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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眾人都有些醺然醉意,應蘭風跟應竹韻谷晏灝三人早四散走開,賞花吟詩,十分流連。
懷真懶懶地便趴在桌上,見此情此境,心想若是有琴在此彈上一曲,必然絕妙。
正在幻想,忽然聽到桃林外馬蹄聲連響,奔到外間,卻又戛然停了下來,因桃樹掩映,自然看不清什麼,眾人便不以為意。
誰知頃刻,便聽腳步聲響,竟是應蘭風匆匆自外頭而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應蘭風滿面地喜不自禁,先對應懷真道:“懷真,你瞧是誰來了?”
應懷真不解,便歪頭看去,看到那人之時,頓時怔住了。
許久不見,昔日的瘦弱小子,如今已經生得高大威武,一張臉也脫去昔日的稚氣,因在軍中歷練,面上更帶幾分剛毅之色。此人居然正是李霍,看似風塵僕僕地,手中抱著頭盔,兀自穿著一身兒戎裝。
懷真一看,先跳了起來!只因李霍跟著揚烈將軍孟飛熊,這兩年更一直都在外頭駐紮操練,連過年都不曾照過面,懷真忙跑上前去,李霍雙目一亮,卻也急忙從應蘭風身後奔出來,跑上跟前兒,待要把懷真抱起來,又是當著許多人的面兒,只好按捺激動,喚道:“妹妹!”
懷真跑到李霍跟前兒,此刻她的個頭才到李霍的胸前,需要仰頭才能跟他好生說話,懷真心中又驚又喜,眼中便溼潤了,道:“表哥,你怎麼來了?”說著,又打量他一身戎裝,拉拉衣襟,又扯扯胸前的鎖子甲釦子,心中十萬分欣喜。
李霍笑道:“正好兒今兒我們在前面的洢河大營駐紮,先鋒官報說應公府的車駕出城,我便猜是姑父帶你出來了,便趕來一見。”
懷真聽了,不由擔憂道:“貿然就來了?可跟長官說過?別又因我們而違令了呢?”
李霍見她如此關切自己,便道:“放心,特跟孟將軍討了半個時辰,只見你們一面兒,即刻就要回去呢!”
懷真見他行事如此妥當,便欣慰點頭。此刻應玉也早起身來,忍不住竟走上前來,只因對李霍朝思暮想,如今見果然就在跟前,一時紅了眼眶,便喚了聲:“李家哥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李霍轉頭看去,認得是應玉,便笑道:“玉兒妹妹也在,向來可好?”
應玉見他一身戎裝,英武颯爽,十分心儀,一時目不轉睛看著,便道:“好得很……你、向來在外頭可也好呢?”
此刻應蕊跟應翠,谷晏灝等也在場了,懷真生怕給人看出端倪來,便拉拉應玉的衣袖,應玉才忙擦擦眼睛,忽然想到一事,情急之下,便從懷中掏出一物,偷偷放在應懷真手裡,低低對她道:“幫我交給他。”應玉說完,就轉身跑了回去。
懷真待要還給她,她已經跑了,無法,只好對應蘭風道:“爹,我跟表哥說幾句話。”說著,拉住李霍便往旁邊走開幾步,隔著幾棵桃樹站住了。
李霍也察覺方才應玉有些古怪,只不理論,忙著問懷真道:“近來可還好?我只顧在外東奔西跑,連京城都少回,心裡雖然著急,只是毫無法子。”
懷真點頭,因知道他只有半個時辰,來回兒只怕也是緊趕的,便抬起手來,卻見手心是個繡鴛鴦的紅荷包兒,見上面的針線,知道是應玉所做,懷真便道:“表哥,這是玉兒姐姐親手做的,託我交給你……你、你且收著罷了。”
李霍愣了愣,疑惑問道:“是她?可、無端端給我這個做什麼,我又用不著?”
懷真笑道:“總之是她一片心意,你拿著就是了。”說著,便塞在他的手中。
李霍握在手心裡,半晌笑了笑,道:“這樣精緻的東西,給了我,遲早晚弄壞了,或者弄丟了……罷了,既然給了我,我便收著就是了。”他在軍中多年,性情豪爽,於這些兒女小性上並不多心思量,說笑著,便揣到懷中去了。
當下,兩人便又略說幾句話,懷真拉著李霍回去,又同李賢淑寒暄片刻,見時候不早,忙告辭眾人,又跑出桃林,上馬去了。
李賢淑因為不捨得外甥,便同懷真一直送出了桃林,應玉卻也跟在身邊兒,依依不捨看著,淚眼汪汪。
正只顧呆看,忽然身後有人拉了拉她,應玉回頭,卻見是姐姐應翠,只聽應翠道:“你給我回來。”便把應翠拉走了。
應懷真回頭看了一眼,心中一嘆,並不做聲,見李霍去的遠了,就勸了李賢淑幾句,李賢淑擦乾了淚,忽然想到谷晏珂在裡頭,生怕她又作怪,便要回去。
應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