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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四妾的倒也不免,你只想開些就是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些話不說還罷,一說,宛如火上澆油,*陡然起身,流著眼淚,指著景深厲聲道:“你、你好!你竟把我當成傻子一般……倒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景深見狀,便叫人把凌夫人請走,凌夫人從未見過*如此模樣,倒也唬住了,便不敢再多嘴,忙也去了。
景深叫丫鬟們都退了,心中思忖,便說:“其實上回也自說了,跟她並沒有什麼……”
一句話未完,*狠狠地一掌摑了下來,景深的頭一歪,就停了口。
*指著說道:“若不是你跟那賤/人不清不楚地鬼混,今日她敢用那種眼神看我?你如果正正經經地跟我提要三妻四妾,我怕也不惱,我最恨的便是人家瞞著我,背地裡勾三搭四!”
景深見她又叫嚷起來,眼神變了幾變,仍是上前抱住,只溫聲安撫。
*不由哭道:“我跟了你,如今孩子都有了,你卻這樣對我,你只跟我回家去,到爹面前說個清楚!”
景深抱住她,便輕輕親她的臉,又道:“這種事我不跟你說,也是為了你好,就是怕你不依不饒地動怒了。你也知道她是那種人家,有些手段……我一時難免有把持不住的時候,但你該知道,我心裡只有你一個,自那次你說了我,我就再也不曾去,只怕便是因此得罪她了,故而今日才故意跟你撞見,好挑撥離間你我,你卻偏和我鬧起來,豈不是正中她的下懷?”
*聽到這裡,心中一動,那聲音便小了。
景深把她抱在懷中,道:“你也說,我若要三妻四妾,為何不跟你提,反要偷偷摸摸的呢,只因我只有你一個,所以不肯要那什麼三妻四妾,而這胭脂,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我也知道錯了,只求你別真的惱了,氣壞身子便不好,要如何罰我都使得……”說著,便在唇上親了又親。
*跟景深過了這數年,心裡眼裡都只有他一個,早已經愛之入骨,故而先前聽說胭脂之事,才勃然大怒,正是愛之深恨之切,只是雖然大怒,卻也不敢就信景深瞞著自己跟別人偷/歡……寧肯聽他說不是真的.
如今聽景深這樣說來,心裡倒也能受,又被他溫存地哄著,便把怒氣轉作委屈,道:“你真的對她無心?”
景深道:“我原本說了,那種娼伶,不過偶爾逢場作戲罷了,我早將她撇開許久,本以為她去尋別人了,誰知偏還盯著我不放呢?我也厭的很呢。”
*心中更恨胭脂,又覺著委屈,便哭道:“我受不住這種下流的狐媚子給我氣受,畢竟都是你招惹的。”
景深便撫著她的背,道:“你放心,以後再也不會了。”
*警惕看他,道:“你還要去找她?”又冷笑說道:“不必你動手,她既然想給我沒臉,我便叫她真沒臉!”
次日,*便叫許多小廝,拿著棍棒到了十八教坊,把胭脂的房子打了個稀爛,裡頭的小么丫鬟們嚇得都躲閃不及,胭脂因為不在,便不曾遭殃。*聽小廝回報,才算出了一口氣。
景深聽說此事,暗中皺眉,卻也不好說*什麼,誰知胭脂至此便失了蹤,一直到前幾日,太子召喚,景深前往太子府,才竟看見胭脂也在!
彼時廳內寂靜,只有太子高高在上,周圍幾個親信之人森然而立,皮笑肉不笑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景深一眼看到胭脂身著紅衣,正在太子膝旁,他心中一驚,自覺不好。
景深面上卻仍泰然自若,上前行禮過後,太子賜座,便笑看他道:“景深,你可認得我這新寵的美人?”
凌景深看一眼胭脂,卻見她臉色蒼白,雖然覆著粉,卻掩不住滿面憔悴,雙眸中有些惶然之色,此刻目光盈盈凝視著他,正欲張口,誰知太子探臂出來,便將胭脂摟到懷中去。
景深眼見胭脂閉了雙眸,口中悶哼了聲,彷彿吃痛似的,他的心頭一跳,便垂眸應道:“這位胭脂姑娘,又有誰人不知呢。”
太子挑眉道:“哦?你知道她?”
景深道:“當初下官在刑部當差,便是因她之故,被革了職,後來才跟隨林大人的。何況胭脂姑娘名滿京城,自然人人皆知。”,
太子笑道:“既然如此,你便是承認你跟她相交甚密了?”
景深回答:“瞞不過殿下,只是偶爾去光顧過幾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