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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因應蕊在程府那事,小唐出頭幫應蘭風料理妥當,回府跟懷真說了之後,因見懷真著實感激,他不免順勢又纏了起來。
然而懷真稟賦柔弱,又因年紀小,未免難以承受,身不由己挨著桌子,起初還勉強支撐,漸漸地腿腳痠軟無力,又覺情形十分難堪羞怕,便半伏在桌上,斷續嗚咽地哭了起來。
小唐越發情動,因見那亂疊的衣裳之下,是雪膩玲瓏的一抹細腰,芊芊若風中花莖,隨著那東風狂放之力,便搖搖擺擺,流露弱不勝折之態。
這般情形,真真兒是難寫難畫,縱小唐是有名的博覽群書,筆底生花,此時此刻,卻竟搜尋不出一樣合適的話來形容……
縱然他自得了懷真後,也曾暗暗地思想過……然而卻終究不及親及芳澤,這般地骨歡意暢,心快神美的。
一時雲收雨罷,小唐方歡歡喜喜抱了懷真上榻,卻仍是不捨得放手,又見她嬌娜無力而臥,臉上的紅未退,眼角尚且帶淚,便又刻意溫柔地哄勸。
半晌,懷真才緩過勁兒來,便轉過身去,賭氣不和他說話。
小唐低低笑道:“方才還說要謝我,如何……這樣快就又變了臉了?”
懷真也不言語,又怕他再纏著自己,只好一動不動地裝睡。
小唐故意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氣,吹動那頭髮絲兒,便撩著懷真的臉,不免弄得癢癢。
懷真是最怕癢的,當下便“噗嗤”一聲,先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便去揉臉。
小唐趁機把她扶著,將身子扳過來對著自己,懷真忙斂了笑,轉身只朝上躺著,也不看他。
小唐也不強求,就隻手肘拄著被褥,手託著腮仔細打量。
懷真被他看的很不自在,因又緩過神來,便轉頭橫了他一眼。
小唐目不轉睛看著,才笑道:“乖丫頭,我也並沒做十分破格的事兒呢,如何就惱了我?”
懷真咬了咬唇,垂眸說道:“這樣還不算破格?”雖然不信小唐的話,卻也有些吃不準。
原來,懷真前世雖嫁了凌絕,然而因凌絕對她終究有難釋心結……起初尚不肯跟她行/房,後來雖然肯了,每每卻是粗魯的如同上刑一般,因此,懷真對此事從來都十分牴觸。
因凌絕不好此道,故而懷真所知的,卻也只有那一點兒罷了,不過是“一知半解,風情不懂”。
誰知這一世,竟嫁了小唐,又被他這般那般,一次次地,才知道原來此事……竟似是可以……有這許多的……
且起初雖也苦不堪言,然而因小唐一再溫柔,於那苦痛之外,逐漸竟也有些難以言說的滋味……叫人心跳臉紅。
懷真著實不願細想,卻究竟是震撼之極,難以忽略。
這對懷真而言,其瞠目結舌,目眩神迷,簡直如“裂缺霹靂,丘巒崩摧,洞天石扉,訇然中開”,真真兒地似地覆天翻,聞所未聞,見不能信……
打個不確切的比方,就似那“井底之蛙”,忽有一日竟跳出來,才看到那外頭,竟是這樣匪夷所思的花花世界,雖有至怕之處,卻也有至美之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然而前世,懷真只是因曾想要主動親凌絕一下,就被他取笑說是“銀娃浪/婦”之類,因自那以後,懷真便時常自警,從不敢再逾矩。
可如今這般,卻又算是什麼了呢?
小唐偏還總是叫她去親他,作出那種形狀舉止來……雖小唐並沒有什麼鄙薄取笑的意思,然而懷真每每想起,難免略有些自責,覺得這種種所為,並不是正經的閨閣中人所能做出來的。
此時此刻,小唐仔細端詳了懷真一會兒,見她臉上白裡潤紅,神情中又有些遲疑之色,小唐因笑道:“你總該知道,我是禮部侍郎,竟是個天底下最知道禮的了,難道我竟不懂這周公之禮不成?”
懷真咬了咬唇,又掃他一眼,卻仍是不肯全信。
小唐因方才如願以償,暫時並無綺念,就只是仔細打量她一顰一動,只覺仍是美不勝收,處處可愛。
一時竟覺著:只要就這般看著她,縱然什麼也不做……也是能到地久天長,一瞬白首的。
懷真自顧自想事情,因此也沒留意小唐如何。
直到過了會兒,懷真才有些納悶地,低低說道:“然而我聽說,這樣總是不好的,容易傷身……你怎麼也不收斂些呢。”
小唐又覺意外,又有些好笑,便忍著笑問:“我竟不懂?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