”
原來,應懷真心中暗暗擔憂著世子趙殊的病,只是不好就問出口來,說完之後,便叫那些小丫頭們都出去罷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時裡屋無人,竹先生早已懂了她的意思,低頭思忖了會兒,才說道:“倒是沒有別的事,倘若你問的是世子的病……他那是胎裡帶出來的,要治好也是難得。”
應懷真怔怔問道:“什麼叫做‘胎裡帶出來的’?可是先前有失調養?”
竹先生卻並不回答了,只搖了搖頭,又看著那本書。
懷真見他默然,便識趣不問,也指著那本書道:“我翻遍了這些書,也沒找到想找的,可喜先生來了。”
張燁聽到這裡,就插嘴說道:“師父,懷真說有一種香料,能叫草木枯死,蟲蟻也能引來毒倒,我孤陋寡聞倒是沒聽說,師父可知道?”
竹先生聽了,一愣,便問道:“香?”
懷真道:“也不知是不是香,只是做成了香餅罷了,不知為何,別人聞不出來,獨我聞著,只覺得心中鬱悶不快,頭也暈暈的……”
竹先生皺著眉頭,便道:“可有實物?拿來我看看。”
懷真見左右無人,就低聲道:“我不敢久留那東西,偷偷地埋到院子後面了。”
張燁聽了,卻高興起來道:“這樣厲害?你埋在哪裡?我去挖出來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
懷真見他竟像是遇到好事一般,也不嫌勞碌,便抿嘴一笑,道:“要找也是容易的,就是後院那西北角上,靠近牆根兒,前日我特看了看,才發現那邊一塊兒的草都枯死了……”
張燁急不可待,便出去要挖取,竹先生喝道:“別莽莽撞撞的,且避著人些。”等他去了,竹先生就問懷真道:“你只說著香不好,卻不曾說是從何處得來的此物?”
應懷真見他問的正中症候,一時低頭,不知該不該說。竹先生揣摩著,道:“我聽聞前幾日你又進宮去了?”
一提這個,應懷真便低了頭,低低地答了一聲“是”。
竹先生點了點頭,便不再問,頃刻,果然就見張燁從外頭跑了進來,道:“得了,果然好找,那邊兒的草都死了,可是這個麼?”說著,就把那香包兒在手心裡攤開。
竹先生看了一眼,見那等的針線織造,便點頭嘆道:“果然是宮裡頭的物件兒。”說著,又笑看懷真,道:“怪道你這丫頭這樣謹謹慎慎,不肯多說一句話呢。”
應懷真見他一眼就認出是宮裡出來之物,便才問道:“先生既然認得,且快看看,可知道是什麼東西作怪?”
竹先生開啟那香包兒,拿出那塊香餅看了一眼,又靠近了嗅了幾嗅,面上透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應懷真此刻已經禁不住那股惡息,掩著口鼻往後退了退。
張燁卻笑道:“並沒別的味道?懷真怎麼是這樣呢?”
竹先生看了他兩人一眼,又仔細地嗅了一會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