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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的。”
女樂張了張口,卻又不知說什麼,只是眨了眨眼,眼中透出幾分傷懷之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小唐出了會兒神,又轉頭看向她,見她仍是眼巴巴看著自己,便又笑道:“我素來不屑兒女之情,卻想不到竟有此劫,雖然知道放下才是正解,但一想到若再不能相見,或者她最終落了別人手中,心裡竟無端難過……”何止難過而已,如今只是說一說,一顆心就彷彿被人揪著,撕來扯去。
女樂看著他眼底一點兒微光,彷彿是燦爛星子蒙上了一層霧氣,絕豔之外,又多一抹淡淡傷懷,此刻她身上熱氣漸退,又聽了這一番動聽的話,渾身竟有些汗毛倒豎,卻不捨得動一動,只越發看呆了。
小唐哈哈笑了幾聲,自嘲似的道:“大概是我心裡奢求太多,因這一刻心亂,這些日子不知糊塗做了多少事,委實是不該的很。橫豎她能得喜樂自在,其他的又與我何干?”
唸了幾聲,忽然回神,便對女樂問道:“……你可冷麼?”
女樂仍是不答,彷彿是痴了似的,心中卻只盼他再多說兩句。
小唐看著她,說出心裡的話,倒覺有些輕快了,片刻,便一笑,喃喃又道:“我最憐君中宵舞,道‘男兒到死心如鐵’……對極,妙極,哈……”長笑數聲,竟拂袖轉身,負手離去!
女樂轉頭目送他身影消失在門口,卻兀自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動彈。
又過數日,禮部接到沙羅國送回來的訊息,原來沙羅國果然政亂,老王被殺,新王叔繼位。然而因為暫時不能跟天/朝撕破臉面,於是仍奉清弦公主為妃,又派使節跟天/朝來往交好。
加上春闈在即,全國各地的考生們雲集京城,各種事宜瑣碎繁重,禮部尚書偏又年高,幾乎諸事都落在小唐身上,因此竟忙得分/身無法,有時候甚至三四天都不能回府一趟。
卻說這一日,張珍又偷閒跑來應公府,便在屋裡跟懷真說話,見那隻奶貓被喂得圓滾滾地,赫然已經恢復了精神,做出各種有趣姿態,兩個人便一塊兒逗貓,一邊兒說話。
懷真便問起容蘭的事兒,張珍聽是她,便笑道:“是容蘭妹妹?真真兒想不到,你回一趟徐姥姥家裡,竟又認識了她,可見這京城雖大,有緣還是會遇到的。”
懷真見他這般說,便又繞著彎子問了幾句,張珍一一說了,雖然此刻跟容蘭並沒有什麼兒女之情,但也看出來對容蘭印象極佳。
懷真笑了兩聲,心中愜意自在。
張珍又逗了會兒奶貓,忽然說道:“我幾乎都不敢來你這兒了,生怕再碰見唐侍郎。”
懷真聽到提起小唐,便道:“說了唐叔叔只是偶爾才來一遭兒,難道你來幾次也能遇見幾次不成?何況自打上次遇見,他再也不曾來過。”
張珍聽了,才又小聲說道:“近來我聽說沙羅國那邊有使者過來,加上春闈,必然是忙的不可開交呢,這樣倒也好,免得又給我遇上,我可再活不出來了。”說著就拍手跺腳,樂不可支。
懷真見張珍如此高興,忍不住打了他一下,道:“你為何竟笑得幸災樂禍似的,留神我跟唐叔叔說……”
張珍這才吐吐舌頭,不敢再笑了,然而說到這裡,可轉頭之時,又想到一件事,就說:“對了妹妹,你可聽說了?”
懷真問道:“聽說什麼?”
張珍道:“上回唐侍郎不是從沙羅國回來麼……帶了那許多沙羅國美人兒,皇上賞賜了一位在他家裡,我近來聽聞……”
懷真睜大眼睛,問道:“聽聞什麼呢,你倒是快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張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才說道:“我只是聽人說,近來唐侍郎很寵那沙羅美人兒,幾乎夜夜……”
懷真正怔怔聽著,聽到“夜夜”,還不解,便問:“夜夜怎麼樣呢?”
張珍便為難地看著她,懷真愣了愣,忽然便明白過來,頓時臉上便紅了,忙又打了張珍一下,道:“你怎麼又來瞎說!這話也跟我嚼?你要死呢!”
張珍忙舉手求饒,道:“好妹妹,饒了我罷了,我只是覺著有趣,橫豎給你說說,是無心的,你聽聽也就罷了。”
懷真羞紅臉瞪了張珍一眼,卻又慢慢垂下眼皮兒,心頭竟無端地有些亂跳,浮亂之後,卻又想:“大元寶說的這究竟是不是真的?唐叔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