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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絕無此事,母親只別放在心上就是了。”
唐夫人打量著他,才嘆道:“我倒是不想聽的……只不過,你當真沒有……鬧出事來?”
小唐忍不住笑,道:“又鬧出什麼來?母親縱然不信我,難道也不信懷真的?那孩子戒備我戒備的什麼似的……”
說到這裡,忽地又有些不自在——懷真因何戒備他,還不是因為他每每唐突?小唐便又咳嗽了聲,轉開目光去。
幸而唐夫人沒留意這一句話,只也笑了兩聲,道:“懷真我當然是信,就怕你……唉,畢竟是年紀大了……倒是叫當孃的不放心呢。”
小唐這會兒,看出了唐夫人的心意,便說道:“母親是不是想懷真了?”
唐夫人即刻嘆氣,道:“可不是麼?一日她不嫁過來,我一日懸心呢……又偏偏因為婚約,所以不能請她過來,當真想她了。”
小唐便道:“母親何不去姑奶奶那邊兒?我聽說,姑奶奶請了懷真,叫去陪她兩天呢。”
唐夫人雙眸一亮:“這話可是真的?”
小唐笑道:“騙您做什麼?”
唐夫人聞言,大喜過望,當下急忙叫丫鬟收拾,便要往平靖夫人府去。
小唐見母親興高采烈去了,才又笑了笑。片刻之後,便自往書房踱去,且走且想事情。
原來這些日子,也不知從哪裡傳出來的流言,竟說是應家的一位小姐跟人……且弄出了事兒來。
又因為正月裡小唐抱著懷真從熙王府出來,此事被不少人看見,竟傳的沸沸揚揚,二者不免牽在一塊兒,竟說的懷真已經……
小唐聽了,自然是啼笑皆非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只不過,不由地就想到那日他送懷真回到應公府時候、府上相待的那光景了。
小唐的心計機變,自然非常人可比,頓時把上上下下的事兒統統想了一遍,因他早就知道應玉跟李霍素來有情,之前李霍又因要調到西北,特意去了一趟應公府……
此後,公府內的線人自然也說起應玉自戕之事來,而再往後,應玉被送離開了公府,去了何處雖然其他人不知,小唐卻是一清二楚。
前後諸事牽連起來,應公府內究竟發生了什麼,小唐已經猜到一大半兒,而當日被拒之門外的原因,自然也清楚了。
只是明明是應玉跟李霍乾的事兒,卻扣在他跟懷真頭上,真真兒地叫他不受用,然而不受用之餘,卻又恨不得此事是真罷了,只可惜不能的。
而且因為婚期將至,他自然也不能隨意去看懷真了,因此心頭相思鬱結,平常裡待人接物,雖仍無可挑剔,私底下,卻竟大有度日如年之感。
且說唐夫人去了半日,到晚方回,因又捉了小唐,竟且喜且是怨念,道:“這孩子真一日出落似一日了,性情又是這般溫柔懂事,可人疼惜的。怪道平靖夫人一向愛如珍寶,竟不捨得放她回去呢,你倒是快些把她娶進門,好好放在咱們家裡,我這心也就安穩了。”
小唐苦笑,他何嘗不也是這樣盼著的,只不過才壓下的心緒,又被唐夫人勾了起來,強打精神,好歹應付了兩句,便怏怏地回到屋內。
小唐躺在床/上,手中握著懷真給他的伴月香,嗅著那淡淡香氣,心中細細算了算還剩了幾天,卻總覺得日子難熬的很,白日尤可,在部裡諸事忙碌,到了夜間,卻到底怎生得過?
如此,翻來覆去地想睡,卻又是睡不著,朦朧中,隱隱聽得外頭更鼓敲了兩下,本正是入眠之時,小唐的心卻總是突突亂跳,難以安穩,竟彷彿無端希冀著什麼似的。
他素來理智冷靜的緊,今夜卻格外心神不寧,思來想去,猛地坐起身來,低著頭靜坐了會兒,便站起身,往外而去。
話說今夜,懷真自然便在平靖夫人府上歇了,平靖夫人因喜歡她,但凡留宿,便只摟著她一塊兒睡,今夜亦是如此,又因這兩日平靖夫人偶然有恙,便睡得格外早些。
眼見要二更天的時候,懷真見平靖夫人睡著了,便躡手躡腳起來,因怕驚動平靖夫人,且又知道平靖府內並無男子,便不忙穿外裳,又擔心腳下有聲,便只提了繡花鞋,輕輕地便往外而行。
外間屋裡,一個守夜的侍女見了她,才要笑喚,懷真示意她噤聲,侍女便壓低聲音,問道:“姑娘這會子是出來做什麼?”
懷真道:“我有點事,姐姐不要出聲,免得驚動了太姑奶奶就不好了,我頃刻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