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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應竹韻鐵青著臉站在門口,谷晏珂正在罵丫頭們,道:“不許叫嚷,留神驚嚇了老太君。”
正好李賢淑進門,便忙問道:“是怎麼了?應玉呢?”
應竹韻竟不理她,只管氣咻咻坐著。
谷晏珂道:“嫂子如何又來了,玉兒沒事,不過是孩子氣性大罷了……”
李賢淑聽得裡屋隱隱有哭聲傳來,驚疑不定,此刻喜鶯從裡屋出來,含淚道:“二奶奶快來看看。”
李賢淑忙入內,卻見應玉躺在裡間炕上,竟不知死活,頸間蒙著巾子,血染的都透了,委實此觸目驚心。
李賢淑見是如此悽慘怕人,嚇得腿都軟了,忙問喜鶯如何。
喜鶯忍著淚,指了指外頭,低聲道:“三爺回來,她就跟三爺說了……三爺便質問姑娘,姑娘跟三爺吵起來……後來就……”
李賢淑先掉下淚來,道:“傷的如何?請大夫了不曾?”
喜鶯道:“好歹血流的不甚兇了,只是她說……這會子不好請大夫,不然事情更鬧出來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李賢淑立刻啐道:“放屁!”走到跟前看了一眼,卻見應玉白著臉,雙眸閉著,不知有無呼吸,隻眼角還噙著淚。
李賢淑看了一眼,便起身走到外間,吩咐自己的丫頭道:“快去宮內,請相熟的太醫來!”
應竹韻聽了,眉頭一皺,卻沒有做聲。
谷晏珂輕聲道:“二奶奶,玉兒那丫頭先前說了,是不見大夫的……”
李賢淑聽了,照面啐了一口,道:“你還不閉嘴?你若是覺著玉兒死的不夠快,你自進去,拿那刀子再扎她兩下如何?”
谷晏珂臉上一紅,便也皺眉,就看應竹韻。
應竹韻因冷道:“二奶奶何必理她,這死丫頭,自己下作無恥……如此倒是好……免得玷辱門楣!”
李賢淑聽了這一句,越發大怒,便指著應竹韻道:“你這可是當爹的話?她好歹也是你的親生閨女,遇上這種事,你不著急護著,卻反而是這樣,你的心都給狗吃了不成?還是給那狐媚子迷得不知黑白好歹了?”
應竹韻一怔,並未做聲,谷晏珂道:“二奶奶,說話別夾槍帶棒的,是玉兒自己做出沒臉面的醜事,她方才親口說的,是她勾引的人……既然是如此,這一輩子眼見也就毀了,我們雖然疼惜她,怎奈她自己不爭氣,又能怎麼樣?你別狐媚子長短的,這屋裡哪裡出個狐媚子了?且小叔子雖然敬重你,到底是個爺們,哪裡給你這樣罵的?”
李賢淑笑了聲,道:“我出身不怎麼高貴,讀書又少,所以不明白你說的這爺們不爺們的話,在我看來,如果是個爺們,就該好好地對待妻女,不要叫她們吃苦受罪,倘若連自己的兒女都護不住,還要眼睜睜看她們去死……什麼爺們!哪裡來的臉就能稱‘爺們兒’了!”
應竹韻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只是不好就跟嫂子吵,便低頭不語。
谷晏珂道:“嫂子,你太過了,我們三房的事,我們自己會料理,用不著嫂子在這裡發威,何況,玉兒鬧成這樣,難道跟嫂子家裡一點兒干係都沒有?玉兒若真死了,你也脫不了干係!別在這兒裝沒事人一樣。”
應竹韻聽了,重重地嘆了聲。
李賢淑因憋了一肚子氣,哪裡忍得住,便索性罵道:“你有本事,把這話說明白,我不是玉兒的親孃,也不是她的後孃,更不是她爹!我雖沒讀過書,卻知道‘養不教,父之過’,玉兒如今這般,怪得了誰?當初有法子讓她歡歡喜喜的,做什麼有的人不安好心,左擋右攔,放著好姻緣不要,卻要把玉兒扔給那專愛走後門弄屁股的貨色!你別當我不知道,你弟弟在外認得的那人,算是個什麼好東西!你一門心思攛掇老三,讓玉兒嫁給那種齷齪貨色……難怪會逼得玉兒這樣,你竟賴我?”
這會兒裡屋的喜鶯跟兩個心腹丫鬟都在,聽了這話,驚得驚,笑的笑,心裡痛快的痛快,懼怕的懼怕,都不敢做聲,鴉雀不聞。
應竹韻聞言,不由上前來,便問:“嫂子說什麼?”
李賢淑瞪著他,指著罵說:“你算是什麼當爹的,自個兒女兒的心思不去體貼,只顧聽著枕邊風,想把她往火坑裡推,如今更是要她死了才罷休,許源才去了多久,她的陰靈在天上可都瞧著呢,你摸摸你那良心,你可對的住她們母女?”
應竹韻心中亂顫,怔怔後退兩步,坐在椅子上<script type="te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