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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同。”
成帝也笑了笑,清妍公主便又看向懷真,因道:“上回在凌府裡……怎麼三少奶奶竟然身子不適了?我聽說後,也很是牽念著呢,如今可大安了?”
懷真道:“多謝公主,是吃多了兩杯酒,不勝酒力,還請恕罪。”
清妍笑道:“我巴不得你無事最好,又何罪之有呢。”
成帝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眼裡亦帶著笑意。
忽地凌絕說道:“公主便是這樣仁慈良善,什麼事兒都放在心上,方才還說懷真同良妃娘娘是堂姐妹,故而她們情厚,叫我看,公主待懷真,也甚是情厚的很。”說話間,雙眸之中溫柔一片,竟只是看著清妍公主。
懷真聞聽此話,不期然又望見他眼中溫柔神色,心中一震,凌絕這樣的眼神,她卻是熟悉的很……只不過很想當作什麼也不曾見罷了!
懷真便只做無事,轉頭不看。
這一刻,清妍公主跟凌絕四目相對,看起來倒很是郎情妾意。
成帝大笑道:“果然是成了親了,故而什麼都也護著呢,朕倒是欣慰,凌侍讀,朕最疼的就是清妍了,有你照料她的終身,朕也心安。”
凌絕忙躬身行禮,道:“能尚公主,才是臣莫大的福氣,自然要體恤天恩,稟懷皇上之心,隆重善待公主殿下……不叫她受一點兒委屈。”
清妍已經羞得臉上通紅,便低了頭,輕聲含羞喚道:“凌郎……”
懷真坐在旁邊,只當自己是泥胎木塑,無看,無聽,無覺……然而又怎生能夠?
這會子在她旁邊的凌絕跟清妍公主,恍惚之中,竟像是前世的凌絕跟她……同樣是他溫柔款款,同樣是她羞赧情切。
她恨不得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又想抓破或者打碎那所有……卻偏無濟於事,亦不能輕舉妄動。
成帝卻彷彿很受用這般情形,面上始終帶笑,卻聽清妍又羞道:“凌郎……你莫叫父皇跟懷真笑我了……”
成帝道:“誰又會笑你呢?年少夫妻,本就該如此恩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可惜唐愛卿今日不在,不然的話……看著你們兩對兒,朕才真真兒高興呢,這可是朕成全的你們,偏都是神仙眷侶,天底下也再難另尋出一樣的來了。”
凌絕聽了“唐愛卿”三字,臉上的笑才一僵,卻又極快恢復如常。
懷真本想再細說含煙之事,不料凌絕跟清妍在此,因此反倒不好開口了,如此又應酬了兩句,便藉口要回去探望含煙,便告退出來了。
懷真出了御書房後,因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便腳步匆匆往含煙宮中而行。
才走到半路,就見一個宮女迎面來到,言說是淑妃娘娘在御花園中,請她過去。
當下懷真便隨著前往,進了花園,遙遙地看見淑妃人在花叢之中,彷彿正痴痴看花兒似的。
雖然淑妃的年紀頗大了,但保養得極出色,如今花面交融,看來竟只有三四十歲一般,可見她年輕時候,必然更是美貌絕倫,用傾國傾城來形容亦不為過。
淑妃遠遠地看見懷真來到,便直起身子,凝眸看她,——卻見懷真一步步自花叢中走上前來,就彷彿記憶中那人也又自緩步踱上前來,向著她含笑凝睇,行禮道:“姐姐大安了……”
雖日色正好,淑妃卻覺得渾身毛骨悚然……
此一刻,竟有種難分是幻境還是真實之感,忙定了定神,才發現是懷真站在跟前兒,正給她見了禮。
淑妃暗中鎮定,才在臉上露出一個笑來,道:“你自御書房來?”
懷真道:“是。不知娘娘傳臣婦前來,有何要事?”
藉著明媚的日色,淑妃又看懷真的容貌,越看,越覺得驚心,此前她為何竟沒發覺?只是昨日裡……懷真驀地挺身而出,擋住含煙,那似曾相識的舉止,柔中帶剛的決絕氣息,驀地把她心中遺忘的那一幕給點醒了……
幸而……如今彷彿不晚。
淑妃便笑道:“你可對皇上提了,良妃的病了?”
懷真見她出口便問這個,就道:“因皇上問,我便回了一句。”
淑妃笑了笑,移開目光,垂眸看向身邊兒一朵大月季,口中道:“皇上必然是說……以後會去看望良妃,本宮說的對麼?”
懷真微微蹙眉,不知她這話是何意思,莫非又是暗帶要挾?
懷真尚未回答,淑妃卻望著她,又笑起來,竟柔聲說道:“傻丫頭,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