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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立太子,然而,你是聰明之人,就不用本王多說了,要如何權衡,你好生想想罷了。”
這話,柔中帶剛,軟裡帶刺的,郭建儀怎會聽不出來。
肅王說罷之後,才叫送客,郭建儀行禮,便退了出來。
才出了王府,忽然看到有兩人迎面而來,郭建儀定睛一看,略站住腳,行禮道:“先生有禮。”
原來這迎面而來的兩位,正是竹先生跟張燁兩個,兩下相遇,竹先生上下打量了郭建儀一眼,道:“郭大人面綻桃花,似是紅鸞星動,可喜可賀。”
郭建儀心中一堵,道:“先生莫要玩笑。”
竹先生又細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望見他眉宇見一點愁緒,竟嘆道:“唉,你這般的聰明人,當該知道……‘得放手時須放手’的道理,何必自苦呢。”
郭建儀微震,抬眸同竹先生四目相對,半晌無言。
竹先生卻又長長地嘆了聲,道:“罷了……我卻是不理這些,只是先道一聲喜罷了,也不知日後……有沒有機會吃郭大人的喜酒了。”
郭建儀一怔,便問道:“先生何出此言?”
竹先生還未說話,張燁在身後鬱郁地說道:“郭大人不知道呢,我師父不知又發了什麼瘋,趕著要出京了……”
郭建儀問道:“出京?”
竹先生嘆了聲,道:“我因跟世子爺有些緣法在內,故而過來護了他這兩年……如今緣分已盡,自然要離開了。”
郭建儀微微皺眉,想問,又不敢問。只道:“那……懷真可知道此事了?”
張燁又搶著說道:“方才師父跟我就是去了唐府的,已經同妹妹說了這件事兒了。”
原來張燁自來京城,因同懷真十分投緣,如今她嫁了,要見更是難了幾分,偏偏又要分離,簡直似雪上加霜,說了這句,心裡不受用,就又低了頭。
竹先生看他一眼,嘆道:“罷了,再耽擱下去,只怕又生出別的什麼孽緣來,何況這京內,一刻也不得安寧,只怕以後還有大事呢,還是趁早兒先行一步,離開這愁山恨海的兇險之地。”
郭建儀聽著話中似是有話,便問道:“先生若是離京,又欲往何處去?”
竹先生眼神微動,卻並不曾答話,只道:“隨緣而行,隨緣而止罷了。”
郭建儀知道他不肯說明,就也不再追問,竹先生同他道別,就要入府內去。
郭建儀忽地叫住竹先生,因又低聲問道:“先生去了唐府一趟,見過懷真……卻不知,懷真現在可如何呢?”
竹先生聽了他這般問,卻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似笑非笑之意來,隔了會兒,才道:“懷真那丫頭……如今算是好,也算是不好……”
郭建儀縱然聰慧,卻也不懂這話,便問道:“請先生明說?”
竹先生嘆了口氣,道:“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無非是些痴男怨女的糾葛罷了,然而那位唐大人……唉,他倒是龍精虎猛的很,小懷真未免……”
郭建儀聽了這句,愣怔之下,便明白了,面上微微地泛了些紅,便皺眉低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張燁在後聽了,卻忙抓住竹先生手臂,便道:“師父這話如何不早對我說?那唐大人龍精虎猛又怎麼樣,他總不會欺負懷真妹妹呢?他、他當真若敢動手,師父你可不能坐視不管呢。”
竹先生掃他兩眼,道:“去!你懂什麼。”
張燁悻悻說道:“我不懂,您倒是懂的,如何也不管管呢,是不是得了人家的寶貝,故而‘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呢?”
竹先生越發叱道:“再胡說,你就回到山上,再也不許踏步紅塵半步了。”
張燁聽了,眼珠一轉,問道:“莫非咱們出京……不是回山上?那是要去哪裡?”
竹先生自知失言,便咳嗽了聲,又怕多嘴給郭建儀聽出來,就打住了。
如此想了會子,竹先生便對郭建儀道:“我知道郭大人是個有真才實學的,將來只怕也是名垂青史的一代賢臣,你如此牽心小懷真,處處為她著想,自然是她的福分……只不過,點到為止就是了,若是再在她身上用心,只怕無形之中,令她欠了你的情債,反而對她自己不好。”
郭建儀似懂似不懂,便肅然問道:“求先生指教,我該如何做?”
竹先生因又有些出神,細看了郭建儀片刻,便道:“有道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你只須一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