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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看向小唐,卻見他望著自己,便眉清目朗地笑了起來。
懷真才知道他又是故意作弄,便氣道:“你怎麼……”
小唐便笑道:“我怕你嫌我沾了口,就不喝了,如今你也沾了,那便乖乖喝了罷。”
懷真無奈,便垂了眸子,不再理他。只慢慢地一口一口喝了,她方才在外面半日,不免受寒,熱熱地羊乳喝了兩口,五臟六腑暖了回來,才覺好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小唐就在她對面的桌邊坐了,此刻悄然細看,見捧著銀碗的手指纖纖雪色,才擦拭過的臉,明潤生澤,更兼眉婉目秀,含怯帶顰,削肩玉頸,豐肌弱骨,通身上下竟是無一處不好,無一不美。
小唐極想一直這般看著她,天長地久也便使得,偏丫鬟在跟前兒,又不好露了行跡,便只竭力移開目光看向別處,一邊兒說些沒要緊的話,吉祥在旁,也一一答了。
懷真慢慢地將羊乳喝了,吉祥便上來收拾了銀碗去,又嘆道:“三爺如今好端端地回來了,我們姑娘總算也放了心,先前每個月都要去玉佛寺替三爺祈福呢,佛前一跪便一個多時辰,這樣冷的天兒,也是不改要去。每每出來了眼睛便是紅的,姑娘雖然從來不說,我卻也知情的呢。”
懷真正掏了帕子欲擦嘴,猛然聽了這話,早惱得又紅了臉,當即皺眉叱道:“你……你這樣多嘴!還不出去!”
吉祥吐吐舌頭,忙端著碗出去了。
懷真因為一刻動怒,見吉祥出去了,卻又反應過來屋裡沒有人了,只是卻又不好再把她喚回來。
此刻小唐便走了過來,垂眸盯著她,問道:“你……真的替我去祈福呢?每個月都去?”
懷真沒想到吉祥一語道破,心中便惴惴起來,聞言咬了咬唇,就道:“唐叔叔誤會了,並不是、不是特意為你,是……還有別的,因為別的許多事罷了。”
小唐的心方才平靜下來,至此復又大跳,此時此刻,竟也顧不得是在她的房中,房門開啟,丫鬟隨時都可能進來,又見她唇上兀自沾著一點雪白的乳漬,潤在那嬌紅之上,十分打眼,他不由地便俯身下來,歪頭輕輕親了過去。
懷真想不到他竟越發大膽,頓時一震,避無可避,小唐早已經吮住香唇,只覺齒頰之間尚有羊乳絲絲的甜香,如此滋味,更覺難捨,竟細細地將那甜盡數吮入口中,亦不肯罷休。
直到懷真抬手,在他腰間推了一把,小唐才直起腰來,眼睛看著她,便不由自主,又潤了潤自己的唇。
懷真垂眸回身,手捏著帕子掩在唇邊,略平靜了片刻,便隱隱地顫聲喚道:“吉祥。”
吉祥正擱了碗,聞言便又進來,懷真頭也不抬,吩咐道:“三爺要走了,你送一送。”
小唐心跳不休,也情知不能再留了,只是望著懷真,微微點了點頭。復對吉祥道:“不用送了。”微微一笑,自己出門去了。
懷真見他果然走了,忽然才想起一件事來,忙起身想喚小唐回來,心底幾轉,便想:“或許是他並沒帶在身上……又何必特意問呢,都已經是送出去的東西還惦記著,倒是顯得我怎麼似的……”
原來自從跟小唐重逢,懷真雖嗅到他身上仍有似有若無的透骨玲瓏的香氣,但是氣息希微之極,明明是那香不在他身上了,如今殘存的,不過是昔日透骨玲瓏所浸潤在他體膚之間的淡香罷了。
懷真本想問一問,又疑心他可能是不留神丟了,然而始終沒找著機會好好開口,此刻他偏又去了,便也作罷。
且說吉祥到底送到門口,見小唐去得遠了,才又回來,剛進了門,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聽懷真道:“收拾東西,明兒咱們家去了。”
吉祥吃了一驚,忙道:“這樣快?姑娘跟太太說過了?”
懷真道:“今兒說過了,只把東西收拾妥當,明兒再回過了就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吉祥道:“三爺才回來……姑娘就要回家……三爺也知道了?”
懷真聞言又是生惱,回頭便道:“你近來越發多嘴了,且也沒有個上下,公然地拿我說笑,回家我必要跟娘說一聲,下回不帶你出來了。”
原來懷真其實是個極好性情的,加上吉祥從泰州時候就跟著,一直伺候到她大了,跟別的丫鬟們不同,平日裡懷真總是以“吉祥姐姐”相稱,主僕之間也時常說笑打趣,因此吉祥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