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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絕見她反應如此,不免上前又要扶住,懷真幾乎以為是在夢中,喃喃道:“你果然是說真的?”
凌絕道:“這不是好玩的,自然千真萬確,我定會求娶妹妹。”
懷真聽了這一句,抬頭看他又到跟前兒,便抬起手來,使盡了力氣,一掌摑向他的臉上。
凌絕毫無防備,頓時便被打了一個耳刮子,懷真手掌上一陣熱/辣/辣地疼,才緩過神來。
凌絕臉上一疼,便站住腳,皺眉看她,問道:“你這是為何?”
懷真深吸一口氣,才指著他,道:“誰要跟你成親?你又要求什麼賜婚?你只管找別人去,別沾上我!”
凌絕不料她反應如此劇烈,擰眉不語。
懷真心裡兀自地覆天翻,只覺得此事簡直荒謬絕倫,更不知從何提起……又顫聲道:“我也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起的這等邪魔心思,只是我須同你說明白,我這輩子,下輩子……都絕不會跟你有任何牽連,更遑論是成親,你趁早兒死了這心思!”
黑暗之中,兩人目光相對,凌絕啞聲道:“你真的……是恨我?”
懷真幾乎長笑,然而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雖不想再恨人,只那些痛卻是無法棄去淡忘,便輕笑了兩聲,道:“不,我若恨你一點,倒是顯得心裡有你了。”
凌絕握緊雙拳,半晌咬牙道:“我雖不知自己哪裡得罪過你,但自詡……從來不曾慢待,也不曾輕薄,何至於讓你如此憎恨?”
懷真一個字也不願再說,只道:“你可以走了。”
凌絕盯著她,片刻,轉身欲走,忽然又道:“縱千萬人,吾往矣。雖然你如此待我,但若是皇上再行賜婚,你終究還是我的。”
懷真聽了這一句,當下再忍不住,便厲聲大笑一聲。
此刻裡頭小丫鬟們聽見,便跑出來看,懷真上前一步,對上凌絕的眼睛,咬牙沉聲說道:“你給我聽好了,若真的是皇上賜婚,我當然無法抗旨,只有一死而已!”
兩人站的極近,凌絕清楚地看到她雙眼之中的決然之意,不由心中一震,懷真說完之後,又笑了幾聲,也不再管凌絕,轉身自回屋裡去了。
凌絕兀自站了半晌,小丫頭也不敢來問,倒是應蘭風打發人來相問是否說完了話,請他回去呢,凌絕才隨著來人去了。
且說懷真回了屋內,統統不許丫頭們進來,關了門後,一雙手抖得厲害,胸口也幾乎要炸開,抬眼四看,眼前所見的所有都是模糊的,一瞬竟似個溺水之人,無端恐懼,而極度憤怒。
懷真默默地站了片刻,本想忍下,只當什麼也沒有發生罷了,誰知終究忍不住,——本以為凌絕今生註定跟郭白露糾纏在一塊兒,還曾嘆息過他總算也要受些情纏折磨了,誰能想到,他膽大包天拒絕尚公主,竟是為了她?
於她而言,這簡直難用一個“居心險惡”來形容,如今思想,只怕他拜在應蘭風門下,也是別有居心的,正是衝著她來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腔暴怒難以自制,懷真終究大叫一聲,驀地衝上前去,先把桌上的種種擺盤,茶杯茶盅、果品點心等盡數撫落地上,抬眼又見櫃子上有一個美人聳肩瓶,便搬下來,盡全力往地上一砸!一時脆響一聲,瓷片亂飛。
懷真兀自難以消氣,索性把桌椅板凳都掀翻了,亂踢亂打,也不知手上身上是否傷到了,只是氣得如同癲狂,恨不得毀天滅地才好,全然也不管不顧了。
那些丫頭們都被關在門外,聽到裡頭動靜不對,一個個不知如何是好,忙派人去告知李賢淑,李賢淑得信後急急趕回來,苦苦地拍了半晌門,也不見來開。
只隱隱聽裡頭動靜倒是輕了,便又聲聲呼喚,因叫不開門,又不好撞,還是如意說窗戶半掩著,是個路子,於是吉祥先從窗戶爬了進去,好歹把門開啟。
李賢淑終於進了門,一看眼前情形,更是嚇得無法言語,只見裡頭能砸的東西盡數都砸了,桌椅板凳沒有一個在原位的,連帳子也被扯落了大半幅,孤零零地斜垂著。
李賢淑提心吊膽,便叫懷真,只沒有人答應,繞過那些狼藉進到裡屋,才見懷真靠在牆邊跪坐著,動也不動。
李賢淑見她如此,忙搶上前去將她抱住,懸著心含著淚,道:“你這個孩子是怎麼了?發生何事了?”原來李賢淑方才在外問了丫頭們,不料她們也不知究竟,只說唐大人來過之後,小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