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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擔了兩日的心。”
懷真只是偷笑,然想到小唐瞞情不說,卻又隱隱嘆息。
這一件大事兒過了後,熙王自在府內好生養傷,不幾日,便是年下。
懷真每到了這時侯都覺著打怵,只因又要四處走動交際了。昔日在應公府裡,已經不厭其煩,虧得那時候做閨女,有些事兒不必出頭。
如今到了唐府,身份不同了不說,要應酬的人家兒更且多了,何況更是些非富即貴、皇親國戚的家府,少不得便打起精神來應對。
小唐體恤她辛苦,又正好自個兒身上有傷,因此剋制警醒,這些日子專心養傷,也並不去纏她,懷真才得完完整整地應酬罷了。
這一日,因是應公府的宴,小唐不免陪著懷真,到了府內。
且不說眾人在外間應酬,只說應蘭風陪著眾人吃了一回酒,便回到內宅,見懷真也正跟應玉等女眷們說笑,應蘭風便叫了個丫鬟,讓她把懷真請出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丫鬟去了片刻,懷真聽聞是父親叫自個兒,早告退離席,忙出來相見。
懷真便道:“爹如何不在前頭應酬,叫我做什麼?”
應蘭風笑而不語,道:“我有件事同你說,咱們回你的屋裡罷了。”
懷真欣然從命,便隨著應蘭風回到房中,丫鬟們都遣退出去,應蘭風又把門關了,才拉著懷真到了裡屋。
懷真見他是這般做派,倒是有些詫異,便笑問道:“到底是怎麼了呢?”
應蘭風看著她笑了會兒,道:“先前你不是叫我拿回那噬月輪麼?”
年下事多,懷真幾乎忘了此事,猛然聽應蘭風說起來,才通身一震,道:“爹……”
應蘭風抬手入懷,在懷中一摸,果然就拿出一物,道:“可是這個呢?你仔細瞧一瞧。”
懷真屏住呼吸,定睛看去,見應蘭風手中的,以玉為質,中間鑲嵌似金非金、似銀非銀、似寶石又非寶石的一樣東西,形似八卦,又寫著些不認得的文字,可不正是昔日小唐給了竹先生的那噬月輪?
懷真大喜過望,握緊了噬月輪,驚喜交加道:“果然是這個,爹怎麼拿回來的?”
應蘭風笑道:“女兒叫我做的事兒,我自然會放在心上,只要是這個就好了。”看著懷真興高采烈的模樣,應蘭風也自喜歡,因又看一眼那貌不驚人的物件兒,問道:“此物到底有何干系呢?”
懷真幾乎不敢相信,斂了笑,低頭翻來覆去又看了會兒,卻也瞧不出什麼來,只是仍不敢細看,思量片刻,就道:“橫豎對我來說是個極要緊的東西。”
應蘭風便道:“既然這樣要緊,你就把它收著罷了。”
懷真把噬月輪握著,放在胸口,忽然間想到自己在唐府裡,也不慣放東西,那一枚金釵尚且拜託小唐藏了起來……這一件帶回去,豈不是還是交給小唐幫收著?
懷真思謀半晌,對應蘭風道:“爹……爹幫我收著可好?”
應蘭風有些意外:“你不自己帶了去?”
懷真又掂掇了會兒,便點點頭,道:“爹好生把它收起來,只是……萬萬別叫其他什麼人沾手。可好?”
應蘭風看著她澈然雙眸,笑道:“這當然使得。”果然又接了過去,重放在懷中。
此刻因屋中無人,應蘭風便道:“懷真,上回在土娃家中,我見毅兒跟你小表舅彷彿有些不對付……毅兒回家後,可有沒為難你呢?”
懷真見他提起此事,便隱去小唐犯惱那宗,只問:“我並不知道這事,為什麼不對付?”
應蘭風想到郭建儀的心事,便不願說出來,免得懷真心裡又多想。因道:“沒什麼,他們兩個都是出色的人物,所謂‘既生瑜何生亮’,自然有些互不對眼呢……倒是上回的事,著實嚇了我跟你娘一跳。”
應蘭風說的,自然便是熙王遇刺小唐受傷的事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兩人說了片刻,應蘭風見時候不早,便要出去前頭,懷真又叮囑了一番,無非是叫他好生放妥噬月輪,不可叫任何人知道等話。
應蘭風見她亦步亦趨地跟著,不停地碎碎念囑咐,便笑著摸摸她的頭,道:“都嫁了人了,還像個小孩子呢?你爹辦事兒,你莫非不放心的?”
懷真隱隱紅了臉,自打她大了,又嫁了,應蘭風倒是很少這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