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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賢淑一路往回,正走著,忽然見迎面來了一人,細看正是谷晏珂,笑吟吟地走過來,向李賢淑見禮道:“表嫂子。”
李賢淑點點頭,也笑說道:“妹妹從哪裡來?”
谷晏珂道:“方才在老太君那說話,聽說三奶奶病著,特意過來看看。”
李賢淑道:“真真兒是有心了,怪不得平日裡人家都贊你。”
谷晏珂微笑低頭,兩人略說幾句,便分開了各自而行,李賢淑往前而行,走了會子,慢慢停了步子,回頭看一眼,卻見谷晏珂已經進了三房院內去了。
如此,三天會試很快過了,這一日,考生們如困獸出牢籠一樣,紛紛地從禮部貢院內出來,各家的車馬轎子接了,歡天喜地地迎了回去。
應公府內,老太君等也正在廳內團團坐著,老太君自然是盼著春暉,李賢淑心裡卻惦記應佩,各自翹首以望。
懷真也在座,心中念念地想:“這一次凌絕大概仍是探花麼?只不知道佩哥哥有沒有功名,春暉哥哥好像是有名次的,只是不高……大元寶則不去惦記了。”思來想去,想到張珍的時候,才暗自一笑。
果然半天的功夫,春暉跟應佩便雙雙回來了,老太君握住春暉的手,先噓寒問暖起來,應佩則給長輩們行了禮,又來見過李賢淑跟懷真。
李賢淑看了會子,便笑道:“好歹是交代了這宗差使了,可看見你父親了?”
應佩道:“父親跟許多考官大人一塊兒看試卷呢,一時半會兒仍是不能回來。”
李賢淑摸摸他的頭,道:“我已經叫人給你備了水,快回去沐浴歇息會子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應佩又行了禮,果然先回去收拾了。
如此次日,張珍卻也來了,懷真便笑問道:“大元寶,你可覺得怎麼樣呢?你說狀元好,還是榜眼好?我都替你急了。”
張珍自解其意,便笑道:“我倒覺著都好,隨便給我一個什麼便使得。”
懷真便不再打趣他,回身掏出一個香包兒來,道:“這個……”
張珍見狀,大喜道:“給我的?”忙伸手接了過來。
懷真笑道:“不是給你的,正好兒你得了空,等你把這個,為我轉交給容蘭姐姐,先前我答應過她的。”
張珍微微有些失望,便道:“是給她的?並沒有我的?”
懷真道:“你要這個做什麼,只好好地答應著,記得親自給容蘭姐姐呢?”
張珍自然是最聽她的話,便忙答應,又說了會兒話,便拿了香包去了。
下午時候,應蘭風才回來府內,懷真心裡念著數日不見,便帶了吉祥過去書房,誰知才到門口,便聽到裡頭有男人的聲音,聽來有些陌生,且不止一人。
懷真自忖有外人在,倒是不好進去,正要轉身先回房內,卻聽有個人說道:“這位小凌公子,可真真是了不得的,今次春闈,必然是他的魁首了。”
另一個人道:“難得是這樣的美哉少年,又且才氣縱橫,讓我們大家卻都自慚形穢起來。”
懷真不由擰起眉來,正沉吟間,忽然聽應蘭風笑道:“我也覺著小凌十分出色……且難得他竟投我的意思。”
眾人便道:“那還不是因為大人也是同樣的才高學厚,小凌公子才獨獨對大人不同,且看這一首詩寫得,不由人不拍案叫絕。”
懷真聽得似是而非,不由怔住,卻聽有個人念道:“昨夜洞房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頓時一片轟然叫好之聲。
應蘭風也帶笑說道:“我深喜這少年的才華,如今雖未放榜,卻也心知以他之能,必然是前三甲之中的人物了,只因他寫了這一首詩給我,我如今便回了一首給他,眾位大人看看可如何呢?”
懷真不由凝神細聽,只聽又有一人念道:“越女新妝出鏡心,自知明豔更沉吟,齊紈未足時人貴,一曲菱歌敵萬金!”大家聽完,又是拍案贊妙。
原來本朝的科舉之時,考生們往往會奔走於公卿大臣門下,作詩投獻,以詩詞表明心跡,若中了那些臣子公卿的眼,自然也會著力舉薦,此也是揚名立身的一種手段。
這會兒這前面唸的一首詩,是凌絕所做,名為《閨意贈應工部》,假借新婚女子的忐忑之意,表明自己科考待中之心。後面這一首,卻是應蘭風回他的,詞裡行間,雖也以“越女”為名,卻實則贊他才情明豔,意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