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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太貴重了,怎麼好收?”一邊兒說,一邊兒忙摘出來試戴。
原來李賢淑知道巧玲最愛這些貴重金器,其他玉器珍玩之類倒也罷了,因此投其所好,果然巧玲很是喜歡,愛不釋手。
李賢淑便笑道:“好歹是一點兒心意,你且只收了罷了。回去也給妹夫帶好兒。”
巧玲因來了一遭兒,什麼事也沒說成,本正鬱郁,因得了這金戒子,便滿腹氣惱化為喜悅,笑盈盈地答應了,便帶著榮哥兒告辭而去。
李賢淑送走了三妹,便抽身回來,正好見懷真陪著應佩從裡屋走出來,懷真便道:“娘,你可別答應三姨母的,那縣官小姐指不定是什麼樣的人物呢,可別耽誤了哥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李賢淑笑著白她一眼,道:“真當你娘什麼也不知道?就算那縣官小姐真是個好的,我也不能答應。”
說著,便又看著應佩道:“眼見要春闈了,你且好好用心罷了,等放了考之後,再論此事,不管如何,總要給你找個極好的,也要你自己樂意的。”
應佩心中感動,便道:“多謝母親。”
李賢淑見他如此,便也點了點頭,嘆道:“我並沒有兒子,就當你是我親兒子一般,難得你也懂事,畢竟不負我當孃的苦心。”
稍後應蘭風回來了,李賢淑就跟他說了巧玲今日前來之事,又道:“眼見佩兒也大了,的確該給他定一門好親事,我在內宅留心些,你在外頭也看著,總要給他找個難得的。”
應蘭風笑道:“怕什麼,外頭有幾位老大人已經向我提過此事,我因想著好歹等春闈後再議,因此不說。”
李賢淑眼睛一亮,便問是什麼人家,卻都是些體面的官宦之家,或者世家的小姐們,李賢淑嘖嘖嘆了會兒,才放了心。
次日,應懷真因想著淑妃香囊的事兒,百思不解,便又叫人去請竹先生。先前她也請了一回,只是竹先生說事忙,便不曾親臨。
今兒小廝們去了之後,半個時辰,竹先生果然才隨著來了,小廝們正引著往東院去,不料應蘭風正從書房裡出來,猛然間看見那人頭戴文士巾,一身布衣,自有不俗風範,只覺有些眼熟,一怔之下,便喚道:“留步!”。
那邊小廝忙停下步子,竹先生回頭看是他,便一笑不語,此刻應蘭風已經快步繞過遊廊,走到跟前兒,上下打量了竹先生一回,又看見他身後的張燁,便問小廝道:“這位是?”
小廝忙道:“回二爺,這是姑娘命去肅王府請的竹先生。”
應蘭風難掩滿面驚喜,回頭又看竹先生,拱手說道:“冒昧相問一句:當初我在象郡遇險,可是不是先生援手呢?”
竹先生呵呵笑笑,道:“不敢,只是機緣巧合罷了。”
應蘭風聽了他這把聲音,又見他認了,更是大喜過望,便緊緊地握住手,道:“早聽說肅王請了一位高人在府內,只是無緣得見,沒想到原來竟是您!真真是有緣的很了。”忽然一怔,便問道:“先生跟小女認識?”
竹先生道:“也跟懷真丫頭有些緣法兒罷了。”
應蘭風跌足驚歎,十分喜歡,道:“真真是想不到!”因喜出望外,竟不捨得放他走,便請到書房敘話,又叫小廝先去跟懷真報信,只說留下先生說話,待會兒再去。
那小廝自去,兩人在書房裡坐了,略說了會兒,應蘭風又再三謝過當日相救之恩,竹先生呵呵笑了幾聲,道:“大人莫要多禮,其實是我這徒兒救的大人。”
說著,往旁邊一擺手,應蘭風又細看去,見竹先生身邊兒站著的少年,不過十四五歲似的,雖然也是一身簡樸,但難掩一身靈秀灑脫之氣。
應蘭風因念是救命之恩,便起身,正欲端正行禮謝過,竹先生已經攔住他,道:“大人不必多禮,他受不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張燁聽見了,便撅了撅嘴。應蘭風只當竹先生說他是有官職在身,不好向張燁行禮,便只道:“如此,多謝這位小哥兒了。”張燁卻極知禮數,抬手嚮應蘭風還禮。
應蘭風見了竹先生,不免便想到他相救自己那夜曾說過的話,在南邊兒的時候他心中時常念想,只不知竹先生萍蹤何在罷了,如今轉山轉水,猛然相見,如獲至寶。
應蘭風便道:“那一次先生來去匆匆,不得詳談,不知那夜先生對我所說的那幾句……究竟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