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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能瞞著他?
應蘭風把心一橫,只好供認不諱。
才交代清楚,程家主便出來了,雖同朝為官,但因級別身份不同,素日也並沒機會同小唐當面寒暄,不料初次面對點兒地,卻竟是在這種情形下。
程家主在內之時,同兒子說起來,尚且嘴硬淡定,當面兒見了小唐,卻先覺得骨頭也軟了兩三分,更加不敢冷臉,便帶笑道:“唐侍郎如何大駕光臨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小唐笑道:“不敢,我原本跟岳丈在張家吃喜酒,因見他匆匆出來,我怕有事,便也來看一看。”
程家主斂了幾分笑意,長長地嘆了口氣,道:“只怕唐侍郎已經知道內情了罷,家門不幸,娶妻不賢。”
應蘭風聽了這話,越發無地自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小唐道:“方才岳丈已同我說明了,程大人,此事當真並無迴旋餘地了?”
這話若是從別人口中說出來,程家主只怕一口就要啐上去,然而是小唐說了,他便皺眉道:“竟要如何呢?這口窩囊氣,我們家裡也是忍不下的,唐大人見諒。”
小唐面不改色,道:“既如此,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要不然就私底下料理,要不然就對峙公堂鬧得天下皆知?”
程家主點頭道:“只有這兩個法子。”
小唐看著他,並不言語,程家主被他光華內斂的眸子盯著,無端竟有些心虛起來,想要說兩句話,卻又心頭震懾,竟不知要說什麼,明明是自己有理,卻莫名地打怵……
小唐看了一會兒,回頭看應蘭風臉色慘白,便對程家主道:“借一步說話如何?”
程家主點頭,兩人便往旁邊,走到那堂下僻靜處,小唐才問道:“我深知程大人的為人,這兩個法子,都顯得決絕斷然,不是老大人素來的行事風格,敢問,是什麼人替您出的主意?”
程家主毛骨悚然,抬眸看了小唐一眼,極快地又避開他的眼神,心中只是膽顫想著:“他如何竟知道了?”
小唐微微一笑,道:“您不必擔憂,我並無任何逼迫之意,畢竟此事,是我岳丈理虧在先,您要如何處置,都是應當的。”
程家主聽了此話,又見他聲氣面色均是溫和無害似的,心才略安定了幾分。
小唐又道:“然而,我只是擔心,因這件兒女之事,反而讓您成了別人手中的刀子,白白地害了賢良呢,故而斗膽提醒一句罷了。”
程家主的心又是一顫,嚥了口唾沫,道:“唐大人……何出此言?委實是因……我們心頭氣惱難平,哪裡……就有什麼人背後攛掇了。何況此事又不是隨意能傳揚出去的。”
小唐略思忖片刻,道:“應大人在朝中,同您一般,都也是清流,先前廢太子在時,一再示好,肅王爺也是多方拉攏,他卻從不肯投靠哪一方,何況他又是一步一步,踏踏實實走出來的政績,朝廷之中正需要這般的棟樑,誰知偏在這兒女之事上過不去……倘若因此害了這樣一名賢臣,我也是於心不忍的。”
程家主聽他提起“太子”“肅王”等語,又咽了口唾沫,便低頭不言。
小唐又道:“何況我也知道,世上並無不透風的牆,只怕這程府的事兒,府內還壓的死死的,外頭有些人,卻早就知道了……若有人想趁機拿捏應大人,倒是個機會,我因此才提醒程大人您呢。”
程家主聞言,眉頭深鎖,原本斬釘截鐵的心意,此刻竟有些動搖了。
片刻,他便問道:“唐侍郎果然心思縝密,見識過人,然而,您既然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總也該知道,就算此事我不捅出去,只怕有人也不會放過的……到時候興風作浪起來……”
小唐道:“若想興風作浪,早就動手,不過別人再如何想法兒,都不如您親自持刀最好罷了,如今,其實一切都只看程大人您的。”
程家主左右嘆息,拿不定主意:“我知道唐侍郎亦是應大人的乘龍快婿,故而想要為他說話罷了,然而總也該為我程家著想,難道如此奇恥大辱,竟要放過不成?”
小唐搖頭,一笑道:“我的為人如何,您大概也是知道些的,應大人雖是我的岳丈,但此刻我所說的,卻是為了應家跟程家兩家之言,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結’,縱然此刻結果了應蕊,應大人雖然無可推卸,但心中必然也始終有一根刺,從此應公府跟程家,必然勢不兩立了,親家竟果然成了冤家,有何益處<script type="text/