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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也是主戰?”
小唐一笑,道:“並非如此。只是,皇上如何忘了……那在瓊林宴上之事?皇上早已經許了新科狀元凌絕,要為他賜婚的。”
成帝愣住,滿朝文武也都怔住了,應蘭風聽了這話,轉頭看向小唐,雙眸之中,微有一絲喜色,卻只是不敢全信。
成帝遲疑問道:“這……朕的確是記得有此事,只不過……”
小唐緩緩介面道:“只不過當時新科狀元醉了,未曾說出來,其實他當時欲說的,正是應侍郎的愛女應懷真,皇上金口玉言,當時既然已經說了要給狀元郎賜婚,此刻當然也不能反悔的,應懷真既然已經許配人家,自然不能再前去和親。”
成帝聽了這話,微微一喜,道:“原來凌狀元欲求娶的乃是應侍郎的愛女?”
小唐微笑朝上,道:“正是,此事只怕應侍郎也是知道的。”說著,便看向應蘭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成帝忙也問,應蘭風忍著心中那驚跳之意,便深吸一口氣,道:“此事……凌修撰的確是同微臣說過,也還曾提起,仍要尋機會求皇上定了這門親事的。”
成帝聽了,這才轉憂為喜,哈哈笑了起來,道:“果然是如此……”想了想凌絕其人,又想想應懷真之態,不由點頭笑道:“真真兒是一對璧人,佳偶天成,好極了!原本是朕那夜吃醉了,竟然忘記有此事,既然懷真丫頭是定給了凌狀元的,自然便不能和親了。”
小唐聞言,便淡淡地笑了笑,也不看任何人,只垂了雙眸,這一刻間,便盡掩了笑,眸色裡閃閃爍爍,不知壓著的竟是何等情緒。
而小唐說罷此事,成帝也首肯之後,小唐身側的郭建儀卻死死地盯著他,雙眼之中透出駭然之意來,嘴唇微動,想說什麼,卻又是無法開口。
成帝當即便宣了那沙羅使者上前,把瓊林宴上已經賜婚之事說了。
那使者大覺不滿,成帝道:“此事當時在場的群臣都曾見證,難道朕堂堂天子,還能弄虛作假,糊弄你不成?不過因吃醉酒忘了罷了。”
那使者到底不敢當面質疑,成帝又笑道:“然而你也不必失望,雖然選不到懷真,就另選一人罷了。”
使者便問道:“不知又是何人?”
成帝道:“你國既然看中應公府的小姐,那麼便自應公府選罷了。”當下便問應梅夫,只問府中尚有幾位小姐待字閨中。
應梅夫因念應翠近來已經許了人家,只剩下應蕊跟應玉兩人,便說明了。
成帝聽了,心中自選定了一人,那使者無法,只能應了。
且說這訊息不脛而走,先傳回了府內,眾人都是大驚,紛紛猜測究竟是如何。
懷真正在屋內繡花,隱隱聽見外頭丫鬟們竊竊私語,起初還並不知道是怎麼樣,忽然不經意聽見“賜婚”兩個字,頓時怔住了,忙叫進來,便問端詳。
丫鬟們不敢隱瞞,便道:“聽外頭的小廝們說,皇上選了咱們府內的一位小姐,要去沙羅國和親,且……也給凌狀元選了賜婚的人了。”
懷真怔了半晌,便淡淡問道:“可知道都是誰?”
雖然口中這樣問,心中卻彷彿猜中,其中必有一個是她自個兒罷了,然而此時此刻,若給她選的話,懷真自詡,倒不如選中了她去和親。
丫鬟搖了搖頭,並不知道詳細,因此不敢亂說罷了。
過不多時,應蘭風卻先回來了,也不去拜見老太君,二話不說先跑回東院來,見懷真呆呆地坐在窗前,便將她一把抱住,淚先墜了下來。
李賢淑早也聽見訊息,攆雞一樣飛跑回來,進門忙問道:“到底是怎麼樣,送誰去和親?”
懷真被應蘭風抱得緊緊地,卻並不見如何害怕,只溫聲說道:“爹,娘問你呢,又是怎麼了?都做大官兒了,竟還這麼失驚打怪的呢。”
應蘭風見她言語平和,這才強按捺那股失而復得的驚恐之意,便把今日朝堂上的種種情形,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李賢淑聽完了之後,幾乎癱軟地上,勉強唸了一聲佛,道:“神天菩薩保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懷真先是怔怔的,然後問道:“爹……是唐叔叔、是唐叔叔說皇上已經賜婚了我跟凌絕的?”
應蘭風含淚點頭,道:“真真兒是多虧了唐大人,若不是他如斯機變,你爹我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